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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况袭击国家首脑这样的大罪,不论罪犯以及他的指使者是否知情,都是难以被宽恕的罪行。图特摩斯拿此时来做文章,确实是借此实现自己政治目的,再合理不过的借口。
可是我不得不提醒图特摩斯,在此时的埃及,这样的状况实现起来,仍然存在着许许多多的阻碍。
“先不说你这样大张旗鼓地任用寒门出身的官员是否会遭至贵族们的反抗,图特摩斯,你觉得如今举国上下,你能找到几个像塞内米哈、森穆特还有泰甫那样的官员呢?”
图特摩斯被我问的一怔:“是啊,女王在位时,重用塞内米哈与森穆特之所以不会遭到强烈的抵抗,一来是因为女王的血统尊贵,自有她坚实的拥趸。更重要的是,在朝野中安插两个自己的亲信,并不会动摇世家的根基……”
“可要是大规模地进行人事变动,那恐怕会成为国内政治动荡地根源。”图特摩斯长叹一声,有些泄气地靠在了椅背上。
“神庙与贵族,既是王权的助力也是王权的制约,而如今,图特摩斯,我们只有一着可用了。”
“是军队!”图特摩斯似乎终于找回了被那些玩忽职守,狼狈为奸地官员们烧掉地理智。
我拾起了桌上被我整理好的草稿,递到了图特摩斯的面前:“这是我的一些设想,你看一看,对你有没有什么启发。”
图特摩斯依言,拿过了我手中的纸莎草纸,坐了下来细细地阅读了起来。
那上面除了军功爵制外,还有一些关于教化百姓,为底层人民谋求更大生存空间的设想。
当然,所有的这一切,都必须依托于现如今的社会生产力水平来决定。
尼罗河的两岸确实得益于大自然的恩赐而土地肥沃,加之哈特谢普苏特女王十数年的励精图治。
埃及所出产的粮食,不仅能够满足自己国家的人民的生存所需。甚至还能有所富余,用于与地中海上的诸国交换橄榄油等物。
这也为我们能够施展自己的抱负,提供了必要的经济支持。
“你上面提到的,以军功为凭,为平民授予爵位,这一点我以为确实可行。我们的国家,就如那个叫阿努姆地少年说的一样,整个社会仿佛一潭死水,所有人的命运自出生时便已经决定了。想要改变这样的现状,你所设想地这个政策就是一个很好的切入点。“
片刻之后,图特摩斯忽然说道。他并没有看着我,而是出神地看着手中那薄薄地几页纸莎草纸,仿佛想要将它看出花来似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