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今天不跟你一般见识,但是你给本宫记住了,若是日后再让本宫听到一句关于本宫的流言蜚语,本宫定不会饶你!来人,将理司正抓起来,然后拖到公证司,将她就地正法,以正效尤!”
说完,尉迟皇后便命人将司正大人给抓起来。
可是没想到这司正大人确实厉害,直接叫那帮人给推开,然后朝着旁边的柱子跑了过去,最后又不忘了朝着司徒嫣然笑了笑:“大夫人的恩德奴婢谨记在心,奴婢若是有来世再来报答大夫人的恩德,大夫人是好人,以后肯定会有好报的…”
说完他便直接撞到了那个柱子上,样子着实吓人,顿时模糊姨弟,鲜血直流,在场的人无不惊叹,尤其是尉迟皇后,虽然他也见过许多的死人,可是他知道,这件事情都是因为他的缘故,不然的话这个丫头也不会选择如此。
“想必你们都看到了,是这个丫头自寻死路跟本宫没有任何的关系,鸽子怎么走?这里真是晦气的很!”
说完便狠狠的瞪了司徒嫣然和司徒清然一眼,这才离去了。
司徒嫣然流着泪,慢慢的来到了司正大人的面前,将他不瞑目的双眼慢慢的给和尚,然后才哭泣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傻?你若是再容忍一阵子,本宫一定将你救出去,本宫之前就答应过你,本宫会让你跟你的丈夫一起过上幸福快乐的日子,还有你们的孩子,他还没有出生就…”
知道自己的姐姐心里难过,司徒清然急忙走过去,清新的拍了拍他的肩膀,但是他心里面却是十分的惬意,因为他要的就是这种结果,不过他看到司正大人那张可怕的脸,他心里面还是有所顾忌的,毕竟这件事情是由她而起,最后还是终将理事证给害死了!
“姐姐就不要难过了,你是医生都说了,她明白姐姐的好心,只不过这件事情,怎么也没有什么能力?无法将她救回,姐姐想想以后的路,莫要因为他,而耽误了姐姐的前程,这样做真的是不值得的!”
其实司徒清然的话说的很明白,不能因为一个小小的女官,就将当今的尉迟皇后给得罪了,毕竟尉迟皇后以后有可能成为皇太后,到时候由他说了算,你会来跟你未来不好过了。
这里面的道理司徒嫣然如何不懂,但是此刻他心里面想的却不是这些,他根本就不在乎权力,更不在乎什么地位?他只想好好的活着,也想让自己身边的人好好的活着!
他脑袋插司徒清然的怀里,大声的哭了起来,他真是委屈至极,以前受过再大的委屈,他都不会如此!
旁边的若月也是落下了泪水,毕竟他在上公举,跟司正大人也是有过一些接触的,现如今一个活生生的人没有了,只剩下一具冰冷的尸体,她心里如何能够不难受呢!
“请问大夫人,这司正大人的尸体该如何是好?尉迟皇后娘娘没有说将她怎样处置,什么尚宫局这边…”
若月拭去泪水,然后试探性的问道,毕竟刚才尉迟皇后走的时候,没有说清楚,是将司正大人的尸体运回故乡,还是将它直接扔到乱葬岗?
他的这些话倒是提醒了司徒嫣然,既然人都已经死了,剩下的事情自然不能由她尉迟皇后说了算,这件事情要让他来处置,就算死之前不能给李斯政一个交代,死后也要让她风风光光的!
缓缓的站了起来,司徒嫣然才坐到尚宫局的主座上,十分严厉地说:“想必大家都看到了,司正大人式的着实可怜,本座十分的同情他,所以在这里宣布,张司正大人的尸体运还给她的丈夫,让他交理事证带回去,然后好好的安葬,也算是聊了李自成一个心愿,生前她不能出宫去,死后就可以让她跟她的丈夫在一起,也算是一种缅怀吧!”
看着眼前这一对苦命鸳鸯司徒嫣然想到了自己,他和慕容白轩以后的路,也不知道会如何?如今两个人很少交往,可是也没有听说兰陵王找个什么王妃,他依旧独来独往,单身着。
尉迟皇后回到了他的咸福宫之后,看到谢阿蛮笑嘻嘻的坐在那里。
“臣妾给尉迟皇后娘娘请安,尉迟皇后娘娘万福金安!”
没想到自己事情做完了,他又出来了,他倒是挺会挑时候的,尉迟皇后心里面虽然有些不高兴!
他坐到自己的凤椅上,然后没好气的说:“妹妹倒是挺会挑时间的,如今解决这事情已经办完了,你倒是出来了,你知道那个李斯这样多气人吗?那就是宁愿死也要忤逆本宫!”
其实这件事情,谢阿蛮早就听说了。
“其实尉迟皇后娘娘不用如此的生气,这司正大人不过是后宫中的一个奴婢,他心底狭窄,会选择这条路,那也是理所当然的,更何况她肚子里怀有孩子,尉迟皇后娘娘却不给他一条生路,他别无选择,只能选择自裁,这也算是对咱们后宫一个交代吧,尉迟皇后娘娘不用将他放在心里!只不过这次两年前去应该也看到了,这皇太妃跟大夫人两个人勾结在一起,只怕以后咱们想对付他们,倒是有些困难了!”
他的这些话倒是提醒了尉迟皇后,之前自己倒是没怎么注意,这姐妹俩狼狈为奸,确实将她给气坏了!
尉迟皇后点了点头,然后喝了一杯茶,才回答他:“你说的确实不错,如今这两姐妹狼狈为奸,着实可恶!再这样下去的话,只怕等到那个皇太妃成了尉迟皇后,本宫便要一边做了!”
将自己眼底的微笑收藏起来,谢阿蛮才轻声劝解道:“尉迟皇后娘娘其实不需要如此,想必尉迟皇后娘娘也是知道的,这皇太弟虽然是未来皇帝的接班人,可是等到那个时候,前景还不知道会是怎么样?到时候对谁有利?还无人知晓呢,再说了,这是太皇太后的旨意,只怕等到那天,太皇太后娘娘早就驾鹤西去了,何人能够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