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2 / 2)

“站不起来是吗?”飞鹰眼露凶光。“你可以好过一点,只要你求我,我可以抱你离开,”飞鹰紧盯着她苍白的脸。“不然,你就继续像条垂死的狗,慢慢地在地上爬,主人是绝对不会同情他厌恶至极的狗的。哈哈哈!”

语未毕,夜茧便使出仅剩的力气站起身,但却一副快要昏厥的模样。

她独一无二的傲气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她瞪着飞鹰,眼底有着相当浓厚的恨意,她蹒跚地一步步走向飞鹰,让他知道她永不服输。

飞鹰对她的表现竟打从心底佩服,不过他仍~脸鄙视地说:“走吧!小狗。”

飞鹰故意加快步伐,不管她的情况,他故意要让她跟不上、绊倒在地上,可惜她让他大失所望,就算这路上充满了荆棘,她的步伐还是坚定地跟着飞鹰,丝毫没有跟不上的迹象。

当他们位足在部落前时,狗儿狂吠。男女老少皆一起出现,他们全是印地安人,他们放声狂呼,欢迎飞鹰与奔狼归来。

这是个很大的部落,光是帐篷就有五百顶左右,以圆孤的方式排列,一圈圈往外扩大,帐篷用色相当大胆,大部分以红色、黑色、黄色为主。

夜茧约略计算了一下,发现大概有两千个左右的印地安人,她揣测飞鹰在此都落的地位必定不凡,族人们欢迎飞鹰的方式不太一样。

忽然有一位印地安老妇,穿着五彩羽毛衣裳、手执五彩拐杖,她的皮肤很黑,年纪应该有一大把了,但看得出来她在此地德高望重,她摇摇晃晃地跑出来见飞鹰,周边的人都散开,让她投入飞鹰的怀抱,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

他们不知用印地安语在说些什么,不过,夜茧猜测飞鹰与这位老妇人应该是在谈论她。老妇人盯着黑夜茧的眼神散发出慈善的光浑,她用印地安语对夜茧说了些话,但是夜茧不懂。

接着,又有一个女孩,容貌姣好、身材有致,还有乌黑光滑的发辫和大大的黑眼珠,她奔向飞鹰,对他投怀送抱,将飞鹰揽得死紧,甚至毫不避讳地轻抚飞鹰结实的胸膛。

这名印地安女孩眼中原本满含着爱慕,当她瞥见飞鹰身旁的陌生女人时,她的目光骤变,仇恨、愤怒、妒意、不满,短暂的闪过她的脸庞,在别人注意到前,她已迅速藏起种种可怕的情绪,脸上堆满和善的笑,她甚至走向前,和颜悦色的用生涩的英文道:“你好像是条狗,好好玩!”她发出爽朗、嘲讽的笑声。

夜茧冷若冰霜,对她不理不睬,而这印地安女孩根本不以为意,她简单地自我介绍。“我叫琪拉!”说完,她的注意力又放回飞鹰身上,她紧紧握住飞鹰的大手,拉着飞鹰往帐篷堆中最大、彩缓装饰也最美的营帐走去。不过,飞鹰的左手却不忘拉着狗链,使得夜茧不得不尾随着他们进帐篷。

在这个大营帐内,所有的印地安人或坐或站,他们彼此谈笑风生,当飞鹰气宇轩昂地走进去时,帐内倏地一片沉静。

按惯例,族们要为飞鹰及奔狼举行一个欢迎仪式,当细节决定后,飞鹰扯着狗链将夜茧拉到身边,然后再将链条拴在营帐旁的一根柱子上。

“小狗!”你最好给我乖乖的!不准乱来!”飞鹰露出嘲讽的笑容,接着他昂首大步离去。

飞鹰及奔狼在族人特地准备好的牛皮垫上坐定时,仪式也马上展开。

营区中央生起营火,战鼓声随之鸣鸣响起,琪拉相当开放,她主动坐在飞鹰身边,她根本不愿离开飞鹰,而夜茧依然被狗链束缚,活动范围有限,她离飞鹰及营火有一段距离,她满脑子依然想着要如何脱逃。

仪式气氛突然显得诡橘,有三个身着五彩羽毛衣,手执装饰各种色彩带长予的印地安男人跳进营区中央,他们载歌载舞,和鼓声配合得天衣无缝。

而后他们又围成一圈,高唱印地安山歌,结束后,飞鹰站起来说了些话,接着所有人开始狂欢。

这就是印地安族群最有名的“胜利舞。”

夜茧的神情原本相当冷漠、充满憎恨,狗链提醒她现在是个俘虏,不过,当这些印地安人载歌载舞时,却让夜茧暂时忘掉眼前的窘境,因为他们的歌舞让她感觉新鲜,深深撼动了她的灵魂。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疲惫感袭来,毕竟她受了不少折腾,体力已不支,虽然狗链使她行动不便,但是她仍紧靠着柱子,沉沉地睡去

她不会知道,最后竟是飞鹰抱起她走进帐篷。

夜茧感到不大对劲。

她好冷,但同时又感到温暖,怎么会有这么矛盾的她倏地张开双眸,杀手本能的警戒苏醒,她看到有一双大手掌在她眼前晃动。

她躺在一张牛皮软垫上,不,应该说她躺在一个巨大无比、气派辉煌的帐篷内。

她开始回忆,外头一片宁静,现在几点了?在黑暗的帐篷内,她看不清那双巨掌的主人是谁,不过晕白的月光渗入帐篷,使她隐约瞧见了一双邪恶的蓝眼睛,及那道阴沉的刀疤,她知道是谁了,但仅剩的自尊令夜茧选择闷不吭声。

陆飞鹰的手从她的肩膀移到她的额头,为她拂开凌乱的发丝,接着他的手又滑过苍白的面颊、干燥的双唇,他盯住她,那双仿佛燃烧着一簇蓝色火焰的眸子,蕴涵着无人能解的情愫。

他眼中写着戏德、促狭,他沙哑地说道:“求我吧!我只要你求我,不然我可以将你送给外面七百个印地安勇士,让他们一起‘分享’你,我相信,他们一定会乐此不疲地玩个通宵。”

夜茧仍无动于衷。

飞鹰又道:“或者,你可以选择我,你只需要忍受我,不用应付所有的印地安男人。”他再次宣告着他的条件。“只要你求我,我会收你做我帐篷内的女奴,有我在,保证没人敢碰你。欺侮你。”

他这是在逼夜茧开口求他。

陆飞鹰嫌恶她的傲气,他决心拿她的身体做赌注,全天下的女人中,有谁愿意成为妓女?他一定要让她杀手的自尊荡然无存,他相信女人视贞操比生命还重要。

只不过——他错得离谱。

“杀人机器”的教育方针是:“土可杀不可辱”她的反应竟然只有沉默,她安静得过分,令人猜不透她的想法。

陆飞鹰眼底闪过怒火,他吼道:“求我!难道你真要让七百多个男人蹂躏你的身体?”他压向她,强壮的身子紧压住她纤弱的娇躯。

“求我!”他又命令。

夜茧依然不为所动,只是紧咬双唇,不发一语。

“你——”飞鹰的怒气爆发了,他咬牙切齿道。“你真的甘愿做营妓?”他突然抽出匕首,放在她胸口的被单上威胁她。“只要你求我,我就不会割开被单,强迫你就范。”

夜茧强迫自己静静地躺着,她的目光倔强,表达了她宁死不屈的决心,这时,飞鹰一目了然地笑了。

“我一定会让你求我。”他坚定、自信地说。

“别怪刀子无情。”他佯装无奈道,随即一手将她的双手扣在她的头顶上,然后执起刀,开始慢条斯理地割开她身上的被单。

“求我。”他又再命令。

可惜她摇头,表示誓死不从。

被单被割开了,温柔的月光透过篷顶照射进来,为她雪白的肌肤罩上一层银白色的薄纱,令飞鹰看得屏息。

“你真美,美得不可思议”一股欲望袭向他,他猛地将匕首丢开,盗意欣赏起她完美无暇的身子。

“我再说最后一次,”飞鹰像是不可一世、唯我独尊的魔王,他一字一字清晰地说:“求——我。

夜茧还是不说话,这更令飞鹰热血沸腾、怒火冲天。

他像地狱来的撒旦般说道:“我会用我的身体凌虐你仅有的尊严,我要把你的所有一并夺走!”他压向她,凶狠地宣告。“你想做妓女,我就成全你,但是,我要先品尝过你,等到我玩腻了,才有幸轮到其他人。”

而后他以强大的热情吻住她。

夜茧想躲开,但飞鹰却紧扣住她的下巴,让她无法别过脸。

“我在征服你!”他充满决心道。

当他准备将火热双唇贴向她的时,她决定以利齿伺候,这是她唯一能对抗他的武器,她一心只想反抗他。

谁知他却把头埋入她的双峰,在她的胸前说道:“我不是笨瓜,我不会再傻到吻你的樱桃小嘴,除非你不再咬我。”他伸出舌头,恣意地玩弄她胸前的蓓蕾,他的手占有似的来到她的腰腹间。

“我要惩罚你。”他说道。

夜茧感到腹间传来一阵奇异的热流和抽搐的痛苦,她全身不自主地轻颤.她不懂为什么。

他真能气定神闲地爱抚她的身子,只为了满足自己的需求?还是他只打算处罚她?但是他的动作却又轻又柔,一个接一个的亲吻。一遍又一遍地爱抚。

飞鹰沉迷其间,她真是美!美得足以媲美维纳斯,他不由得脱口赞美。“你是独一无二。倾国倾城的美人

“不!”她眼底闪烁着火花,对他的评论叫嚣道;“我不是女人,我是杀手!我是‘杀人机器’——”她不断地强调自己的身份。

“不!你什么都不是,”飞鹰柔情似水地反驳。“在我的怀里,你只是个女人,将尽全力取悦我的女人,我会让你变成道地的女人,你不会再是杀手.只是我陆飞鹰身上的一根肋骨。”

“就是现在,”他突然起身,在她面前缓缓地解下衣服,他的蓝眼中显露讥刺。嘲讽。“你要开始学习成女人的首要工作:认识男人的身体。”

他当着她的面大咧咧地脱下衣服,直到他一丝不挂地位立在月光下,这一刹,她感觉出他拥有天生的兽性和傲气,尽管裸样,他还是一副高贵。骄傲。不可一世的模样。

“你喜欢我的身体吗?”飞鹰凋侃道。“我保证会带给你快乐——至高无上的快乐。”他自以为是地走向她。

他解开她足踝上的绳索,预期她会乱踢挣扎,于是他用手狠狠捏住她的大腿,毫不留情地进攻她的女性核心。夜茧用力咬住下唇,强迫自己不发出吃惊的叫声。

“我开始相信我很能满足你,你的身体有强烈的反应。”他轻蔑地大笑,突然间,他分开她的大腿,结实的身子伏在她身上,调整姿势准备长驱直入。

“可恶!”下一秒,他却停住,他咬紧牙关咒骂道。

老天,她竟是处女:他惊讶地想道,他想阻止自己的野蛮攻势,但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就算是一代枭雄也抗拒不了“杀人机器”的美丽魅惑。

他臀部用力向前挺,再一个冲刺,他进入了她,与她紧密结合了。

强烈的刺痛席卷了夜茧,但她拼命忍耐,她不让自己叫出声,不让他有机会嘲笑她,她咬住下唇直到渗出血渍。

好一会儿,他止住不动,甚至用手指轻轻地抚弄她,他亲吻她,直到一阵狂喜袭来,无法解释的欢快审过她全身,她陷入前所未有的意乱情迷中。

他开始冲刺,速度渐快,进入渐深,力道渐增

毁了。她迷乱地想道。杀手的贞操竟被毒枭夺走,她今后该用什么心情面对自己的嫌恶?甚至对他的渴望?

她已陷入绝望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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