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安静下来。
一句话把江望景堵得没话说,好像确实是这样。
江望景微愣,立刻矢口否认。
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
纪宴卿笑的欠打,挑眉装作疑惑,“不是吗,难道我记错了?”
紧接着
', '')('江望景浅粉的唇勾出个浅浅的弧度。
不仅装作没听见,还似笑非笑透着一股怒意。
“混蛋要不要脸啊你。”Alpha眼梢印出一抹桃红,“差不多行了!”
纪宴卿不再逗他,拍拍他后背连忙安慰。
“我错了还不行嘛。我道歉。”
江望景哼声:“谁知道是真心话还是骗人的。”
再说一会怕是都要把江望景气炸了。
养猫就是要顺着猫脾气供祖宗一样哄着,和江望景相处也同理。
不然当心猫要挠人了。
——
转眼很多天过去,天气转暖。
春季要到了。
气温转暖后仍有丝丝微凉,却不至于把自己从里到外裹成个球才能出门。
江望景回到公司第一个见到的是江闻礼。
好心情瞬间跌入谷底。
刚过完年迎了瘟神进门,天知道今年的生意该怎么回本。
江闻礼冷着一副脸,好像谁欠他几百万似的,坐在他的位置等他。
看样子先前的伤好彻底了,可惜没把那混小子打残。
江望景眸色一暗,拉了把椅子坐在他对面,翘着二郎腿冷沉地说:“你来干嘛?”
“江氏的股份我占五成,难道来视察还需要向你打条报告?”江闻礼仍旧咄咄逼人。
从这句话中,江望景听出了炫耀的味道。
火药味烧起来了,越来越浓。
江望景先是惊奇,然后笑着鼓掌。
“哟,我说怎么回事,合着传话筒摇身一变成企业家了。”
可喜可贺个屁。
江望景嘴里继续说着气死人不偿命地话,“原来身残志坚就是你这模样,实在佩服了。”
“不过有点脑残其实不要紧,吃药我估计也能好。”
嘴毒是制裁这个小贱人最好的方式,没有之一。
江闻礼眼睛瞪得猩红,手指捏拳紧的青筋暴起,恨不得马上宰了他泄愤。
江望景双手抱臂,不紧不慢地说:“傻叉弟弟,公司有监控,内置拾音器悠着点。”
意思是,至少这次不会平白无故冤枉好人了。
“你……”青年挥起一拳砸在桌面。
红木办公桌霎时出现一条细长的裂痕。
“你没完了是不是,砸我桌子有病吧。”
江望景心疼到坐不住,当即站起来仔细检查了裂缝。
花大价钱淘回来的高端货,还没用满一年就直接夭折。
江闻礼这家伙疯起没有预兆,下手不知轻重连他东西都敢砸。
他把手边摆着的一杯水照直泼向对方。
“他妈的,赔钱!!”
狗得了失心疯下一步就该乱咬人了。
江闻礼不磨叽,从口袋掏出钱包夹出一小叠扬手撒掉。“捡啊,全是送你的。”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两人说话不让分毫。
很突然,江闻礼说出了来公司的真实目的。
“还记得那天我为什么要和你起冲突吗?因为父亲说,要让出江氏集团三成股份转在你名下。”
江闻礼唇角勾勒出一个弧度,笑容恶劣。
“哥,这事真不怪我无耻,毕竟你也姓江,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