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白飘,你这话怎么说呢?”
虽然是老实人,但是一听到对方诋毁自己的女儿,还是在村民的众目睽睽之下,刘父也忍不住生气地喝道。
“刘叔,我这是关心乐乐。
她一个从没出过社会的姑娘,才去京城没几天,就能被特招进京大了?
半个月前,她还在海边愁海螺卖不出去呢。
要不是我经常带几个好兄弟找她时不时买几个,她恐怕货都要砸在自己手里。
像她这样连卖个海螺都卖不好的人,你们能相信她会被特招进京大?
刘叔,村长,各位父老乡亲,你们信不信啊?
而且,她才去京城没几天,就带了男人回来。
我看,是这个老男人要占她便宜,故意编的故事吧?
刘乐乐根本没有被京大特招,也不可能被京大特招!”
吴白飘说得振振有词,主打就是一个泯灭刘乐乐的特长,只提她的弱势,一下子把刘乐乐的形象都抹黑了。
夏颜敏锐地看出来,吴白飘就是一个pua的高手。
不要说pua这项本事,就一定要交学费去学,在民间,也有很多天生情商高的人,早早就在生活实践中掌握了pua之术。
弱化对方的优点,强调对方的缺点。
最终让其难以自证,被他带乱节奏。
这位吴白飘就是这种人。
但他为何会突然对刘乐乐发起这样的攻击呢?
很简单,要嘛就是嫉妒,要嘛就是爱而不得产生的恨!
夏颜不急于表态,观察他怎么蹦跶!
“吴白飘,你这是污蔑!”
刘乐乐气得全身发抖。
农村人,可能从生到老,都生活在一个封闭的小圈子里,所以面子、名声,对他们是最至关重要的东西。
吴白飘这么说,等于是直接要毁了她的声誉,她能不气吗?
“白飘,话不能这么说,人家石同志可是保密单位的人,咱们国家很多大事,都有他们单位的功劳。”
村长犹豫地道。
“村长,他说他是保密单位的就是保密单位的了?红口白牙一说,你就信了?
那我还说自己是联合国的,你信不信?”
吴白飘一脸嫉恨地道。
他得不到的女人,别人也休想得到。
凭啥他得不到,她却能飞升?
看她现在装得像个仙子似的,非把她拉回人间,再把她按在泥地上踩上两脚不可!
“我可是看了人家的工作证。那上面明明白写着,石同志就是在那个单位工作,人家还是副教授呢!”
村长有点陷入自证的圈套,像在拉磨的老牛,被吴白飘牵着鼻子走。
“村长,工作证能做假的,明天我就去镇上找人做一个联合国的工作证给你看。”
吴白飘一看村长的意志已经动摇,趁热打铁。
“啊?也是!现在做假证的挺多的,前两天我去镇里,看到集市上就有一个做假证件的,还主动问我做不做呢!
也不贵,一块钱就能做一个假的工作证。”
“没错,咱们就一个普通的农村姑娘,怎么可能被京大特招?
你要是说被咱们县里的师范学校特招,我还相信。”
村民们也纷纷表示了怀疑。
“吴白飘,那你说,如果工作证是假的,特招京大是假的,又怎么样呢?”
这时,夏颜发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