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媾持续到对方将精水射到体内,徐全愣愣地感觉体内硬物的抖动以及异物的射出,睁着的眼里已经流不出泪水,满脑子想着的只有赵宁二字。
哪怕射过一回,那人还未餮足,粗糙大掌由上至下地摩擦着徐全的身体,摸够了才双手握住他的腰,拼命扯向自己的下体!
徐全吃痛地缩缩身体,双手一抓到床沿就使劲要逃。大张的腿间给弄得一塌糊涂,徐全怎么使劲都逃不出让人拖回去肏干的下场。
那人第二回射在他体内,徐全觉得臀部都让流出的精水弄得湿淋淋的。他力气没有那人大,所以第三次开始时,他已有些脱力,任凭隐秘的私处让人随意亵渎。寂静的房内只有交娈的水渍声以及徐全哽咽声响,男人连气都没大喘过。
好容易熬过这三回,徐全又累又怕,感觉一直没分开的硬物终于抽离内腔,竟松了口气。
一场情事下来,徐全衣衫不整,上衣只是被简单解开,而下体裤子则被褪至左脚处,他一边退后一边拉着衣裳和裤子想穿上,直到被人抓住脚踝。
徐全怕得整个人都在发抖,伸腿猛地踹了几下都挣脱不开。那人扒开他的腿,俯下身又压上来!徐全吓得双手胡乱挥动推搡,直到摸到那人的背上斑斑驳驳的伤痕才猛地一愣,下体再被侵入,私处又被一刻不停地耕耘。
徐全双手在那人背上不住摸索,一条条鞭伤让他完完全全摸了个遍。徐全张嘴喘气,明明流干的泪水又糊了眼眶,他十指在那伤痕累累的背上狠狠地抓,恨不得把这人的心掏出来吃了!
被释放的冲动在狠命地享用丰盛的肉体。徐全臀部被扒开,大腿被拉至那人腰胯,整个人被拱得凌乱。徐全张着嘴喘息,双手搂着身上人的肩膀,任凭内腔被一次次地捅开。
男人毫不知足,大半夜下来几乎把徐全弄得死来活去。
期间徐全半梦半醒,似乎将碧落黄泉统统都走了个遍。真醒来时,已经日头高照了。他觉得浑身都累,虽然被子稳稳当当盖着,依旧知道自己赤裸身体躺在床上。才一动,昨夜里被摇得几乎散架的床竟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响,让徐全一时间脸色又红又白。
腿间还是湿漉漉的,他也没脸瞧,扯过昨夜被脱掉的衣衫就擦了几下了事。拖着酸软的大腿下了床,勉强穿好衣物这才敢打水清洗清洗。
终是把自己收拾妥当,就听见赵老爷子敲门问:“阿全,还没起吗?”
徐全赶紧去开门,赵老爷子见他一脸憔悴,关心道:“赵宁说你身体不适,怎么才一夜脸色就这么难看!回去歇着吧、今日就别出摊了。”
就这状况徐全也无法出摊,可是自己床上还是乱七八糟的,想歇息也难。送走赵老爷子,徐全这才去清理床上的污秽。床席上斑斑点点看得徐全尴尬至极,只得把整张草席换下,铺上薄被子垫床才在床上躺了好一会。
刀子
中午赵宁送饭过来,徐家大门虚掩着,他推门进去就是小小的磨坊。磨坊一旁是两房间,徐全那间房子没安门,就挂着布帘子而已。
赵宁把篮子放在磨坊的桌子上,撩起帘子去寻徐全。徐全背对着他躺着,被子几乎把人都盖住。赵宁去扯被子,徐全死攥着不肯放。
两人拉拉扯扯地,害得床都在吱呀作响,那声音活脱是昨夜里该有的节奏,羞得徐全不敢动。赵宁去掉他的被子,一把将人按住,凑上去就亲。徐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