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6章亲情如故
谢傅一番胡作非为,王玉涡也是在矛盾纠结中被谢傅一顿非礼轻薄,占足便宜。
眼见谢傅终于消停下去,王玉涡不禁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低头看见自己的衣襟已经被解开大片,现出里面的抹衣来,脸蛋唰的一红,嗔骂道:“这个坏伯伯……。”
如若不是他突然安静消停下去,只怕自己就要糊糊涂涂的失身于他,想着脸蛋又通红几分。
这时又发现谢傅额头一直冒汗,王玉涡也不知道他是生病了还是怎么,忙去打来清水,帮他擦拭脸上汗水。
人被谢傅折腾的一晚没睡,人趴在谢傅身上睡着了……
响午时分,谢傅懵醒,感觉有人压在自己身上,习惯的轻抚秀发脊背。
王玉涡何等敏锐,有个风吹草动立即醒了过来,感受到谢傅的手掌正充满温柔爱怜的抚着她的秀发,心中一惊,又发作了?
身体一动,象征性的挣扎一下,那双手臂却爱怜的将她紧紧搂住,紧接着竟在她脸蛋亲了一口。
这一口如同在王玉涡心中落下一道惊雷,把她给雷懵了。
啧啧啧,谢傅又疼爱的连亲好几口,柔声说道:“昨晚睡的香吗?”
王玉涡身子就像一颗杏仁被一榔头砸碎,当场冲成杏仁汤,莫非伯伯对我觊觎已久。
昨晚我一时心软虚与委蛇,被伯伯当成轻浮随便的女人,哼哼,岂有此理。
就在这时,谢傅手法熟练的在她俏瓜儿捏了一把,王玉涡当场炸了,用力一拨就将谢傅双臂挣开,怒声责问:“伯伯,你想干什么!”
这声伯伯也让谢傅脑海轰然一炸,看到眼前之人是王玉涡,眼睛惊得都睁圆:“弟妹,怎么是你!”
“你少来这一套,昨晚你在我这里过夜,不是我还能是谁?”
谢傅一时手脚无措:“弟妹,你听我解释,我一时把你当做其她人了。”
王玉涡闻言,无名火生:“你把我当成是谁?”
“把你当成……”
谢傅只是这么一顿,就被王玉涡抢过话去;“把我当成李徽容是不是,我可不是李徽容那种烧女人,轻浮随便。”
谢傅见王玉涡一脸怒目切齿,坚贞不可侵辱,忍不住咦的一声。
“咦什么咦?”
这杏眼若冰,庄容若雪,谢傅心中一阵欢喜,弟妹归根到底还是一个端庄好女子啊,嘴上淡道:“没咦什么,我刚苏醒,脑袋沉沉,就是一时把你当成别人了,我先回去了。”说着就要下床来。
这是什么话,简直就像吃了个干净溜溜,然后拍拍屁股走人的大混蛋。
谢傅人刚坐直,就被王玉涡抬手给抬倒下去:“想走,没门!”
谢傅脸露惊弱:“弟妹你想干什么,我可不是那种人啊!”
好啊,居然倒打一耙,“你不是那种人,你抱我、搂我、亲我、捉我。”
王玉涡一边说着一边像个恼怒的女子在谢傅身上拍打着。
谢傅心中暗惊,这误会可就深了,现今,他对这种事看淡许多,与女人发生点什么又不能代表什么,张凌萝经常在他耳边吹枕边风,说谈古论今,他这个王爷算是最端庄了,瞧瞧别人,一个小贵族生活都荒银无道。
问题是王玉涡有一层弟妹关系,他当衣冠禽兽可以,真当一头禽兽,那是万万不能,做人还是要有一点底线的。
双手捉住王玉涡手臂,朗声说道:“弟妹,你真的误会我了,你看伯伯是这种人吗?”
王玉涡见他一脸凛凛正气,心中怒气不减反正:“谁知道你是不是表面正人君子,却一肚子龌蹉。”
“弟妹,我发誓,若我对你有半点不轨之心,就让我被天打雷劈。”
他说的绝然,王玉涡莫名难受,只感觉有一股气被压回去,发做不出来。
谢傅趁她分神,连忙起身下床来,施了歉礼:“弟妹,若有失礼之地,这里向你赔礼道歉。”
王玉涡冷笑:“你抱了,亲了,也捉了,道歉就没事了吗,天底下哪有这么便宜的好事。”
她越生气,一副坚贞不可夺志,谢傅越高兴,呵呵一笑:“就当玩笑,一时失手,伯伯真的是无心的。”
王玉涡气道:“你还嬉皮笑脸,笑的出来,伯伯,我没想到你是这种人。”
谢傅忙道:“弟妹,你别误会,我是高兴。”
“你当然高兴了,觊觎已久,终于得手了吧。”
谢傅脸容一绷,呵斥:“胡说八道。”
谢傅在王玉涡心中威望依在,一时被谢傅镇住。
谢傅表情缓和:“我高兴是因为弟妹你是个端端庄庄的好女子,有坚贞不容玷污之洁。”
呀,伯伯这张嘴是怎么长的,说出来的话,既悦耳又甘甜,胜过那轻浮话儿百倍。
假意被说服,嘴上说道:“那你说说把我当成是谁,嘴上手上尽个使坏,我都以为伯伯是个大禽兽。”
谢傅一脸尴尬,咧嘴解释:“是这样的,我刚刚苏醒,脑袋懵沉,把你当成我的妻子,习惯性的就……”
王玉涡眼神充满意味打量着谢傅不说话。
谢傅解释:“这些年我不是到岭南当郡王了,日子太逍遥了,难免养成一些坏习惯坏毛病。”
“变得风流就直说。”
谢傅大方承认:“就当变得风流吧。”
王玉涡笑笑:“瞧不出伯伯是这种人。”
谢傅感觉氛围怪怪,他与王玉涡一直恪守礼仪:“那我先走了。”一副灰溜溜的走人。
刚行到门口,王玉涡却是喊道:“伯伯,等一下。”
谢傅停下转身:“弟妹,还有什么事。”
王玉涡徐步走来,一袭端庄优雅长裙紧紧裹住线条优美的身段,充分展示出成熟与风韵来,杏感得谢傅都快管不太住眼睛了。
偏生脸上清新淡雅,没有过多施妆修饰,发盘一头灵蛇髻,端庄高雅。
“伯伯,你就这么回去吗?”
“是啊。”
王玉涡打量着谢傅一身女裳:“就穿这样回去?”
谢傅恍悟,这会是大白天,穿成这样走街过巷,成何体统,可不是在房间内与李徽容独处。
见谢傅一脸窘态,王玉涡笑道:“换身衣服吧。”
谢傅欣喜:“那就多谢弟妹了。”
王玉涡嫣然一笑,感觉人与人真是奇怪,昨晚还信誓旦旦要杀她,只隔一夜就和好如初,就像那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和。
一会之后取来一套男装,谢傅看了衣服一眼:“弟妹,你一个人住了?”
王玉涡笑笑:“怎么?”
谢傅微笑:“没有。”
王玉涡咯的一笑:“这里就我一个人住,没有其他男人。”
谢傅哦的一声。
王玉涡见谢傅似乎有点不信,笑道:“这衣服是我的。”
谢傅就更疑惑了:“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