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夏知槐每个字都听懂了,但是连在一起的意思他不明白,准确的说是不敢相信。
“是鸿门宴还是断头饭?”
也不怪夏知槐这么想,就夏家这种没有皇位需要继承的世家,他出个柜都被逐出家门,更别提傅家这种真的有皇位需要继承的皇家。
这能同意?会不会骗过去再杀?
傅琛见着夏知槐可算有点人气儿了,也不哄骗小孩儿,“家宴。”
“家宴?”夏知槐眨眨眼睛,“阿琛,你能不能说明白点,我现在脑子有点转不动。”
傅琛在夏知槐额头轻轻吻了一下,“他们说要见一下未来儿媳妇,让我带你回去。”
“轰~~~”
夏知槐脑袋像是被炸了一下,好像听见了但又好像什么都没听见。
半晌他回过神,眼泪早已模糊了双眼,开心、难过、委屈、欣喜皆有,总之今天一整天的所有情绪全都化为眼泪无声的滴落。
傅琛知道,夏知槐早就该痛痛快快哭一场了,就怕小孩儿憋在心里,独自难受,“小鬼,不怕,还有很多人爱你,往后有更多人爱你。”
夏知槐抬起头,湿润的眼睛盯着傅琛弯成好看的月牙,他主动吻上男人的唇带着虔诚的爱意一触即离,“阿琛,谢谢你。”
“等你养好伤,我就带你去。”
夏知槐觉得之前的一切都值得,无论是母亲走后日渐消散的父子情;被赶出家门几个月的不闻不问,还是今天被甩的那一鞭。
渣爹不要他,继母视他为眼中钉,夏家早就容不下他了。
亲耳听见亲眼看着,渣爹卖他是一点没犹豫,母亲葬礼当晚就能和别的女人滚到一起,夏启刚根本没有心。
他何必为了仅存的这点血缘亲情感到伤心难过。
成年了,要对自己负责,为自己的决定买单。
要坚强。
回到香缇悦府,家庭医生已经就位,傅琛担心夏知槐的伤口没有得到最好的治疗,便又哄着人脱了衣服。
果然纱布已经被鲜血浸染,要重新上药。
揭开纱布,那道鞭痕触目惊心,夏知槐骨架小,这一鞭几乎横跨整个后背,大概夏启刚是真的气狠了,这力道不小,皮开肉绽的足有半厘米深。
取纱布的时候,硬是忍着没吭一声,夏知槐就是这样,小伤小病闹得人尽皆知,要是真痛了就往肚子里咽。
傅琛看着小孩儿隐忍的样子,比剜他的肉剔他的骨都痛。
一通折腾下来,傅琛的脸色比夏知槐还要难看,家庭医生留了药,临走前小心叮嘱,“要是晚上发烧,吃两颗,如果早上没退,给我打电话,需要进行输液治疗。”
夏知槐有气无力的趴在床上,呜呜呜,真的好痛啊,想让阿琛哄哄,可是看了身旁男人那鬼样子,比他还需要安慰,于是作罢。
哎,男人还得靠自己。
“阿琛,我不疼的。”
自己的男人自己哄。
傅琛瞧见夏知槐惨白的小脸,还有额头密密麻麻的汗,他眼角通红,起身去浴室拿了毛巾。
“小鬼,不会再让你受伤让你痛了。”
夏知槐笑了,这次的笑带着狡黠,“在床上也不?”
都什么时候了,夏知槐居然还能开车!
傅琛拧着眉头深思,“在床上你痛?”(每次不都挺爽的吗?还变着花样玩,哪次没把你伺候舒服?)
“你想不认账?”
他不是不想认账,除了第一次,后面就没弄痛过,都是小心翼翼的。
“哼。”
“你***的时候可用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