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急忙拿了一个板凳,然后坐了下来,而旁边的李夫人依旧在那里缝缝补补,一会儿要亲力亲为的去做了一桌的饭菜,拿出来放到和田公主的面前。
“公主殿下,因为臣妾这里实在偏远,所以有时候饭菜可能送来得晚一些,所以臣妾便亲自下厨做的,这些个东西都是臣妾在外面采摘的,虽然是野菜,可是味道却是很好吃的,公主可以尝一下,毕竟臣妾这里没有更好的东西了!”
说完便递了一碗饭给李卫了,然后又给了他一双筷子。
吃了一口之后,司徒嫣然点了点头,倒是美味的很。
于是他便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旁边的李夫人很是高兴,没想到尊贵的公主殿下,居然也愿意吃他这些糠咽菜,倒是让他有些想不到。
在用完饭之后,司徒嫣然端过了李夫人给她泡的菊花茶,轻轻地抿了一口,打了一个饱嗝。
这才试探性的问道:“难道夫人真的打算这一辈子都住在这种地方吗?要知道您的儿子,现如今都由尉迟皇后来抚养,你连见他都见不到,恐怕现如今的太子殿下,都忘记了,有你这个生母吧!”
他的这些话,简直犹如一颗颗子弹一样,打进了李夫人的心里,彻底让她的情绪崩溃了,只见她的眼泪流了下来,头发也慢慢的垂了下来,他何尝想如此,他怎么不会想把自己的儿子养在身边吗?可是他又有什么办法?她身份低微,又加上自己现在已经上了年纪,所以皇帝对她的喜爱一点都没有了,她无法跟尉迟皇后争宠,更无法跟其他人争宠。
擦拭了一下眼泪,他才无奈的说道:“或许公主殿下觉得,臣妾太没有骨气了,完全可以自己去争去抢,有关其他的嫔妃抢一下,可是如今臣妾不只是没有靠山,而且臣妾更没有姿色,想必公主殿下已经见过王美人了。”
“这王美人的姿色又岂是一般人所能比的,而尉迟皇后他又拥有他身后的独孤一族的势力,臣妾什么都没有!”
这些在司徒嫣然看来都是借口,其实世界上没有丑女人,只有懒女人,而且这个李夫人说自己年龄大,其实他并没有多大,最多是比自己大个几岁而已。
只不过他是最不好的,就是喜欢自怨自哀。
这样的女人虽然没有男人喜欢,若是慕容天真的有一天到来了,李夫人以泪洗面,恐怕也得不到男人的欢心,因为男人喜欢的,是他们得不到的东西!
越是不容易得到,他们反而越觉得有意思,因为男人总是有一幅征求的心。
“不如这样吧,本宫可以答应你,帮你找回你失去的宠爱,甚至可以让皇太子回到你的身边!不知道李夫人觉得意下如何?”
司徒嫣然冷冰冰地笑着说,他的话里虽然是有话的。
听了他的话之后,李夫人顿时愣了愣,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这个女人要乎然帮自己,总是有原因的吧!
擦拭去眼角的泪水,他不理解的朝着司徒嫣然问道:“回禀公主的话,臣妾并不明白公主是什么意思?如今臣妾只是一个失宠的嫔妃,对公主来说没有什么利用价值的,可是公主为什么要帮助陈倩呢,就算是公主在陕西,想必也不会如此,臣妾还不是个傻子,公主有什么要求尽管说出来,臣妾如果觉得能够做到,肯定愿意跟公主合作!”
这个你夫人,果然是个聪明的女人,自己只不过这样稍微点拨了一下,她就全然开朗。
既然他都已经开门见山了,司徒嫣然觉得她也没有必要再隐瞒了,他想要的,或许李夫人真的能给他。
“既然你都这样说了,那本宫也就不隐瞒了,本宫这次前来的目的不是为了别的,正是知道当日,为何当时西楚国皇帝,突然要发兵,这里面的缘由,本宫必须得知道,以此作为条件,不知道你觉得如何?”
司徒嫣然低下了头,轻轻的摸了摸自己的指甲。
听了他的话,李夫人顿时一愣,他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毕竟这里面,可是关联到陛下的,若是他答应帮她去询问,到时候万一陛下反过头来将他给处置了,那可如何是好?
可是自己若是不答应他的话,只怕一辈子要在这个中华宫里呆着,此生都不能将自己的儿子接过来居住,就算是儿子以后当了皇帝,恐怕他也只不过是一个不受宠的嫔妃罢了!
李夫人仔细的权衡了一下,然后才咬了咬牙:“臣妾愿意听从公主的吩咐,公主殿下说怎么做,臣妾就怎么做,但是公主殿下一定要保证臣妾得到陛下的恩宠,不然臣妾就算是粉身碎骨,也不会跟公主殿下同流合污的!”
这话可是让司徒嫣然有些不高兴了。
“夫人这话说的倒是有些严重了,本宫何时同流合污,本宫要做的事情,不过是替皇兄查出来他为何死去的音讯罢了?这是为了本宫的皇兄,并不是为了别的,夫人可以为了自己的儿子做出这一切,本宫也可以为了皇兄,付出一切的代价!既然夫人答应了,那咱们两个就一拍即合!”
李夫人使劲儿的点点头,虽然不知道司徒嫣然有什么计划?可是只要有了这个公主作为靠山,她在后宫之中,总是要好过一些。
两个人将计划说出来之后,以嫣然才算是将心稳了下来。
然后又询问道:“基础的后宫实在是太大了,刚才本宫想去易经阁,可是没想到却走错了路,希望夫人指点迷经!”
这话说出来都有些可笑,果然,听了他的话之后,你夫人捂着嘴巴笑了起来,但还是告诉了他正确的道路,司徒嫣然只好尴尬地从他的宫里走了出来,然后朝着正确的方向而去,很快便来到了已经过。
易经阁是一个两层的宝塔,在后宫的正中央。
只见有两个护卫在门口守着,司徒嫣然有些担心,但是他还是一本正经的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