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客的阵法失败,更兼羽林军冲了进来,刺客斗了一阵久攻不下也就弃之而去。
祖公略将手中刀稳稳的放在桌子上,然后回来方想问皇上可好,就听皇上肃然道:“镇北候听封。”
祖公略愣了愣。
曹公公忍者痛来推他:“还不跪下。”
祖公略双膝跪倒在皇上面前。
皇上道:“镇北候再次护驾有功,敕封安王。”
祖公略愣,虞起惊,曹公公微微一笑。
一字之差,意义千差万别,规矩上,封异性王必须是双字封,单字封是亲王,为皇上的兄弟或儿子,所以皇上出口封祖公略为安王,虞起忙道:“皇上,差一个字。”
不敢说皇上错了,只提醒差一个字,当初说好封安朔王的。
孰料皇上面色一僵:“朕是天子,金口玉言,不能更改。”
此时虞起方明白,这,其实是皇上故意,也明白方才曹公公为何喊祖公略为王爷,这阉人摸透了皇上的心思,倒是自己蒙在鼓里,可是这与规矩不符,唯有道:“圣上的话当然不能更改,但可更改的是安王的身份,圣上何不收安王为义子,如此封亲王,便顺理成章。”
这,是补救之法,虞起颇为无奈。
祖公略见曹公公脸色极差,忙道:“皇上,封王之事另做计议,曹公公他撑不住了,要立即救治。”
皇上点头,草草道:“朕就收安王为义子。”又令人传来随行太医。
祖公略又带着羽林军往驿馆各处检查一番,确定刺客是由后面的花园角门潜入,此处把守的羽林军已经被割喉而亡,回到房内,祖公略便对皇上说:“驿馆建制远不如衙署,疏漏之处太多,请皇上移驾衙署。”
虞起也建议:“驿馆只是来往官员下榻之所,实在不适宜圣驾驻跸,臣觉得王爷说的对。”
既然如此,皇上也无异议,当夜就移驾到了衙署,秋煜慌忙接驾,又同祖公略往衙署各处重新布置了兵力,觉得万无一失才回到家里歇息。
秋夫人穿戴整齐的等在房里,见丈夫归,忙迎了上去,急切道:“听闻皇上在驿馆时遭遇刺客,如今住到衙署,我这心里不安呢。”
秋煜安慰道:“莫怕,安王千岁今晚留在衙署亲自保护皇上。”
秋夫人挑起秀眉:“安王?”
秋煜悠悠道:“祖家二少爷,如今已是安王千岁了。”
话语里,似乎夹着酸酸的味道。
了解丈夫的秋夫人倍感奇怪,能让秋煜吃味,怕不是祖公略本身,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那个叫善宝的女人。
秋夫人心头突然堵了什么似的,喊了丫头们伺候丈夫洗漱宽衣,夫妻两个上了炕躺了下去,她搂住了丈夫道:“相公你才智过人又忠心可鉴,早晚会飞黄腾踏。”
秋煜懒懒的一笑,随即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