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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1 / 1)

这是温卷倾这么多天来第一次走出那间禁闭室,呆楞着杵着感受阔别已久的人间,一时之间连山间潮湿的清凉卷过都能带给他生命的悸动,望着眼前婆娑舞动的枝桠,他只觉喉间滚烫。

奇怪,眼泪怎么能堵在喉管。温卷倾颤抖着手盖上自己的眼睛,喉结上下滚动却发不出一点声响。

“乖孩子,你看起来很高兴呢,今天去公司讨继父的欢心吧,一定要努力哦,呵呵。”

贺旻上前搂住温卷倾的肩膀,伸手拿开温卷倾挡在眼睛上的手。清冷纯澈的眸子撞进一潭暗涌的沼泽地。男人掰过略有些尖瘦的下巴,撬开微凉的唇一探其下的温柔火热。

温卷倾压下所有情绪,配合着继父加深这个荒诞的亲吻,任随男人宽大的手掌隔着一层布料贴着下体揉碾。

人影交融模糊再到远去。徒留下庭院里的月季随着风打颤,一晃便抖下不少晨露,仔细打量便能看清那娇嫩薄壁下已经发黄的经脉,许是不久就要腐败凋谢的开端。

车内,司机识趣地升起隔板,他只是一个开车的,不该看什么说什么心里还是清楚的,绝对不能在这个时候打扰了老爷的雅兴。

“腿张开些,你的小弟弟需要一些刺激,不注射药老是玩着玩着就没了动静。”

贺旻一上车便扯掉继子身上的短袖,随后让温卷倾自己褪掉外裤。温卷倾平躺在座椅上,安静地盯着车顶,将腿敞开了些。

囊袋处的刺痛感很快便被酸胀感取代,紧随而来的是乳粒尖端被针刺破的痛楚。温卷倾皱着眉忍受着药剂往肉里推挤的胀痛,两侧的手死死扣着皮椅。

“放轻松,这药可是好东西,你瞧,你美丽的乳房长大了不少呢。”男人可不管这些药剂注入肉体后带来的那一系列痛苦,他在意的只是它们能让自己的宠物露出让他兴奋激动的美妙姿态。

手指不断揉压着胸前嫩白软肉,帮助着身下的人放松肌肉以便注射更多药物。待两边都注射完毕,贺旻这才放话让少年穿上衣物。

没有内裤的拘束立起来的花茎显得格外明显,顶起一个不小的帐篷。贺旻慈祥地替自己的继子整理好衣服上的褶皱,此刻的他揣着继父的样子一脸慈祥,按下了手里的遥控按钮。

震动自后庭酥酥麻麻传来,温卷倾低低呻吟,他清晰地感觉到体内阵阵空虚感,在长达一个多星期的药物配合调教下早已适应了高强度的抽插,这点震动程度对于现在的他来说无非是折磨,想要又始终得不到有效的舒缓。

贺旻微笑的看着艺术品脸颊酡红难耐的模样,温声开口,“乖孩子,再忍忍,现在可不能贪吃,或许你可以揉揉你小小的乳房,说不定继父可以勉为其难的可怜可怜你那骚贱的小嘴。”

燥热侵蚀着清醒,他知道男人无非是想看自己难堪罢了,可身体却不受控制的想要继父的疼爱,那种被异物塞满肉体的胀满感令他痴迷。手不知觉的掀起衣摆含在嘴里,一手握着一团粉嫩的肉团揉捏起来。被注射过药剂的胸肉软绵而有弹性,只是捏紧了那股子酸胀酥痒感磨得人失神。

“哼啊——”短暂急促的高昂后便是带着泣音的喘息,他射了,仅仅只是自己揉了揉胸就这么射了。无尽快感的同时是深深的恐惧,他绝望的闭上了眼,薄薄的眼睑剧烈抖动着。

这身肉怕是已经离不开男人的掌控了。

贺旻满意的揽过尚在余韵中沉沦的少年,手掌覆上鼓起的帐篷——那里早已湿润一片,一顿,接着又游走到臀沟,同样的一片水泽。

“呵呵呵,小母狗又在发情啊,不过没有关系,很快我们就到了,在那里继父可是给你准备了小母狗发情喜欢的东西呢。”

贺旻享受般嗅着继子的耳颈,仿佛在细品这天下独一无二的珍馐。细弱娇媚的药香钻进鼻腔——这是男人专门为这件艺术品调制的精油香味,每天都要细细的为他涂上两三次。

精油的效果很好,不仅能让少年用过药后脆弱的肌肤快速恢复还能很好的起到催情的作用,不然哪能让这个桀骜的小家伙时刻都在需求。

保姆车平稳的驶进车库。贺旻松开撸动温卷倾下身的手,语气嘲讽,“湿成这样,果真是骚货,等会就让你爽个够。”

温卷倾无力的靠在背椅上,喘着粗气,一路上不知道被男人用手玩弄了多少次,现在整个裤子的裆部和大腿根处润得能拧出一滩水。倚着背椅缓了一阵才艰难地撑着下了车。

“走了,22楼自己来。”男人冷淡地看了少年一眼,让身旁的司机跟着踉跄步行的继子,自己迈步上了电梯。

温卷倾看着男人消失在电梯冰冷开阖门背后的身影,嗤笑一声,牵起嘴角——看来如今烂如软泥的自己还能让贺旻放不下戒心。

他扯了扯还算宽松的衣裳,挺直了腰杆尽量不让自己看上去那么下贱。

只要能从那个该死的地方出来,那他的计划便是成功了一大半不是吗?接下来只需要找个好的时机像合格的宠物那样服个软买个乖回到学校。

贺旻总不可能连他上学都要派人跟着吧,只要有单独的机会他就可以去警局报警。

让这个该死的强奸犯、性变态下地狱!

双手在不知觉中握的紧紧的,圆润的指甲陷进掌心皮肉里。温卷倾整个人都陷进仇恨的漩涡里。仇恨在绝境里才是最宝贵的希望,什么美好回想无非过眼云烟,想到最后也只能带来透彻心扉的苦涩与更深的绝望。

叮——显示屏上已然亮着大大的22。司机上前礼貌的带着这个娇贵的“小少爷”去往老板的办公室。

楼层的人并不多,三两一团路过温卷倾时便偷偷瞧上两眼。没有什么可说的,温卷倾身上爱液的味道不就早已说明了一切吗——他这个贺氏集团的小少爷是他们老板独属的玩物。

温卷倾能从他们眼里看到见怪不怪的冷漠、一点同情怜悯,更多的是满怀恶意的揶揄。他隐约听见一些稍大声的言论——

“这个是真好看,这种冷冷清清的小美人可不得肏烂在床上,真t带劲!”

“欸,不是说老总新娶了个夫人吗,怎么的,夫人没见到,她儿子倒先来了。”

“你懂什么,说不定人家就是卖儿子才当上的夫人呢!”

一颗心平静地在胸腔里跳动,泵出去的血液又一轮又一轮的往返于全身,这就是生命,带着脏东西进入重生的容器,又以一个崭新的躯壳去承载各个地方的肮脏。你不能干净,你的干净就是世人眼里不可饶恕的罪恶。

司机回头偷偷望了眼身后走得艰难的少年,只觉得可惜,但他又能做什么呢,他只是一个司机,金字塔底端的人的同情最是泛滥也最为无用。

“小少爷。”男人出声,抬手示意面前就是老总的办公室。温卷倾淡淡的掀起眼睑,浓密修长的睫毛在染了色的阳光下泛着柔和,此刻的少年人沁在一片金黄蜜色里,宛如跨过岁月的一支茉莉,司机看呆了,但很快便意识到自己的无礼,弯下腰声音紧张连连道歉。

温卷倾没作声,独自上前推开虚掩着的门。

“怎么来的这么慢。”

门后是逆光站着的贺旻,他指尖勾着的薄纱透过阳光一如蝉翼。几步来到站立在门前的少年面前将手中的洁白展开,在少年身上比量起来。

“脱了吧,衣服。”散漫的语调里盖着男人难抑的兴奋。

先是水淋淋的裤子再是上衣。

浑身赤裸的站在男人面前,就像一件真正的艺术品那样,毫无保留地展露,等待着造物者给予新生。

贺旻拾起地上的衣衫将还在一股一股往外冒水的花茎揩干净后便牵着敛着眉眼的继子来到敞亮的玻璃窗前。

火热从后背环上。贺旻拿过一旁桌子上专门为这个继子准备的装饰品开始细心的为他穿戴起来。

冰冷坚硬的金属棒没入花茎,再扣上一节节银色节制环,先是龟头中部再是柱身中段最后是柱底,紧紧梏住那可怜的性器官。单色玻璃窗上映着朦朦胧胧的身影,能隐约看见男人指节凸起明显的手拉起匝在勃起两侧的链条,力量牵动着银链在腰侧收紧,银链牵扯着银环。

贺旻满意地抚过被他用器具牢牢绑在在小腹处的肉棒,他的大手用力按着温卷倾的胸膛,让两个人严私密合地贴上。

“把背挺直了!一会就给这只发情的小母狗想要的东西。”

继父的手轻柔地拂过发颤的肌肤拉起顶端金属棒根部的细长银链牵至胸前,小巧精细的乳针刺进通红的嫩果引得一片颤潮。

“呵啊——嗯!——”最近本就敏感的胸脯被这么粗暴的对待让温卷倾不禁尖叫出声。

“怎么,贱货要产奶了?叫这么惨?”

贺旻嘴唇含着那圆润的耳垂模糊不清的嘲讽着,手下的动作却丝毫不含糊——手指并拢钻进那湿热小洞挖出震跳不停的跳蛋随手扔在地上,接着拿起那件薄纱给怀中人穿上。

“我的乖孩子,你可真漂亮,你是我见过的外表最完美的鸡巴套子!”

贺旻一双眼珠子死死锁在面对着他摆出下流姿势的继子——在一件雪白纯洁的雪伦纱长袍的遮盖下,少年被恶趣味捆绑的肉体此刻却散发着道不明的朦胧暧昧,腰间隐隐透出的细细腰链,微鼓的下身,蕾丝制的上半身处半透着鲜红的乳头。

贺旻一把扯过站立不稳的少年按在窗边书桌上,掀起薄雾暴露出其下两团柔媚。

“哈啊!多么美啊!”手指流连在脊椎尾骨和连接的股沟处,男人把玩起继子的两瓣臀肉,稍用力向两边一掰露出其下翕合吐蜜的花蕊,两指并探浅浅抽插起来。

男人的玩弄逼得温卷倾忍不住咿呀媚唤出声,他不得已将下半张脸埋进臂弯企图掩盖自己肉体传递的舒适反馈。

再用力些,好想让更大的东西插进来用力顶弄,插死他!瘙痒感径尾椎才传到大脑,身体就先一步给出反馈,配合着继父手指的抠挖摇摆起腰肢。

一副离不开男人鸡巴疼爱的模样。

“把屁股翘高些,让继父好好疼爱疼爱这欠肏的鸡巴套子,以后都给乖孩子拿好东西给堵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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