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也得召唤国师来看看吧。”皇贵妃对韩定道,语气里有说不出的不满,“我听说平儿昨天是跟你宝仪在一起的。宝仪,平儿昨天可有什么不对劲的?”
韩宝仪低头道:“我不知道。”
但是,唇角那总是藏不住的笑容,让皇贵妃充满了疑心。
“哥哥,你看宝仪是不是不大对劲,听说最近吃地特别多,我派去的小宫女被她打死了三个了。”皇贵妃有些后悔了,这个侄女进宫后,出了很多事情。
“对了,我宝仪身边的宫女说,她身上有股味儿,每次要用去许多的香粉。”皇贵妃越说,韩定越惊心。
“你说什么?你……你,说宝仪身上有味道,什么味道?”韩定忧心忡忡。
“臭味,像是什么烂掉了。”皇贵妃不满地道。
“不能,不可能。”沈月新脸色苍白如纸,也顾不得什么了,就问八皇子,“八皇子,我家宝仪胸口是否有个黑色印记,你可看得清楚形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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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平本来没什么精神,但是听沈月新问起仔细回忆一下说道:“胸口有朵很漂亮的菊花,不过颜色有点奇怪是黑色的。”
沈月新扑通一声就坐到了地上:“是她,是国师害了我儿,为什么为什么!!1
“我们对国师那么好,她为什么这么对我们。”沈月新大吼道。
韩定脸色很难看:“你还不知道,上次我们给的那一万难民,很多人都身患一种难以治愈的瘟疫,所以,血根本不能用。”
沈月新简直无法接受这个噩耗:“老爷,老爷我家宝仪还有没有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