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放心,我们会好好的。柳仪温吸了吸鼻子,忍住了想要流出的泪花,眼角一片通红。
李携言更是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若不是宋琲拦着,恨不得抱着柳仪温哭一场。
爹爹爹爹,我也要!我也要!小小一团的诺诺奋力地举着盛满果蜜的杯子挥舞着,让人注意到她,和自己的两个爹爹碰了个杯,然后满足似的大口喝掉。
一场宴席一直轰轰烈烈到深夜,差不多都醉倒了,走的东倒西歪,由下人们扶上马车。
许怀清嘴角噙着一抹笑意,笑盈盈着,嘴巴微微张开,哼着小歌儿,心情非常好,走路都有些踉跄,到还不至于会摔倒。
但跟在他身后的宋瑾有些担忧,朝他靠近了一些,小心,你醉了。
没有。许怀清的脸被酒液熏得有些发红,气息还算稳当。
宋瑾还是扶住了他,无奈地摇了摇头,你还是一样地会狡辩,什么时候能不要口是心非呢。
许怀清揪住了宋瑾的衣襟怼到墙上,不许一副教育我的口吻和我说话。
宋瑾笑着亲了亲许怀清的嘴角,好。
许怀清拧住了眉头,将宋瑾推开了一些,也不许随便亲我。
好,那我现在能亲你吗?
不能。
好吧,那等回宫再亲。
回宫也不行。
怎样才行?
都不行!
这样的对话一直持续到他们走到马车前,许怀清爬马车时滑了一跤而嘎然而止,最后被宋瑾抱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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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仪温喝了不少酒,走路都有些困难,被宋琲架着走,呢喃着,我感觉我好像醉了
宋琲把柳仪温抱坐在床上,只见柳仪温晃了晃脚,把鞋子都踢掉了,袜子蹭掉了一半,晃晃荡荡的,笑道:干脆帮他全脱了,笑道:不是感觉好像,你是真的喝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