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难听刺耳的话。
“东哥,我忍不了了!”简寻撸撸袖子,“看我不教训教训这小子!”
“你和智障计较什么?”刑东把简寻拉到一旁,“你呀,别人说你几句就急,这脾气得改改。”
简寻一脸不满但也不再说什么,刑东揽过人的肩膀,继续说:“这人是邵斯枭专门打了招呼的,估计有点来头,可他今天堵了爷的车,也不可能全须全尾的回去。”
“人肯定要吃点苦头,但不是现在,先忍忍。”
简寻听完点点头,“我知道了东哥,我不该这么冲动。”
“年轻人,火气旺,我和你一般大的时候脾气比你还大”邢东重重揉了一把简寻的头发,“都是过来人,我也理解。”
简寻有一刹那的怔住很快便恢复如常,“东哥,你也不比我大多少,干嘛总是一副长辈的样子。”
邢东哈哈一笑,“我大你七八岁,哥说你几句还不行?”
简寻不想回答这个问题转移话题:“枭哥怎么还不回来?”
邢东也看看时间,是啊,这都去了十几分钟了,一个毛头小子难道真有什么来头?
这边说着,帛樾就和邵斯枭就走了过来。
“人呢?”
“爷,我这就带您过去。”邢东没想到帛樾会亲自处理这件事,那小子究竟是什么人?虽然很好奇,但他也不敢过问他们爷的事,只得规规矩矩带路。
白钦这时候被铐住手脚关在一辆车内,不想听他在外面逼逼叨叨。
邢东拉开车门,示意守卫将人扛出来。
“狗东西,别碰我!”白钦现在一肚子火,“你们狗主人怎么还不来!是不是知道小爷的身份怕了啊?”
帛樾知道白钦有些骄纵蛮横,虽然不喜,但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因为他是他义父白峰唯一的血脉。
五年前十八岁的白钦被意外找回,是他义父不知何时留下的风流债,只可惜被认回没多久白峰就去世,相处也不过短短数月。
临终前,白峰嘱托帛樾替他照顾白钦,帛樾是算是应承下来,只为报白峰这些年的养育之情。
可今日这人居然买凶劫货到他头上,确实该教训一下。
“白钦。”
帛樾轻飘飘的喊了一声。
男人的声音实在是很有辨识度,白钦一下子就听了出来,“樾,樾哥哥?”
他被丢在一旁,与帛樾面对面站着,可男人太高他只能仰望,“樾哥哥!你怎么在这?”
他充满惊喜,全然忘记自己现在的处境并不友好。
帛樾最开始还有点怀疑是白钦故意找人想杀他,可这么一听应该是单纯的想劫货。
“不是你找人劫我的车?”帛樾语调平静的反问。
“樾哥哥,这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劫你的车?”白钦其实在帛樾问出口的第一时间就已经明白了个大概,但他是绝对不能在帛樾面前承认今日的事儿是出于他之手,在帛樾面前他一直伪装得很好。
“樾哥哥,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我只是路过这里,然后就被人给莫名其妙带到这里来了。”
帛樾靠近了几分,白钦觉得压迫感十足,“噢,路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