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表在第三个人的注视下能够全身心的享受,反而变相的成为一种刺激的惩罚。
亲吻的同时刘昆的粗糙的大掌毫不客气从毛衣底下钻入,这丫头居然没有穿里衣,这点倒是出乎刘昆的意外,但同时也为他提供了便利,至少他只需要从背后轻轻一弹,胸罩的扣子就顺势而解,而那粗糙的指腹揪扯上倍感娇嫩的ru尖。
狠狠的一拧,硬生生让冯饕吓得缩回小舌,两人黏合的唇齿分开,刘昆将头低下,一把将毛衣推高至锁骨处,那含苞欲放的小巧ru尖羞答答的凸起,早就红透熟透,只待人来摘采。
那温暖的口腹包裹那一团软白的时候,冯饕也情不自禁的仰起脖子,双手推拒着那颗黑色的头颅,眼中波光流转,神色却是娇羞。
冯饕□依旧是长裤紧贴,穿戴整齐,可上身却是衣衫半luo,双ru暴露在温暖的空气中,正被一张漂亮的薄唇吞吐吸食。
刘昆小时候断奶早,对母乳依旧有一定程度的依恋,他喜欢女人温暖如巢的胸怀,但却从不在任何一个女人身上浪费功夫。
刘昆对女性的朦胧xing爱开始很晚,只来得及献出初吻,便被莫墨扼杀在衍生阶段的萌芽中。
二十岁的刘昆遭受了人生最大的一场打击,丧失了人格与尊严,包括视力,在医院整整躺了一年零三个月,刘昆的心境好不容易平衡了,对女人兴趣倒不如从前那么冲动,反而将全身的精力投入在无止境的训练中,无论如何危险的任务,杀敌也好,只要能见血腥,能闻见那熟悉的气味,他反而越是冷静。
如果他告诉冯饕,破他处的那个人竟然就是她,只怕这丫头更无法无天了。
冯饕的手也径自深入他的衣衫内,寻找那两个“制高点”,指尖有样学样的抠弄着,同样察觉原来男人的敏感程度并不亚于女人。
猛地抬起头,刘昆松开那颗在嘴里越发红艳的ru尖,手指从她裤子后面挤入,缓缓摸进臀沟处,惊得她低下头急促的喘息。
刘昆知道,她仍是心有余悸。被人强制性的开了“后门”,她小屁股似乎此时还痛着呢,怕刘昆一时兴起也想尝试一下,冯饕倒要为难了。
好在昆子冰凉的指尖只是在那狭窄的褶皱上慢慢流连,并不打算进入,他就那么满心满眼的看着她,略微仰着头,喉结上下翻滚,那是饥渴的象征,是全身心的征服。
那么个漂亮的男人,就连动情的时候也是惊心动魄,摄人心魂的好看。冯饕不得不叹了一口气,看痴了,手从衬衫下抽出,轻柔的抚着他的脸,将唇贴在他的眼皮下。
呵了一口气,轻声哄道:“他欠你的,我来还。”
“你是你,他是他,该他还的,我会记得。”刘昆只淡淡的笑道。
冯饕心口一窒,不由得闭上眼轻啜了他薄唇一口。“答应我,别伤了他。”
她果然舍不得他,刘昆的笑有瞬间的僵凝,但兀自强撑下去,他的心一天有她的影子,他就得留住这个女人,这份“背叛”他得硬生生的扛下来。
“我会留他一命。”刘昆将她拱起,让她半个身子倚在他的身上,那只原本在后头的手也转向前边,两根手指cha入那温暖湿润中。惹得上边的人一阵娇吟。
冯饕轻轻阖上眼,并不再说什么,她知道,只怕这已经是刘昆的底线,她不敢轻易踩上去,也踩不得。
前面一对漂亮的男女耳鬓厮磨,如胶似漆的黏在一起,似乎完全忘却了另一个人的存在。
徐饶本来是颇有兴味的双腿交叠靠在半圆式的吧台上,整一副吊儿郎当的潇洒模样。
徐饶好酒,尤其是各类好酒,便将一楼大厅的酒柜前面隔了一个空间,类似酒吧的吧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