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徽容不是个婆婆妈妈的人,莞尔一笑:“那好吧。”
谢傅见她似乎很痛苦的样子,问道:“你很难受吗?”
“废话!”
“嗯……”
谢傅思索起来:“这样吧,我给你念一段经书,我以前受美色诱惑的时候,就念经让自己平心静气。”
李徽容嘴上并不报多大希望,念经有用得话,她也无需这么辛苦,嘴上却道:“你念吧。”
谢傅放李徽容放开,盘腿闭目,神容端庄,他要念这段经给李徽容听,助李徽容祛除心中邪妄,自己也要保持心身如一。
楞华经的内容从谢傅口中吐出,虽不是文道真言,周身却奇怪冒出灿烂夺目的绿光来。
真言是由真如心中流出的真实不虚,身心意念深深融入其中,念之诵之,以己之神合彼之神。
而谢傅已经开轮,是彻彻底底的文道中人,这楞华经他不知道念了多少遍,身心意念早就深深融入这段楞华经中去。
虽不是文道真言,从谢傅口中念出来却就是真言。
李徽容见状一讶,真言么?就看见这绿光如火焰一般蔓延到她的身上,看着燃燃却丝毫没有炙热之感,反而如置身于清凉溪水之中,祛除身心燥热,异常好受。
心静了下来,念强无物不驱,全身骨头的麻痹痛楚也被这股清凉所驱散,李徽容不由舒适的呵了口气,就好比一个溺水的人终于探出水面,喘了口大气。
、李徽容感觉身体很轻,轻的想风中摇曳得柳枝,唇角微微翘起。眉毛挑扬,她不是个贪图享乐的人,但她相信自己此刻一定很慵懒。
慵懒得想好好睡上一觉。
既然是文道真言,就需要耗费心神。
一章愣华经念完,谢傅已感心神十分疲惫,这种感觉就像一个刚刚恢复走路的人,长跑了一段。
他不由自主的停了下来,心在喘气。
谢傅刚一停,李徽容就从深慵中惊醒过来,甚至从舒适慵懒中立刻剥离,并投入到痛苦煎熬中去。
“别停!”李徽容的声音充满着深怨与霸道。
谢傅望去,火光下,李徽容低垂着眼,谢傅这才发现这低垂弧度让眼睛变得很细长冷感,那一并修长的眉又显得很清媚,一种冷与媚、贵与娇糅合在一起的不违和。
唇角深涡的弧度完美,笑涡动人心魄。
她的脸颊光洁如瓷,白的像是一抹病态,眼眶下的一团韵红却生动艳丽。
身体似没了,骨头懒懒的陷在温馨的闺榻上,充满的女人的勾蛊。
“李徽容,你感觉怎么样了。”
“谢傅,别停,继续……”
谢傅第一次听见她语气透着娇气的恳求,哦的应了一声,闭目继续念诵愣华经。
绿光再燃,蔓延到李徽容身上,那种让人慵慵的感觉又回来了,“嗯,别停……”让她好好睡一觉,她太难受了。
谢傅念了一遍又一遍,直到什么东西从他鼻孔流出来,他才惊觉自己应该停下来了,这是心神消耗过度的症状。
“为什么停下来!”
李徽容声音霸道而又自私,她也一直是个自私的人,她的身边所有人就是为她而存在,为她服务才显得价值。
“听见没有!”
霸道的声音近乎命令,她一向如此,就像个帝王贵为纶音,早些时候对谢傅和蔼说话只不过是欣赏,这才是她的真正本色。
暂且不写李徽容的儿女私情啊,写两人的知己之情。
曾说过,要写李徽容就把她当男人来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