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逃!”
谢傅朗声的同时,手指发出劲气,连着朵的茎咻的被切断,谢傅顺手就将朵拈在手上。
卢夜华趴在谢傅背后,吃惊问道:“发生什么事?”
“。”谢傅将刚才捉摘的白移动到卢夜华跟前。
“你还有这般闲情逸致,真是闲的……”卢夜华说着骤这白,朵苍白艳丽,形状十分奇怪,有点像跳跃的青蛙,给人一种很阴森不舒服的感觉:“这是什么,我很不喜欢。”
“不是送给你的。”
卢夜华顿时感觉很丢脸:“不是送我给我的,你摘来干什么?”
不是送给你,难道我就不能送给别人,这种阴气太重,大多数女人都不适合吧,却感觉有一个女人很适合,洁白艳丽却又阴森诡异,让人分别不出是美还是恶。
“哈哈,我可以送给别的女人啊。”
“送给谁!”
谢傅打着哈哈一笑而过。
卢夜华伸手要去把打掉,谢傅却把手一缩,解释道:“这种名叫鬼兰,受不了强烈的阳光,大多数时间都躲在地下,只要在空气特别潮湿,阳光微微的早晨和傍晚才会冒出地面来,却也只是昙一现,一刹那的功夫,难得一见,一旦感觉到有动物靠近就会立即躲起来。”
“能看见这种已是难得,要摘到更是千载难逢,所以这种又叫幽灵兰。”
卢夜华道:“阴森森的倒跟鬼和幽灵沾边。”
谢傅笑道:“鬼兰的语是纠缠,生生死死都要在一起,宁愿化作厉鬼也不会放过你。”
“你说的我都起鸡皮疙瘩了。”
“怎么,岳母大人也怕鬼。”
“我不怕鬼,我怕人说鬼话。”
谢傅哈哈一笑:“其实这语源于一个传说故事。”
“说来听听。”
“相传在很久很久以前,有一对男女相爱,定下山盟海誓,生死不弃,后来女人先死了,男人伤心了一阵子,又重新爱上另外一个女子。”
卢夜华哼的一声:“男人都不是好东西,什么山盟海誓,生死不弃都是假的。”
谢傅笑道:“其实我感觉男人并不过分,死者已矣生者如斯。”
“你不必给我洗脑,继续讲。”
“在女子的关怀下,男人很快就走出悲伤,和新的爱人甜蜜生活,某一天开始,男人开始心灵不宁,总感觉心头萦绕着悲伤,就好像有什么东西缠着他一样,不知道找了多少大夫吃了多少药都不见好转,却是一天天变得消瘦虚弱。”
卢夜华道:“却是被那曾经爱侣给缠住是不是?”
谢傅点头:“有一天夜里,曾经爱人托梦给男人,在梦中痛骂男人背弃誓言,她一个人成了孤魂野鬼,好孤独好伤心,男人却很其她女人逍遥快活。”
“男人醒来泪流满面,对曾经爱人在梦中骂他的那些话充满愧疚,立即来到曾经爱人面前,自绝履行誓言。”
卢夜华微微一呆:“这传说是真的吗?”
“我不知道。”
“这男人还不算太差。”
“其实我觉得人终究有错,错的在于事不在于心,如果男人知道女人死而不弃,一定愿意相伴。”
“故事完了吗?”
“不久之后,在女人墓前生出白色的朵,便是这鬼兰,人们认为女子终于心满意足,灵魂得到安息。自此以后若有谁死后,灵魂不得安息化成厉鬼,就有人千方百计寻找着鬼兰,只需将鬼兰插在这个人的墓前,这人灵魂就会得到安息。”
“真的假的?”
谢傅哈哈一笑:“这我哪知道,传说就是这个样子。”
“听你讲完这个故事,我倒不觉得这话阴森可怖,反而觉得很是凄美。”
卢夜华说着伸手轻轻去接,谢傅却把手缩走:“这不适合你。”
卢夜华生气了:“我喜欢。”
“你喜欢也不适合你,岳母大人若是喜欢,待我遇见大红大紫的再摘给你。”
“我就喜欢这一朵。”
“抱歉,这一朵我要送给别人。”
卢夜华心里酸溜溜的,冷言讥讽:“又想拿这去哄骗哪个小贱人啊。”
……
九方长鲸无所事事,闲的蛋疼,骤然察觉到什么,猛然站起喝道:“是谁!”
他所面对的方向却悄无声息。
九方长鲸喝道:“出来!”
举剑一砍,劲气直贯而去,分地裂树。
张凌萝问道:“武圣,怎么了?”
“有人在暗中窥觎我们。”
“是谁?”
“能无声无息躲过我这一剑的人不多,鬼鬼祟祟不敢出来,定是玄天真人。”
北耕云骇然,九方长鲸却道:“他已经走了,看来我留在这里是对的。”
如若不是九方长鲸的存在,玄天真人只怕早就现身。
九方长鲸骤然喝道:“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