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了菜,何砚脑子里更是一片空白。
对面的俩人不说话,何砚也没办法开口打破平静。
三个人硬是从进门开始耗到菜都上齐,也没说过一句话。
何砚纠结的要死。
他拿不准江望景葫芦里
', '')('到底卖的什么药。明明过分的自己,他干嘛还要如此宽容以对。
万一他今天说的一字不漏全被江望景听进去,那他现在没皮没脸坐在这岂不是很社死?
看着对面的这两人,何砚心里仿佛绑了块巨大的石头,深不见底的汪洋,那块石头怎么都没办法沉底。
他自诩看人很准,到现在却有点摸不清江望景这人的性格。
要说他傻吧,他偏偏傍了个最有钱的。要说他精明吧,也未必见得。
纪宴卿离了他成天寻死觅活,一气之下都和家里撇清关系,还能有什么钱。
说不定现在兜比脸还干净。
但话又说回来。
居然能让堂堂旭霖集团董事为爱甘于人下,说白了还是有些手段的。
纪宴卿去给别人打工,换做以前想都不用想,那绝对是天方夜谭。
现在这货为了江望景,不仅跟他爹闹的断绝父子关系,甚至连那么大的公司都不要了。
没了公司那颗摇钱树就意味着没钱,爱又不能当饭吃,没钱了谁还愿意和穷逼在一起。
可江望景会。
即便愿意和他在一起,就现在看起来纪宴卿吃的用的包括住的都源于江望景。
活脱脱就是他在挣钱养着纪宴卿。
这究竟是欲擒故纵的手段还是爱的真真切切,何砚也困惑。
……
吃饭的途中纪宴卿全程都在给江望景剥虾,夹菜,根本没怎么搭理他。
甜蜜的好似那结婚十几年的老夫老妻。
只需要一点点爱就足以刺瞎他这双24K纯钛合金狗眼了。
何砚不好意思动筷,坐也不是走也不是,尴尬的恨不得连夜就买机票飞回去。
趁江望景离席的空隙,何砚转了下眼睛,把头伸前凑了过去:“我跟你道歉。”
“嗯?”
何砚摊牌了,“说句实话吧,我感觉你家老爷子忽悠人,刚才我在你家说的那些都是老爷子让我这么跟你说的。”
“……呵。”纪宴卿冷笑一声,“他说什么你都信?”
这是什么态度!
何砚一拍桌子站起来了,“诶,那我也什么办法,年初我跟你家合伙干的那项目,现在赔的裤衩都不剩了。”
“再不把你喊回去,我他妈都要被你祸害死了。”
过年期间何砚去纪家拜年,结果纪宴卿不在,他也不好意思刚来就走。
只能硬着头皮和纪隋亦喝了杯茶。
何砚还是太年轻,纪隋亦那张嘴三言两语就把人忽悠了。
纪老爷子说的好,新开发的项目,一年能拿七百万分红,到现在呢?
不仅连本金都赔光了,更是一毛分红都没见过。
这么一说纪宴卿就知道事情原委了。
因为他压根不知道这事。
但在何砚看来,彼此之间仅剩的一点友谊就在纪宴卿谈恋爱之后消磨殆尽了。
纪宴卿扶额:“你的钱我再想想办法,到时候连本带利一块还你。”
两人陷入很长一段时间的沉默。
何砚忽然噗嗤一下就笑了,“得了吧你,既然你不知道那这钱我就得找他要。他要是掏不出来我就告他非法集资。”
“老实说,你跟他到底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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