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他觉得小腹处产生了一股热气,并逐渐地由虚无幻化成形。他知道这是那万年人参在起作用了,只是不知道能否逃过这次劫难。
他记起了昏迷前,隐约的感到美女将长针刺进了自己的脑后,最后才完全昏迷过去,这显然是美女的独门手法,即使身具神功的他亦抵受不了。他暗恨起自己起来,自己为什么要那么大意呢,难道不吃亏就真的不能长智慧?
这时美女站了起来道;我看你精神不是太好,我先给你按摩一下好了,说着就把他的那件睡衣脱了下来在他的身上按摩起来。这一来他就全身都一丝不挂了。谢琅还真有点哭笑不得,以前都是自己给女人按摩,想不到今天的事情都翻了过来。
谢琅觉得浑身舒泰,在美女的揉搓下他几乎要呻吟出来。他心中升起了一个疑问,为何自己皮肤的感觉像是比以前要敏感多了?她每一下的按摩都有使自己舒服得死去、想长住在这温柔乡的感觉。
这时美女一边给他按摩着,一边用她那湿润的红唇在他的的那粒小豆豆上吻了起来,谢琅觉得全身都酥了,自己以前还从来没有这样爽过,不知道这个女人又在自己的身上玩了什么手段。
他心中一动,借着美女将她的精神集中在吻自己时运功行气。但还是一点劲道也提不起来。他暗叹一声,恐怕一日取不出玉枕那根针来,就一日不能恢复正常了。
美女那柔软的红唇在他**的皮肤上爱怜地游动,由胸口直落至大腿,那种使人血脉奔腾的感觉,比之刚才的按摩又更强烈百倍。
啊!谢琅终于忍不住叫了起来,猛睁开眼,坐起了身。只见美女眉若春山,眼似秋水,正脉脉含情地看着他。正一边吸着他的宝贝一边看着自己,宝贝上传过来的那强烈的感觉使得自己都坐了起来,而自己体内的那股热气也不见了。他看着自己完全**的身体,正奇怪自己怎么会这么爽时,美女微笑着道:“你不要运气了,那只是徒费心机!在我的吸功下,没有一个男人是可以还去想别的事的。
谢琅虽是赤条条全无掩遮,却丝毫也没有羞耻不自然的感觉,他苦忍着美女带给自己的快感道;我只听过有人去抢老婆,却从未听过有人会去抢老公,你把我弄昏了又摸又吻的,是不是想做我的老婆?
美女娇媚的道;谁叫你的模样和身体都长得比其它男人好看得多啊,有很多的男人穿起衣服时样子蛮不错的,一脱掉衣服便丑不忍睹了。
谢琅见她说话时半带娇羞,不觉的小腹一热,伸出手在她嫩滑的脸蛋捏了一把道:“娘子你这样说,不是明白告诉我你曾和很多男人鬼混过吗?就不怕我恼了不理你吗?”
美女想不到谢琅醒来不但没有勃然大怒,又或急于脱身,反而若无其事地和自己**耍笑,动手动脚,心中戒念大减,花枝乱颤般娇笑道:“我要是说我还是清白之身,不知道你可相信?她见谢琅没有接话,又笑道;也罢,从今天起,以后我便只有你一个人好了。
谢琅笑道:这还好一点,那现在叫声好夫君我听听。他的这句话听得美女这情场老将也不觉的呆了一呆,然后垂头乖乖的叫道:“好夫君,你老婆好爱你。
谢琅尽管知道自己很危险,但这温声软语也使他心头骚热起来,凑过嘴去在她脸蛋上吻上一大口,然后站了起身来道;我的宝贝都被你吸得站起来了,我们到床上去好不好?说着就挽着她的腰往卧室走去。
美女没有阻止他。小鸟依人的偎在他的怀里领着他去了自己的卧室。谢琅知道她一定是有什么事情真要自己去做,而自己目前还是安全的,如果她要杀自己的话早就杀了,不会这样的来挑逗自己的。但若自己真的逃跑,她又会自么做?是否会立刻杀了他?若是如此,为何她又给自己这样的机会?忽然间,他把握到了美女的心态。
两人到了卧室,谢琅看到房间里有一个香炉里在冒着一股淡白色的烟柱,一丝微微的香气传入鼻内,与给自己闻的香气是一样的。至此他再无怀疑,这种香气不但可使人的触觉加强,而且还可以使人昏迷无力,既然可以使人更加敏感,若是男欢女爱时发挥出的功用必能使人沉溺难返,比之什么**还要厉害,他不由又想起美女的唇来,那吸吮的感觉都是以前没有享受过的。想到这里,他的一颗心又跳了起来,宝贝也站得更直了。
美女见他的宝贝豪气迫人,眼中掠过一丝意乱情迷的神色,她叹了一口气道:你这个人真不知道死活,这个时候还站得这么高,我阅尽天下男人,从没有人能令我心动,只有你这个小家伙让我一见就喜欢上了。说着就脱了衣服把他的宝贝放进了她的小麦里。
谢琅还真有一种欲哭无泪的感觉,平常都是自己耀武扬威的,没想到今天被一个女人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以后如果不从她身上玩回来就真的没脸见家中的老婆了。
由于谢琅的宝贝很大,美女一下竟然没有吞进去,她努力张开双腿,伸手去拨开下面的那两片肥肉,尽量张大下面的洞口。然后将宝贝往她的**内塞去。再一点一点的往里面吞,不一会谢琅的宝贝进去了一半。
谢琅见她那小心翼翼的样子不觉的有点怀疑,难道她还是处*女不成?想到这里就把用力的把他的屁股向上一挺,把整根宝贝全部搞了进去。这一来美女还真的啊的一身叫了出来,全身都僵了。
谢琅忙停了下来道;你真的还是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