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贝勒看着眼前发生的这一幕惨剧心下极为震惊,要知道整个望天峰上足有万人之众,仅凭白人屠的一声吼叫就把所有人都震的心神俱裂七窍流血而亡,此等深厚的内力,当真是惊世骇俗世间少有。
待得良久过后,只见白人屠双腿下蹲小腹一收,双手下压然后散去内力止住了吼声。
金贝勒不知道白人屠为何会发如此大怒,他也不知道白人屠为何要杀了鬼武,师徒相见本应该是极大欢喜之事,为何从他的眼神中看不到一丝的喜悦之情反而是充满着腾腾的杀气。
“金小子,我们过去。”
金贝勒收了一下内力跟在白人屠的后面,他没有说话,而是想要看看白人屠到底要做什么。
二人踩着地上的死人或将要死去的人的身体一步一步的向鬼武走去,这种异样的感觉让金贝勒兴奋到了极点,他很喜欢把别人踩在“脚下”,而如今他也真的是把别人给踩在了“脚下”。
鬼武还在努力的挣扎着想要爬起身来,但是他已经无能为力了,他的眼神正在一点一点的涣散,也许他也想过自己会有今天,但是他绝不会想到自己竟然会死在自己师傅的手里。
白人屠俯视着鬼武问道:“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杀了你吗?”
鬼武一张嘴便是一大口鲜血喷出,他含糊其辞的说着让人听不懂的话语,是在祈求还是在解释,没有人能够听得清除他到底在说什么。
“今天为师就让你死个明白,做我鬼王的徒弟绝不可以做他人的走狗,所以,你必须要死。”
鬼武的眼角流下了一滴眼泪,不知道这滴眼泪代表的是害怕还是忏悔。
白人屠叹了口气又说道:“你已是将死之人,为师我就再送你最后一程,免得你再多受皮肉之苦。”
鬼武的天灵被白人屠一掌拍碎,鬼武死了,死的很安静,到死他都没有说出一句话来,其实死亡对他来说也应该算是一种解脱了。
金贝勒深吸了一口充满血腥气味的空气问道:“白前辈,他可是你的徒弟,你就这么忍心下得去手?”
“千不该万不该,鬼武他不该受命于云褚,云褚这个人狼子野心,若不是看在他是云门主亲侄子的份上,我早就一掌毙了他了。”
金贝勒点头说道:“嗯,云褚这个人给我的印象也不是很好,但就因为这么点小事你就杀了他,这会不会有些太过于心狠手辣了。”
“有些人,有些事是没有原谅的机会的,我有我的原则,你也不要说我太过狠毒,他明知故犯破了我的门规,我今日痛下杀手也只能算是他咎由自取。”
金贝勒还待问话,却听见从不远处传来一个声音。
“狮吼功,嗯,不错。”
金贝勒闻言望去,在一个小山丘上,一个披头散发的人正盘坐在那里。
白人屠眯着眼睛看了那人一眼,笑道:“在我狮吼声中还能稳如泰山,阁下真是好强的内力。”
“不是很强,但要比你强上很多。”
“你是谁?”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不是我的对手。”
白人屠放声大笑道:“你的口气还真是不小,你可知道我是谁?”
“卸岭门下除了云纵能跟我过上几招以外,其他的人都不足以让老夫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