呻吟声并没有如预期般响起，反而是细微的疼痛自他的肩头传来。
林述偏头去看，却只看到如白玉般的脖颈与佩满金饰的墨发。
那只按在楚无疑胸前的手并未挪开，甚至从指尖轻触变作了整个手掌按上去。
这具敏感的身体在林述的掌下不断颤栗着。因习武而粗粝的掌心布着茧子，无时无刻不在磋磨着那立起的乳尖。
没有暴露在林述视线里的红眸糊了层生理泪水，纤长的睫毛上也挂着颗颗泪痣。
酥麻的痒意从前胸蔓延开，已经许久未被情欲冲击到的楚无疑后知后觉的想起了什么。
隐隐约约间，楚无疑察觉到自己似乎做了个错误的选择。
但好像，他也没有退路了。
……
少年人的精神头一向很好，不知何时彻底勃起的阴茎隔着层层叠叠衣物却还是存在感颇强，戳的楚无疑双腿发麻。
但秉承着他不舒服就要让林述也不舒服的幼稚心理，楚无疑那双环抱住林述脖颈的手也同时更用力了些。
双唇离开了原本咬着的地方，在红衣上留下了一片更深的痕迹。
但却无人在意这些。
勒着林述脖颈的楚无疑在努力抬起身体，让那根炙热的东西远离他大腿。
有些窒息感的林述则在观察着那头摇晃的金钗，默默跑了题。
会不会有些重……
这样想着，林述挪开了落在楚无疑胸前的手，取下了一只金凤钗。
那是一只坠着金流苏的金凤钗。
栩栩如生的凤凰展翅，昂起的脖颈纤细修长，根根分明的凤羽在烛火映照下璀璨夺目。
林述端详着根金凤钗，忽然想到了什么。
他无声抬头，注视着不知何时松了手臂，正垂眼坐在他腿上调整呼吸的楚无疑。
“先生？”
林述向前倾去些，并同时伸出另一只手，如蛇般环住了楚无疑的腰。
不知何时长大，此时已比养他的先生大上一圈的少年放轻声音：“学生近日学了很多……”
……等等。
他学的是什么？
大脑清明，只是身体被情欲搅乱的楚无疑顿了顿，抬眼看向正在低眉顺眼装乖的林述。
察觉到楚无疑看来，林述将自己的表情调整的更乖巧了。
只是那根在他指间旋转的金钗也停下，并慢慢贴近了楚无疑的身体。
“学生最近翻了很多春宫图，也找宫里的教习姑姑学了些……好东西。”
冰凉的金钗虚虚贴上胸膛，激的怀中人瞬间睁大眼。
“等——”
拔高的声音带着压不住的慌乱，但楚无疑的话还未说完，那只刻痕清晰的金凤便随着林述的动作，落到了浅淡的粉色乳晕上。
“先生别怕。”
立起的乳尖像是含羞待放的花苞，欲要采集花蜜的凤喙一下一下戳在上面。
“不会痛的。”
的确。
不会痛的。
但对楚无疑来说，过量的情欲还不如疼痛。
另一只胸前落上了不断揉捏的手，而那只原本只在戳弄乳头的凤凰被人渐渐挪到了乳孔处，似是要直接戳进乳孔。
“别……不要……你放开我……”
推拒的双手无力，阻拦的话语中夹着压不住的哭腔，落在人怀中的腰肢不断向后弯去，似是要从林述怀中逃离。
不过林述并不会让他逃走。
就像林述并不会真的把那东西戳进去一样。
但奈何楚无疑真的哭了出来。
滚落的泪水砸在林述的手上，令原本只是学着画本想玩些花样的人瞬间提起了心。
“先生……您怎么哭了。”
金钗被极快速的放到一旁，明明还硬着的林述凑上前去，像只不小心犯错的狗一样开始小心翼翼地讨好。
他从下巴开始一路向上，吻掉楚无疑滚落的泪水。
而另一只原本落在胸前的手则一路向下，握住了那根只稍稍立起的物什，用极温柔的力道轻轻撸动着。
林述是想要让楚无疑舒服的。
但奈何，不清楚楚无疑真正哭泣原因的他越是抚慰，楚无疑的眼泪就落的更厉害。
毕竟楚无疑根本不是因为疼而落泪，而是因为情欲。
林述更慌了。
“先生……”
听到林述唤自己的楚无疑低低应了一声。
该死的敏感体质。
掉着眼泪的楚无疑抿起唇，擦着自己不受控制的眼泪。
依旧在撸动阴茎的林述也抬起另一只手，小心翼翼地为他擦掉泪水。
“是学生学艺不精，让先生痛了吗？”
……你为什么要把学艺不精用在这种地方。
想吐槽但一说话就是哭腔的楚无疑闭嘴摇头。
林述暗暗松了口气。
他继续小心地问：“那，先生是有哪里不舒服吗？”
说实话，从客观意义上讲，这个也是没有的。
虽然在掉眼泪，虽然不喜欢被情欲操控。
但楚无疑并没有感到广义上的不舒服。
不喜欢和不舒服是两码事，所以楚无疑依旧摇了头。
林述终于稍稍放下了心。
他凑上前，轻吻了下楚无疑的唇角。
“先生……不舒服请告诉我。”
低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来自下半身的刺激依旧没有散去。
真是……
隐约察觉到这具身体似乎更敏感的楚无疑将手向下探去。
小心的避开自己立起的阴茎，他刚要握住林述的手腕，便被来自胸前的陌生快感打断了动作。
近乎茫然的低头一看，楚无疑便看到了一个毛茸茸的脑袋。
……是林述。
是林述低头，含住了他的胸乳。
楚无疑能清晰的看到林述的双唇落在他的乳晕上，感受到那根灵巧是舌头正在舔弄着他立起的乳尖。
同时，牙齿还在轻轻研磨着根部，带来一阵阵难以言说的疼痛与快感。
好怪……
楚无疑的双手按在林述的肩上，想要将人推开，却无能为力。
虽然林述并不壮硕，也不是什么御驾亲征的马上皇帝，但比起体弱多病险些就要迎风吐血的楚无疑，他也足够“孔武有力”。
毛茸茸的脑袋蹭在胸前，夹杂着哭腔的呻吟渐渐压抑不住。
原本推拒的手渐渐揽上了林述的脖子，从夹杂着疼痛的快感中渐渐得了趣的楚无疑不再抗拒林述的服侍。
而林述，也从一开始单纯的舔弄与研磨，变作了吸咬。
他像是回到幼时，变做了婴孩，扒在自己师长的怀中，渴求的吸取着不存在的乳汁。
另一手拨弄着被冷落的乳头，林述在楚无疑的胸前啃咬着。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终于放过了那已变大一圈的乳头，抬起头来。
“先生。”
从嫩粉变作通红的乳尖上蒙着水光，像是熟透了的果实，似乎下一秒就要落下来。
布满齿痕的胸膛狼狈且暧昧，令人见之难忘。
睫毛颤抖，泪水滚落。
大脑混沌一片的楚无疑看向林述，而林述则格外无辜的笑了起来。
“您怎么没有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