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小子,你功夫还不到家,想要让我留下,恐怕你还要再练上几年。”
“想必阁下就是我二叔口中那个姓白的男子吧。”
“没错,我叫白人屠。”
金贝勒眉头一皱,“白人屠?没听说过。”
“我一向很少在江湖上走动,所以知道我的人并不多。”
“你跟丫头是什么关系,你又把她弄到了哪里去?”
“红姑烂赌成性不配为人母,丫头还是跟着我安全一些。”
“呵呵,你说的没错,红姑确实不配为人母,但是这十几年来你又可曾尽到过做父亲的责任。”
“就是因为这十几年来我没有尽到做父亲的责任,所以从今往后我才要好好的弥补一下过失。”
红姑声嘶力竭的喊道:“你到底是谁,你为什么不进来说话,你把我的女儿弄到哪里去了。”
“七月十五,如果我还活着,我们一家三口会团聚的日子。”
金贝勒一下站起身来质问道:“你到底是谁?”
“白人屠。”
“你说刚才说七月十五,难道你也要上通天峰。”
“祭甲拜天怎么可能会少了我,如果我不去通天峰,那么这拜天就没意思了。”
“我想我们有必要见面详谈一下。”
“我想没有这个必要。”
“哦?为什么?”
“因为你还不配。”
“配不配只有见过了面才会知道,你也不要太过目中无人。”
“你能接的住鬼杰几招?”
金贝勒眨了眨眼,虽说他与鬼杰也曾交过几次手,但是在他们每次交手时他都处于堕入魔域的状态,所以他到底能不能打得过鬼杰,他自己也不知道。
“好了,金小子,若是想见我,七月十五通天峰,我们应该会有见面的机会,不过你可千万不要死在路上。”
金贝勒没有回话也没有追出去,他就这样看着窗外的人慢慢地离去。
红姑禁握着双手哭丧着一张脸,她实在是不知道丫头的生父是谁,因为当她知道自己有身孕的时候都已经接待过好几个客人了,而且这都是十几年前的事情,她哪里还会记得那么清楚。
齐风一动不动的抱着花奴,他在心里胡思乱想着,忽然他听到了金贝勒说话的声音,貌似金贝勒在与另一个人在说着什么,但是语气好像有些不大对劲,他轻轻的把花奴放在了床上,然后蹑手蹑脚的走出房门。
一个身披斗笠头戴遮帽的人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鬼杰前辈?你在这里做什么,怎么还没有去休息。”
那人没有说话而是绕过了齐风向楼下走去。
齐风有些好奇,他好像感觉到了什么。
“鬼杰前辈,深更半夜的您这是要去哪里?”
“鬼杰”依然没有说话,而且连头也没有回一下。
金贝勒也听见了齐风的声音,他忙飞身来到窗外喊道:“齐班主,留下他。”(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