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很可惜的是,温卷倾并不是温顺柔弱的半大小羊羔。
他是一只会蹬鹰的兔子。
“操!你小子挺能耐啊!”被温卷倾一脚踹在小腹处的男人踉跄着后退好几步,那双眯着的眼里闪着暴怒和危险,压抑着声音咬牙切齿。
温卷倾冷漠的看了眼第一个上前吃瘪的人,目光从男人们的脸上一一扫过。
不行,人太多了。他咬紧了牙,脑子里不断盘算,又否定掉一个个解决方案。冷汗顺着额头一路滑下。
他猛地一个向左箭步的假动作晃的两个男人紧绷出手的同时,虚晃一式,冲着右边的三个人的缝隙,一个俯身外加侧滑。
周遭的画面在温卷倾眼里一下子变慢了,耳侧也只回响着自己砰砰狂跳的心跳,一下又一下,揪紧了的、沉重的狂奏!
衣领一紧,紧迫与焦灼似乎下一秒既要从喉管里跳出来。温卷倾果断抛弃校服外套,朝着医院右走廊尽头的亮着绿色安全标识的安全出口狂奔。
几个黑衣男人拔步紧随。几人都没想到温卷倾在这种情况下还敢反抗逃跑,他妈的,属实轻敌了,没想到这小羊羔子还有点本事在身上。
空荡的医院走廊,温卷倾听着自己急促的呼吸声,狂跳着的心脏震得整个胸腔都泛着疼。
他死死盯着逐渐靠近的荧绿标识。快一点再快一点!耳侧炸开尖锐的爆鸣,眼里的画面剧烈动荡!
少年的瞳孔骤然收紧,一个急刹顿在了原地。身后被隔绝的谩骂声音全都钻进耳朵里,脑子翁的一下懵了,一切的一切都没了意义。少年的胸腔剧烈的起伏,但那狂跳的心脏却凉了个彻底。
走廊的尽头,安全通道的半敞着门的阴影里无声的站着两个男人·。
“跑啊,你小子不是挺能耐吗!”大喘着粗气的男人恶狠狠的瞪着被包围住的少年“等会老子让你尝尝什么叫生不如死!”
难得的狼狈让一众人怒火中烧,恨不得眼里喷火烧死面前的这个少年。
温卷倾眼里闪着不甘,单薄的身形微不可见的颤动,青筋暴起在青白泛红的手背上。他用力的攥紧了拳头,毫不掩饰目的,冲着门内两个男人直接挥拳。
跑不掉就硬打!反抗才有生的回响!
门内两个男人估计也没想到温卷倾一个高中生在这么多人的围堵下还敢这么勇。
“操!“两人破口大骂。
拳头还没碰上对面两人就生生被打住了。被人从身后勒紧脖颈的危机感直冲天灵盖,他想也不想,抬起手肘便要打在身后人的腹处。
几个男人瞬间纷纷上前按住暴躁的少年,望着少年愤怒的眼神。领头的男人伸手勾起他的下巴,不容抗拒的,用力捏住,指腹摩挲,留下一抹红印。
那眯着眼得逞的淫笑样,让温卷倾更是怒火中烧。男人打量着温卷倾,看着他用力挣扎几人的束缚,他眼里闪过狩猎者的邪念。
很可惜,这不是他能玩的猎物,不过折腾折腾还是可以的。
舌尖舔过唇齿,他已经按耐不住想要瞧瞧这清贵少年上了药后的淫荡模样。
兴奋感让他的眼神逐渐变得疯狂,“你乖一点,接下来才好过。带进408。“
男人一发话,手下便压着温卷倾推搡着他向408走去。
温卷倾一路踉跄。一进408,男人们便迫不及待地拉扯起他的衣物。温卷倾的挣扎猛地剧烈起来,押着他的两个男人差点被扯了个趔趄,两个男人顿时不满:“能先绑在床上在扯吗!这小孩劲大得很!光顾着你们爽是吧!“
领头人坏笑一声,手利索的解开温卷倾的校裤,连带着内裤一起剥下。
修长有力的双腿和干净的男根一同暴露在男人们黏着的目光里。窗外轻薄的银辉勾起一室的邪恶欲望。
“马的!绑起来啊!压不住了!”男人大骂一声,双手青筋暴起。
这小孩到底吃什么的,看着瘦劲却这么大!男人无声的捏紧了手中薄削的肩头。
几个男人合力将温卷倾捆绑在病床上。床头的铁架被拉得剧烈抖动,双手被拷在床头,双脚被死死捆绑在病床两侧栏杆上的温卷倾依旧没有放弃挣扎。整个病床都随着他的挣扎大幅度的晃动。
“妈蛋!”其中一个男人啐了一口口水,夹杂着丝丝血迹。他在绑温卷倾的时候被他一拳挥在了脸上。现在他目光不善的盯着床上的少年,舌头顶了顶发麻的半边脸颊,声音发狠。
“老子今天不弄死你,我就不是个男人!”
“嗨,收着点,这人碰不了,折腾折腾让他难过就行了。”领头人笑眯眯地把玩起温卷倾软绵绵的花茎,头也不抬地警告。
男人撇了撇嘴,上前摇起病床。上半身随着病床慢慢抬起,温卷倾将自己被亵玩的下半身看了个彻底,双手也被紧绷的皮绳勒得阵阵泛疼。
他被气得浑身发抖,但也摆脱不了当下的局面。眼睁睁看着男人们掀起他的衣摆,滚烫的手顺着他劲瘦的腰身向上摩挲,激起一连串的颤栗。衣料堆叠而上,男人们嫌碍手便翻出小刀割了个彻底。
温卷倾整个人现在一丝不挂的被绑在床上,瓷白光滑的肉体被男人们垂涎的目光来回淫奸。
他听见男人们称赞他肉体的圣洁,淫笑着他体毛稀少的身躯天生就该被男人玩弄,承受着男人们滚烫的双手流连在他难堪的私密处。
“把药拿来,阿四。”
男人扣弄着娇嫩的泠口,感受着手下传来的颤动,接过一盒药膏。
“来来来,给我们的小朋友来个全身spa。”男人大笑着抠出一大坨白色膏体涂抹在温卷倾软塌的肉棒上,转手就把打开的药膏抛给那个被少年挥拳打在脸上的男人手中。
男人拿着药膏在温卷倾凶狠目光的注视下伸手揪住他胸前的红粒,用力地拉扯再用指腹狠狠地来回碾动。
温卷倾痛得眉头紧皱,张着嘴大口喘气,那纤长的眼睫在细碎刘海下颤动翩飞,宛如濒死的蝴蝶。四肢因为束缚而无法蜷缩的痛苦让他感到异常的恐惧和强烈的不安。
少年此刻的模样似乎很是取悦男人,他松开了红硬的乳头,剜下膏体蹭在少年单薄的胸膛上,又将膏体抛回叫阿四的男人手中,侧坐在床沿将膏体涂匀后不轻不重的抓揉起不大的胸肉。
“哈……”药效发作的燥热和瘙痒感让温卷倾忍不住挤出喘息声。
“这就受不了了?”男人快速撸动着的手停了下来,朝阿四使了个眼色。阿四上前递上药膏。男人又将药膏涂在温卷倾垂下的囊袋上,挖出一大坨药膏,让手下的人扳开臀肉抹在紧缩的菊穴口,打圈按揉着一点一点向里推着药膏。
温卷倾拼命挣扎,但无济于事。
他屈辱的闭上了眼睛,撇过头,紧紧抿着唇,努力克制着身体的颤动幅度,想要收起自己的所有不堪和狼狈。
涂完药,男人们撤手,一副好整以暇的看着温卷倾。
不多时男人们便嘲笑着他的反应。软绵的下体此刻高高翘起,在两腿间耸动摇晃。殷红的乳粒硬耸在单薄泛粉的胸口上。浑身潮红着哆嗦,那股子燥热和酥麻已经在他的全身神经处炸开了花,一如燎原之火腾的烧起无边无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