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说咬得有多重,殷庭仍然在他发间纠缠的手指却是猛的收紧了,生生扯下来了一小绺的长发,疼的景弘皱紧了眉抬起了头,很有那么点儿可怜巴巴的唤道:“兰阶,你……”
殷庭只是喘息着别开了脸,将金环随手抛在一边,那一小绺黑韧的长发却仍然纠缠在指尖,绞得甚至更紧了些。
铺了一枕的墨色长发衬着白皙的身体,缠绕在指尖的青丝勒着葱白的指尖,分明只有黑白两种颜色,却叫景弘生生的想起了“乱花渐欲迷人眼”之类的诗句。
还在对那漂亮的腰线上下其手的手掌便本能的又向下了一些,扯下了轻薄的襦裤。
感到了身下一凉的殷庭终究是羞赧的闭上了眼,景弘却停住了很一会儿。
若是按照上次那样的做法,他应该把人反过来然后长驱直入尽情的索需,倒不是说面对着面就不能架起这双修长的腿来做,而是他觉得他理当让情人也享受到欢愉,更是不能伤到对方才是。
偏偏坐拥三公六院而且已经是几个孩子的爹了的人不一定就在床上多有技巧,甚至恰恰相反的,他只会被人服侍,即使是对着身下这人……甚至于少年时代对着已故的太傅的做一些羞于启齿的梦里,他也没有过侍弄人的机会。
不过好在大家都是男人,自然知道怎么做才能让对方获得快乐。
分开了那修长的双腿跻身其间,犹豫了一下,然后伸手握住了殷庭。
殷庭低吟一声咬住了下唇,随着景弘的动作又渐渐地弓起了腰,想抓住什么,身下却只有竹簟连软褥也无,只能攥紧了拳头任由指甲扎进掌心。
被人掌握的感觉实在是太过陌生而让人惶恐,偏偏惶恐里又有些什么难以言语的东西撩人得很,帝王的手劲不小,揉捏套|弄间轻易地就能把他身上的火点起来,从下腹烧遍全身,又弄得他很有些疼,偏偏还不是那种难以承受的疼痛,却也没法忽略,和烧灼着的情|欲一样的折磨人。
柔黑的长发被身上的汗水沾湿了,便也粘在了肩背胸腹上,蜿蜒如同妖娆诡艳的纹身,和被情|欲渲染成了艳丽的桃红色的身体交相辉映,刻进帝王墨金的瞳仁里就成了诱人至极的魅惑。
发妻过世后几乎就过着禁欲生活的身体格外的经不起拨撩,殷庭抬手掩唇想要挡下那些断断续续溢出来的□,景弘见状忍不住俯下了身舔去了他眼角的泪痕,又拉开了他掩着唇的手掌,温柔的舔舐着下唇上被咬出的血痕,进而深入缠吻,同时加快了手上的动作,不多时便觉得掌心一阵湿热。
殷庭茫然的半睁着泛着水光眼,高|潮过后的瞳孔里迷茫一片没有焦距,单薄的胸膛因为剧烈的喘息而起伏着,整个人就这么瘫软在了床上,甚至没有察觉到帝王把自己的双腿架上了肩头,直到那就着自己的□侵入体内的手指在自己都不曾碰触过的隐秘的内里不安分的揉按着,这才挣扎着找回了一点点的神识。
他想开口说些什么,却只发出了一声自己听着都觉得脸红的□,帝王的眸光炽烈得叫他不敢看,只好偏开了头努力忽略身体被开发的违和感。
直到三根手指都能顺利的进出的时候帝王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