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一个个还不都是过着丧偶式的婚姻,就是守活寡,老公在外面都快养到第八房了,正房虽然手里有钱,但是除了钱,也就什么都没有了。
“所以我呢,就当是替她们老公尽职责了,她们用老公的钱来包我,有什么不ok的?”
萧敬然空笑两声,“哦,合着她们老公还得谢谢你呗。”
陈飞扬眨眨眼睛,“那是。”
你还真当没有那种变态老公出钱找小白脸给正房太太啊?陈飞扬都懒得说,简直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萧敬然是真瞧不起陈飞扬,“你啊,也算是个人渣了。”
陈飞扬也不恼,只垂着目光讷讷说道,“我也从来没说过我是良民呀。”
萧敬然鄙夷地瞥了他两眼,“你还真是不要脸的坦荡哈。”,说完,转身走了。
陈飞扬笑了一下,也没理他,就夹着烟往沙发上一靠,冲着明晃晃的顶灯吐了口烟。
开什么玩笑,他要是要脸还能出来当小白脸么,婊子都已经做了,他还非得天天给自己立个大牌坊活着啊?
不过他也不生气,他清楚自己做过什么、是什么货色,所以再难听的话他也不怕听,毕竟么,那是他自己活该的。
陈飞扬这么想着,从钱包里掏出一张卡,放嘴边亲了一口。
还是你好呀。
萧敬然最近是真闹心,自从陈飞扬开始出去开工以后,他就经常一个人在家里生闷气。也没别的事,就觉得异常烦躁,晚上还翻来覆去睡不着,每次都要折腾到后半夜,多半还得是听见陈飞扬回家的声音才能闭眼。
他觉得自己一定是憋得,上火了。想他好歹落难之前也是个有头有脸的大哥,如今竟然沦落到要吃一个小鸭子的,还得跟一个小鸭子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要不是陈飞扬那么龌龊,搞的家里都“脏”,怎么会让他在这里呆的这么不舒服!
有一次陈飞扬一宿没回来,他就真盯着天花板瞅了一宿。第二天看陈飞扬迷迷糊糊中午才进家门,他恨得抬脚就想踹,可是又不明白自己这是为什么,最后憋了半天只能把卧室门duang一声摔上。
萧敬然觉得他不能再这么下去了,于是这天又睡不着,他直接从床上爬起来,起身来到客厅电视机柜前蹲下,开始他翻陈飞扬备着的那个装药的小收纳盒,想给自己找点安神的药。
结果一翻药盒可好,不但翻着一瓶安眠药,还被他看到各种“不堪入目”的药物,通俗点说就是伟哥。
萧敬然愣住了。
正这么拿着药发呆呢,门那边儿duang一声,陈飞扬晃晃悠悠走了进来,一身的酒气,正好就瞧见了蹲在电视柜前拿着一把伟哥的萧敬然。
两个人对视了两秒,陈飞扬乐了一下,“呀,然哥,没睡呢?”
萧敬然眯着眼睛把手里的药晃了晃,陈飞扬尴尬一笑,“啊,哈哈,这个啊……”
那时萧敬然才知道,原来陈飞扬确实喜欢男人。
可能是因为喝多了吧,也可能是毕竟俩人现在住一起,有些事早晚瞒不住。
陈飞扬没觉得没什么不好,想想萧敬然早晚有一天会走,到时候他们可能这辈子都不会再有交集,也就没在意跟萧敬然稍微透露了点。
该怎么说呢,大概就是比起女人他确实更喜欢男人。以前刚开始当小白脸的时候还好,随便做做也就算了。可是日子久了,他本来就对女人不来电,再加上那一个个富婆真是太饥渴了,都甭说后来一看见女人脱衣服他就腿软,现在光一想到“做爱”这俩字他都想直接把自己磕死,真是年纪轻轻就已经用遍了各种姿势、看尽了“世间沧桑”。
总之说白了,要不是为了钱,你就是给他扔大山里禁他个一年半载的欲,他不但嘛问题没有,还得磕头作揖给你阿弥陀佛。
萧敬然听的直想笑,“所以你每次出去之前都看片儿啊?还得吃这种药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