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贝勒冷笑道:“好,既然阁下想要让我们偿命,那你就现身说话吧。”
“取你们性命又何须本尊亲自现身,想要见我,那你们就先破了我的“铁旗大阵”再说。”
“铁旗大阵?”
不等金贝勒思考,“嗖嗖嗖”一连串破空声相继而来,一杆杆大旗从四面八方凭空而降将金贝勒与楚归南围在了中间。
楚归南看着金贝勒说道:“那说话那人是谁?怎地会有如此大的口气,不敢现身说话也就罢了,他居然还敢拿几杆破旗来吓唬我们,师兄,咱们就撕烂他的破旗,看他还能怎样。”
金贝勒对着楚归南打了个噤声的手势示意他不要轻举妄动,他知道,既然这几杆大旗落在的方位能被称之为“大阵”二字,那么想必这几杆大旗内定藏有五行玄机,他想了想,最后决定还是先以静制动,然后看清虚实后再另行打算。
楚归南看着金贝勒的样子有些不明所以,他自顾自的绕过一杆大旗向前面走去。
金贝勒刚要开口阻止,可这时却发现那些围着他们的大旗忽然都抖动了起来。
“归南小心。”
话音刚落,只见所有的大旗毫无规律的迅速转动了起来,一面面红色的帆布遮挡住了金贝勒的视线,而楚归南也是在大旗转动的一霎那瞬间就消失在了“铁旗大阵”里。
“归南,归南,你在哪?”
“师兄,我在这。”
声音不是从一个方向传过来的,而是四面八方都有楚归南的阵阵回音。
闻其声却不见其人,金贝勒心道不好,定是归南胡乱移动不小心触碰到了“铁旗大阵”里的机关。
“十六大旗祭起,千变万化无路,几十年来还没有人能够从我的铁旗大阵中逃脱出来,今日我们能否相见,那就要看你们的造化了。”
金贝勒冷笑道:“阁下的阵法虽然巧妙,但却不见得没有破解之法。”
“哈哈哈,好,既然你口出狂言,那就让本尊好好的看看你到底有多大的本事。”
其实金贝勒在心中早就已经有了注意,与其强行破阵不如强硬破阵,他深知想要从此阵法中安全的走出去是不大可能的,既然走不出去,那就亲手毁了此阵法,只要铁旗一毁,那么所有的五行之术也就全都化为乌有了。
只见他单手成勾,一式毁天无极之夺命连环爪骤然打出,比招数也是他第一次运用,他知道想要撕毁铁旗,比招数乃是不二之选。
道道黑风掠过,五指弯曲犹如钢勾,金贝勒本以为只要他的手指抓住旗面就可以将其撕毁,但不可思议的一幕出现了,当五指抓在旗面上的那一刻,金贝勒忽然发现,此旗面并非是普通的丝绸所制,而他的手也根本就撕不开挡在他面前的铁旗。
“哈哈哈,金小子,没想到你练成了魔域的无上神功,毁天无极固然列害,但想要撕毁我的卸岭铁旗,那根本就是不可能是事。”
金贝勒冷着一张脸没有回话,他本以为毁天无极中的每一个招式都是无敌的存在,可他现在才知道,毁天无极也并非是最强武学。
“金小子,只要你乖乖的跪在地上磕三个响头,然后说一声我认输了,我就看在金无敌的份上网开一面放你一马,而且关于鬼痕的死我也会既往不咎。”
金贝勒缓缓地转过头笑道:“阁下还真是好不要脸,让我金贝勒磕头,说出这样话的人你还是第一个。”
“可惜了,真是太可惜了。”
“可惜什么?”
“可惜你金贝勒年纪轻轻就要命丧在我铁旗大阵之中,不过这也算是你的荣幸,毕竟能死在我铁旗大阵中的人都不是平庸之辈。”
“想要我死在这里?那也未必。”
话音刚落,金贝勒的双眼忽然全黑,掌上也多出了两团黑色的气体,周围的温度也骤然下降,仿佛天与地之间的距离只隔了一道寒冷的冰霜,金贝勒再一次堕入魔域,他的心性也再一次被魔域所侵占。
持旗之人一见到金贝勒掌上的黑气心下大惊道:“菩…菩提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