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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大进不去被顶哭套子被吸掉抽中炮机盲盒(1 / 1)

阮夕和叶舟很有缘,生日只差了一个多月,叶舟先过的十八岁生日,叶父送了套房子,叶母送了辆车,阮夕给他准备了一台最新款的游戏机。

因为怕把家里搞乱,叶舟在ktv开了包房请要好的同学来玩,成年了难免要喝点酒,叶舟被几个被他在球场上虐到不行的好哥们灌了几杯,喝醉的人往往藏不住事,干什么都由着想的来,所以局至中场,晕乎乎的寿星就缠着阮夕要回家,叶舟想过二人世界,而不是陪这些没对象的人在这里玩真心话大冒险。

于是聚会主角溜了,留下其他人在包间里玩。

陈伯把两人送到叶舟家,叶舟不让阮夕走,要阮夕留下来和他一起睡,陈伯习惯了两人关系好,一同上下学,一同出去玩,不是叶舟在小少爷家留宿,就是小少爷在叶舟家睡,于是把阮夕留下,自己驱车走了。

叶母叶母没想到两人会这么早回来,以为他们要和同学多聚一会,自己儿子醉醺醺,这么大的个子,树袋熊似的扒着阮夕,阮夕小身子受不住力,被压的东倒西歪,叶父赶紧把叶舟接过来,送到房间里。

他们也习惯两个孩子住来住去了,每个地方都准备了双份的生活用品。

明天一早叶父要赶飞机,先回去睡了,叶母看叶舟醉的厉害,去给叶舟熬蜂蜜水,卧室里只剩叶舟和阮夕两个人,喝醉的叶舟更直白了,丝毫不知收敛,周围终于没人,憋了一晚上的他缠着阮夕要亲亲,要抱抱,要肏腿。

喝醉的叶舟挺霸道的,比平时的力气大了一点,但并没有让阮夕感到痛,反而生出些异样的感觉。

阮夕被叶舟压在卧室沙发上亲,手还伸到了他屁股上大力揉捏,挺翘的臀肉被捏出各种形状,阮夕被他揉的呜呜叫,叶舟手指又顺着裤缝钻进去,熟练地摸到馒头缝抚慰,两根手指分开肉瓣捣进去,在进了半根的时候门被敲响了。

阮夕让他起来,叶舟不起,阮夕给他一巴掌,叶舟才听话,手指咕叽一下拔出来,却不按常理出牌,在阮夕起身去开门的时候又塞在嘴里。

叶母端着蜂蜜水进门,就看见自己儿子在舔手指,像没断奶的小孩,他觉得儿子没救了,傻得厉害,请阮夕多担待。

叶母哪知道叶舟的手指刚才到过哪里,那不仅插进了阮夕的小逼,还沾了他穴里流出的水,现在又这个样子含在嘴里,真是……真是渴了。

叶母呆了一会,发现吃手手的儿子虽然傻了点,但还是挺乖的,阮夕一个人应该可以搞定,于是回去睡了,阮夕脸红红的把叶母送出去。

阮夕把一旁凉好的蜂蜜水递给叶舟,水来了,让他别再舔手上的水了,叶舟不好好喝,非让阮夕喂,还含着一口去吻阮夕的嘴。

叶舟给阮夕分半口,还扒开阮夕的裤子,就着蜜水去舔穴,企图让阮夕穴里也流出蜜水。

阮夕被他舔的湿了穴,被他闹得没脾气,不和醉鬼一般见识,张着腿任他搞。

叶舟舔完又要肏腿,喝醉之后尺寸可观的性器半软不硬,没蹭几下便胀得通红,阮夕整个大腿都夹不住,直愣愣的从腿根里冒出来一截,叶舟的东西长得不美观,与阮夕又白又嫩的皮子形成鲜明对比,叶舟看的眼热。

眼前这么漂亮的人不仅是他最要好的同桌,还是他最喜欢的对象。

叶舟真的喝多了,脑袋都喝的晕乎乎,操着操着想起成年了,竟然要把龟头往阮夕穴里挺,不过他还没完全失去意识,记得之前他向阮夕保证过的话,从阮夕身上起来走向床头柜,阮夕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他的腿被肏的合不上,躺在被子上失着神,都未曾发觉压制他的人离开了,直到热源再次压过来,他又被迫张大了腿。

叶舟拿套去了,梦游般给自己套上,并没发现尺寸太小,只套住半根,将手下的腿掰的大大的,挺着腰往里进,直到龟头整个进去,他都没发现自己把阮夕弄哭了。

阮夕上一秒还在爽得失神,下一秒就被掰开腿,插了个烙红的铁棍,他被捣的说不出话,声音都卡在喉咙里,像垂死挣扎的鸟雀,两腿向前蹬着,纤瘦的脖颈歪向一边,眼泪都流成线了。

叶舟只觉得身下的人乖到不行,鸡巴被裹得紧的不行,没有挣扎,没有反抗,想必也是舒服的,下身进着,低头想去亲亲阮夕的脸,却被那眼泪烫着了,吓得立刻酒醒了。

叶舟睁开潮红的双眼一瞧,才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莽撞的事。

双性人的身体本就娇弱,阮夕那里也一向好好养着,平时也是被叶舟手口精心伺候着,顶多用鸡巴摸一摸,用棍身蹭一蹭,还从来没有真正进去过。

即便以后要进去,也得循序渐进,费一番开拓的功夫,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被叶舟醉着酒不知轻重地闯进去了。

窄小的穴口被撑得老大,富有弹性的黏膜被撑得几乎透明,紧紧地箍在那粗紫鸡巴上,叶舟的性器此时成了一柄凶器,直直地插进了阮夕的身体中,阮夕都不敢呼吸了,哭也是默默地,生怕一个收缩将那东西吸得更深,他要被撑裂了。

叶舟想给自己屌两巴掌,可害怕牵动阮夕身体再让他痛,改成给自己脸两巴掌,刚才还雄赳赳气昂昂的东西跟随主人的情绪萎靡了点,没那么精神了,但即便不完全勃起,依旧尺寸惊人,牢牢地嵌在阮夕小穴里。

叶舟抖着手,握着鸡巴根往外抽,一直安静的阮夕终于有了动静,腰抖的如筛糠,想必是疼的,哭的一颤一颤的。

长痛不如短痛,即便叶舟再后悔再该死,也得把东西抽出来,他尽量放缓力气,可阮夕吃的太紧了,最后他鸡巴成功抽了出来,套子却留到了里面。

叶舟拽住避孕套残余的尾端轻轻往外拽,阮夕只感受到身下一股抽离感,什么东西排了出去,小穴里的一截透明套子被抽了出来,夹杂着穴内分泌的一些蜜水,甚至还有丁点血丝。

漫漫长夜,刚满十八岁的叶舟写了八千字的检讨,跪了一夜的地板,哄了一夜的老婆。

一个月后迎来阮夕的生日,叶舟吃了一个月的素,平时做的最亲近的事就是让阮夕坐在自己怀里,自己给他上药。

阮夕实在是疼怕了,连腿都不给他肏,上周小穴彻底好全了,才答应用手给他弄一回,用手也敷衍得很,一会说手心黏,一会嫌手腕酸,摸了好久叶舟还不出精,最后直接撂挑子不干,还是叶舟自己可怜巴巴地用阮夕衣服解决的。

阮夕生日照例在ktv和同学过的,叶父叶母也送了阮夕生日礼物,毕竟是十八岁的成人礼,阮夕在国外的父母也有所表示,阮夕嘴上说不在意,心里明显很高兴。

有叶舟看着,没人敢灌阮夕酒,可耐不住他高兴自己要喝,他都成年了,当然要尝一尝,上次叶舟生日,他只被允许喝了一杯果酒。

周围人看叶舟老母鸡护崽的样,纷纷打趣他可要将同桌看好了,阮夕看着像是一口就醉的那种,到时候别勾勾手指就跟别人跑了,叶舟自然不必他们多说,两只眼睛就没离开过阮夕,可怜的荣宇想借机搭话,都找不到一点机会。

事实证明人不可貌相,大家还是小瞧阮夕了,阮夕喝了三杯,丝毫没有喝醉的迹象,甚至能一点不歪地走出直线,直到喝了,我已经构思好了,等我后天回去,都交给我,我半天就能完成,还能得优秀”

叶舟没意识到,现在的他很像他小时候嘲笑的那只大狗,那是邻居阿姨养的一只哈士奇,阿姨带它遛弯,途径骨头店,蠢狗为了吃到骨头又是转圈,又是抬手,恨不得将自己会的所有技能都展现出一遍,只为能吃到那根肉骨头。

阮夕笑的超开心,也不怕叶舟是不是因为急色在给他画饼。

镜头终于如叶舟所愿对准了腿根,棕黄的药玉快被吞干净了,只从馒头缝里露出个底端,能看出那点非一般的肉色,随着阮夕小腹的收缩时隐时现。

如果目光能截屏,叶舟这会储备内存都该满了。

手下在不停撸动着,叶舟粗重的喘息从话筒里传过来。

“小夕,我好想,好想进去我进去了唔小夕你好紧,夹死我了”

虎狼字词听得阮夕耳朵通红,似乎穴里夹着的东西真变成了叶舟的鸡巴,撑撑的硬硬的。

二十分钟了,叶舟淫词秽语说了一车轱辘,手上的活儿还没结束。

阮夕手机都端不住,催他,“叶舟,泡半小时了,药效都吸收了,我该拔出来了,你好了没”

叶舟让他取出来,换成玩具玩给他看。

阮夕听他喘的也想了,看在论文的份上,被他哄了几句就答应了。

“要看哪个?”

镜头里众多小玩具,光不同尺寸的假阴茎就好几根,这是往常买来配合着药玉用来扩阴的,清一色透明的橡胶质地,进入小逼后不妨碍视野,可以清楚观察穴肉的状况,以免撕裂。

“那根还没用过,可以吗?我记得它可以在手机上远程操控”

叶舟指的这根整体偏短,只有十五厘米,可直径非常粗,快赶上小叶舟的宽度,握在阮夕手里十分有分量,一手几乎圈不住。

药玉刚被拿出来,小穴还松弛着,里面泡着一汪药汁和穴水,假阴茎一顶上去就把汁水堵了个干净,一点也渗不出。

这根太粗了,穴口都被撑得透明,阮夕被撑得难受,早就顾不上手机,随意摆在床上,大概是叶舟幸运,镜头好巧不巧就对准他老婆的逼,透明橡胶棒怎么顶开馒头缝进去,怎么破开穴口深入,怎么把阴唇挤的分开,怎么进到一半卡到逼里,他都看的一清二楚。

“呜唔!叶舟好撑,进不去了啊哈好粗我怕会裂开,不要了”

阮夕拿起手机,手上上的黏液将镜头都染模糊了,叶舟看的隐隐约约。

“摸一摸小豆子,小夕摸一摸就不痛了”

阮夕夹着半根假阳具来到椅子前,将手机立在书桌上。

阮夕半跪在凳子上,假阳具的吸盘刚好吸在凳子面上,他借助身体的重力慢慢下沉,将阴茎吞的更深。

阮夕学着叶舟的样子去抚慰自己的阴蒂,敏感的小豆子被手指揉捏,一阵阵酥麻从私处袭来,冲淡了小逼里令他抗拒的饱胀感。

“啊哈好酸呜唔啊哈吃进去了啊哈好满呜唔啊啊哈酸死了阿”

“唔唔叶舟还有一点了啊哈我好厉害呃啊哈好撑唔”

从叶舟的角度,只能看到阮夕的重心在慢慢下移,越落越低,快要彻底坐在凳子上,把假阳具给吃干净。

小逼吃力地含着和自己尺寸完全不合的假阴茎,逼口无情地撑开到极限,由于假阴茎是透明的,殷红的穴肉清晰可见,甚至能看到肉壁的蠕动与颤缩,好像在用尽所有力气推拒着入侵的异物。

终于,阮夕整个臀瓣落在了椅子上,与凳子密不可分,小逼完全地砸在了凳子面上,贴在硬质梨木上微微瑟缩着,看不到一丝假阳具的痕迹。

“好了啊哈全部,全部弄进去了好粗呜唔”

阮夕将镜头拿到腿间,拍给叶舟看,他真的很努力,也很厉害,小逼超会吃。

叶舟好想将那东西换成自己的鸡巴,可是他做不到,只能苦哈哈地用手自慰,想象着自己在阮夕身体里的样子。

叶舟打开手机后台,启动了假阳具的振动功能。

“呜唔!啊哈别啊哈好胀啊哈叶舟”

阮夕小逼里的东西振动起来,顶端凿弄着穴心,柱壁不断地挤压摩擦穴肉,一跳一跳地像是要从阮夕小腹里蹦出来,他撑起身子勉强在凳子上坐稳,大腿时不时抽一下,证明着他还在经受玩具的折磨。

“喜欢吗,小夕是它舒服,还是我舒服”叶舟说着调快了假阳具的速度。

“呃啊啊啊啊啊!啊哈别!呜啊啊哈叶舟,呜呜别调那么快哈啊我受不了叶舟慢一点,啊哈!好酸啊哈”

阮夕几乎从凳子上倒下来,压着肚子夹着腿,似乎想用这种动作阻止小逼里坏东西的顶弄,可是徒劳无功,假阴茎锲而不舍地旋转颠弄着,一点没有停下的意思。

一阵阵酸麻痒胀从小穴里传来,阮夕手指蜷缩,脚尖一颤一颤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最后叶舟一下调到了最好,随着一阵几近癫狂的颤动,阮夕尖叫着到达了顶点,绷着小腹一抖一抖地把假阳具挤出来,看着满脸潮红,不断抽搐的阮夕,叶舟精关一松,射了一手。

大概是赛前爽了,精神放松下来,叶舟比赛时整个人都非常松弛,正常发挥出自己全部水平,最终取得一个十分不错的名次。

下午六点,距离五一小长假结束的倒数第二天,夕阳西沉,彩霞漫天。

机场出站口,喧嚣的人流中,叶舟步子迈得很大,比同行的师友都领先一步。

叶舟视力好,远远就看到出机口有一抹熟悉的身影,那是个戴着棒球帽的少年,浑身皮肤白的晃眼,身穿白t短裤,纤瘦的小腿露在外面,此时正抱臂望向叶舟这个方向,显然是看到了他。

叶舟简直想狂奔过去,可碍于身边都是人流,旁边还有一起参赛的老师和同学,忍了又忍,只是朝阮夕挥了挥手。

虽然听起来很矫情,可自从高中认识以后他们从来没有分开过这么久,高中不必多说,上学黏在一起,放学也睡在一起,大一至少能保持一天一面的频率,第一次连续一周没有抱到阮夕,没有闻到他的味道,叶舟后悔没带件阮夕穿过的衣服。

终于穿过人群,叶舟将行李箱扔给好哥们,冲过去把阮夕抱起来。

“好想你”

叶舟当着老师同学那么多人的面,不害臊地把阮夕抱起来兜了兜。

“都瘦了。”

“……”

要不是早上起来刚上过秤,胖了两斤,阮夕真就信他了。

他平时很少运动,上床几乎是他最消耗体力的事,叶舟走了还养胖了两斤。

叶舟的胳膊越收越紧,几乎要把阮夕揉进身体里。

叶舟朋友忍不住调侃,“你悠着点,你这么壮,三步上篮几乎把篮筐扣烂的力气……”

叶舟真是好福气啊,自己长得人模人样,对象又跟天仙一样,自己怎么没这样的运气。

带队老师平易近人好相处,和同学处得好,平时见多了久别重逢黏糊糊的小情侣,可这也没去几天吧,想成这个样,都快把人家小同志勒死了,他赶忙提醒:

“喂,叶舟,叶舟,小心点,别那么大力气,喘不过气了哈我看你今晚的聚餐又不去了”

“啊哈别!你怎么这么呜唔!”

阮夕刚打开房门,就被叶舟压在门板上亲。

虽然带队老师调侃叶舟可能不去今晚的聚餐,但他还是去了,因为是假期的缘故,团队里来接机的亲友很多,干脆订了个大包间,好好庆祝这次比赛的胜利。

叶舟作为名次靠前的人之一,自然不好意思带着阮夕开溜,一顿饭吃了两个小时,到家都快九点了。

忍了一路,到了私密的地方,叶舟终于能一亲芳泽,阮夕其实也挺想他的,叶舟哪里都好,还能帮他写论文,他回拥着眼前的青年,亲了一会儿,就被叶舟抱着去了浴室,没多久又裹着浴巾被抱出来。

自从进了屋子,阮夕的脚几乎没碰过地,像布娃娃一样被叶舟抱来抱去,最后浑身水汽的被抱到了床上。

叶舟拿来吹风机,给阮夕吹他厚而柔软的发丝。

“你记得不,你第一次来我家,我也是这样帮你吹头的。”叶舟想起阮夕第一次来自己家里的事,那天作业很多写到很晚,阮夕在他家留宿,那是他们第一次睡一起。

阮夕有些印象,“我记得,你当时洗澡很慢,我头发都快晾干了,你才出来。”

好像被戳穿了什么,叶舟英俊的脸微红,低声道:“因为当时我下面很硬,怕吓到你,弄了好久才解决。”

阮夕没想到他还干过这事,明明那天晚上他抱着自己腿硬了一回,原来都已经提前发泄过一次了。

“你火气真大,莫名奇妙就硬。”

“你当时用了我的浴室,里面都是你的味道,好香,我一闻就硬了”

阮夕一直听叶舟说他的味道他的味道,可他自己一直闻不到,“到底是什么味道?”

叶舟没直接回答他的问题,反而举起吹风机在自己头顶吹了四五下,寸头很快就干了,他停下吹风机放到一边,扯开阮夕浴袍的带子,将脑袋埋了进去。

“就是这个味道”叶舟深吸了一口气,又对准阮夕的鼻唇亲了上去,暧昧的气息喷到阮夕脸上,“闻到了吗?”叶舟问他。

“唔啊哈呜唔”

阮夕被他亲的脑袋晕晕的,已经努力去闻了,鼻尖都皱起来,“骗人,都是你的味道”

“呃啊!慢一点啊哈”

叶舟两根手指已经进去了,阮夕立刻感觉出身体里的异物,绞着腿夹住叶舟的手。

“我不在家的时候有没有好好用药玉”

“用了,啊哈每次都含半个小时,没有偷懒别!慢一点呜唔”

“那我检查一下腿张开点”

阮夕的柔韧性很好,双腿被压到胸前,膝盖几乎顶到下巴,阴唇被两根手指捣开,闭着眼睛一颤一颤的,偶尔控制不住想合上腿,被又被叶舟轻轻松松压制回去。

叶舟和阮夕在一起之前指甲很短,和阮夕在一起之后更是没留过指甲,关键的几根手指指甲更是修剪圆润,打磨光滑。

因为健身的缘故,叶舟手指指节上磨出一些茧子,对于娇嫩的穴肉来说格外粗糙,叶舟指尖屈起,像是真的在检查一般不断在阴穴里抠挖,带出许多水液,茧子时不时碰到软肉,引起阮夕一阵阵战栗。

“呜唔呃啊检查好了没好痒啊啊哈别、碰那啊哈!”

叶舟的中指顶了下穴心,阮夕的小腹酸了一下,难耐地挺起了肚子,叶舟又抽顶了几次,阮夕直接敏感地泄了出来。

阮夕小小地高潮了一次,大口喘息着,小逼里还含着叶舟的手指,穴肉一缩一缩地裹着他。

趁着阮夕失神,叶舟给自己戴上套子,将手指换成性器,对准了出水的逼口,慢慢顶了进去。

“手指太短了,里面检查不到,我换成鸡巴看看”

“呃啊啊!别唔啊啊哈烫死了唔好撑!”

叶舟慢慢往里顶,里面很紧,但比原来好了很多,不至于寸步难行,夹得他鸡巴痛,“还疼吗?”,叶舟摸了摸阮夕汗湿的脑袋。

“唔还好”阮夕抓着枕头,只感觉小逼被破开,胀痛的感觉倒是少了很多,更多是酥麻,不知道是不是药玉的调养有了效果。

“啊哈再慢一点”

叶舟一直顶到宫口才停下来,再往里顶阮夕就不愿意了,阮夕还记得上次意外被炮机顶开宫口的感觉,很恐怖,像是整个人被顶穿了,差点要死了,他不想再经历一次。

叶舟能感觉里面的宫口在吸吮自己的鸡巴头,尽管他很想进去,可他再往里阮夕就哭,只能到此为止了。

鸡巴还剩下一小截鸡巴根,这已经是前所未有的进度,阮夕摸着自己被顶出鼓包的小腹,仿佛耗尽了所有血条,呆滞的瘫在床上,失去了所有力气。

“宝宝,你好棒能吃那么多”

被叶舟又亲又夸,阮夕感觉自己又行了,可还没行多久,叶舟就开始抽动,阮夕又瘫倒回去,只能张着腿挨肏。

刚开始叶舟肏的很慢,全根抽出来只剩个龟头再慢慢插回去,看阮夕进了状态就加快了速度,回回肏到宫口,抽出一小截就又快速捅回去,像是不舍得离开一秒。

菇滋菇滋的肏穴声响彻在这片空间里,阮夕把耳朵埋在枕头里,逃避着令他崩溃的快感。

“啊哈啊哈啊哈呜唔!别咬”

叶舟张嘴含住了阮夕的奶子,嘴唇烫的阮夕一抖,牙齿轻轻咬了上去,力度不大,粉红的小乳头迅速在叶舟嘴里立起来,阮夕上半身一麻,呼吸更加急促了,胸口剧烈起伏,幅度大的像是主动将奶子送到叶舟嘴里。

“呜唔啊哈叶舟,啊哈!别呜唔啊哈别给我咬肿了,呜呜不好穿衣服唔”

阮夕渐入佳境,小逼的胀痛彻底被快感取代,也不再是一味扭着屁股想逃,双手搂住叶舟的肩膀,将他抱得极紧,承受着叶舟的冲撞。

叶舟射的时候阮夕已经高潮了两次,抽搐着在床上大口喘气,等叶舟换了套重新插进来的时候,阮夕还在不应期,对于鸡巴的进入也只是抖了抖小腹,反应不大。

大概是发泄过一次,叶舟的火气散了,第二次叶舟柔情似水的,不再着急,慢慢地磨着小逼,磨的阮夕都有些着急了。

“快一点好不好呜唔里面好痒”

经历了一次狂风暴雨,这浅尝辄止不够阮夕看的,里面酸痒的不行,叶舟不急不慢的动作像是隔靴搔痒,馋的他有些难受。

阮夕甚至跃跃欲试,要翻身上位骑乘。

叶舟乐得阮夕主动,毕竟主动包容和被动接受是完全不同的,鱼水相合情意融融的爱意让他灵魂发颤,只有在阮夕精力充沛时,叶舟才能享受到这种幸福。

叶舟把阮夕扶到身上,还不忘帮他撑住小屁股,叶舟知道阮夕的性格,他虽然挺好胜,可撞了南墙立马回头,万一一下进深了,把他搞痛了,阮夕一定不愿意做了。

叶舟想的没错,阮夕刚开始扭的十分欢快,叶舟爽地都失了神,双手也忘记了自己的职责,离开阮夕的臀部转去抚摸他的身体,大手不断在阮夕后背上游移,最后停在阮夕胸口上,白软的乳肉从指尖溢出,叶舟爱不释手地把玩着小奈子。

阮夕越做越累,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腿心的位置,丝毫没注意到叶舟为他保驾护航的手已经离开,在泄了一次过后,他彻底脱力,身子完全软了,直直地落坐在叶舟腿上。

叶舟腰臀健壮,比阮夕粗了不止一倍,阮夕跨坐在他身上时,双腿分的极开,稍微下沉点就能将肉根吃一大截,如果不注意落得多了,性器就会长驱直入,直接吞到还剩个肉根的位置。

阮夕害怕快感来的太快,一直动的谨慎,直到刚才脱力,直接砸在叶舟腿上,心里也是不担心的,因为他知道下面有叶舟帮他撑着,不会让他全部坐下。

可叶舟的手早就在不经意时离开了,等阮夕反应过来时已经晚了,阳具的顶端撞到了宫口,却依旧没有停止的迹象。

“呃啊啊啊啊!!不要唔!!!”

尽管阮夕再不愿意,由于重力的作用,龟头还是狠狠地破开了宫口,直接捅了进去。

那种恐怖的感觉再次袭来,阮夕只感觉整个人被捅穿,巨大的肉棍将他从下而上串起来,只要叶舟一动,他的肚子就被戳破了。

阮夕眉头紧皱,几乎说不出话了,眼里的小珠子哗啦啦的落下来,砸到叶舟身上,快感来得突然,叶舟被下身的紧致爽地头皮发麻,可这种快感是建立在阮夕崩溃的基础上的,这让他十分割裂,大手轻柔地揉着阮夕鼓胀的小肚子,试图替他缓解痛苦。

“呜唔好痛呜呜”

叶舟要拔出来,阮夕不让,一动就很痛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他已经受了两回苦,怎么说也不愿意受第三回了。

“唔别动,撑,撑一撑下次再弄进去就不痛了呜呜呜”

叶舟听到阮夕这话,不知道是该夸阮夕想的长远,还是该说他天真,宫口那么小一点,弹性极好,龟头拔出去就会缩回去,再插几次都会痛的,如果撑撑有效果,叶舟也就不用将大把时间花在扩张上了。

但看阮夕这么可怜,叶舟不忍心拆穿,揉着他的阴蒂和敏感点替他转移注意力。

“好了动一动慢慢地”

叶舟握着阮夕的腰将他抬起来,用了些力道,龟头“啵”的一声从宫口脱出,退回到阴道里。

“啊哈”阮夕竟然从那撑死人的饱胀感中察觉出一点爽意,在叶舟又按着他的屁股将他按到最低处的时候,阮夕只是蹬了蹬腿,宫口就被再一次破开,最后一点鸡巴也全部进入了。

“全部吃下去了小夕太紧了”

“啊哈别停”一停就只疼不爽了

叶舟将阮夕的小身子压在身上,臀部用力向上挺弄,胯骨撞到阮夕会阴上,阮夕被顶的双腿合不拢,肉根一次次破开宫口进到最深处,巨大的填塞感让他直发抖。

每一次他感觉自己要死了,叶舟又会抽出来,腹腔的器官落到了实处,还没缓一缓,就又被顶的鼓起来,几近崩溃。

最后他哭着到达了顶端,精液喷了叶舟一腹肌,他阴茎一向不敏感,这次竟然被顶射了。

云雨渐收,阮夕累极,怎么摆弄都不醒,叶舟熟练地收拾好一切,将人抱进舒适干爽的次卧里。

窗外灯火阑珊,远处的高楼轮廓模糊,叶舟看着怀里乖乖软软的一团,心里柔情胀满。

他是这个世界上和阮夕最亲密的人了,没有人能超过他,甚至是阮夕的父母。

“好喜欢你”叶舟在阮夕耳边说,“做鬼都要缠着你”

熟睡的阮夕不知道是不是听到了什么,打了个寒颤,往前拱了拱,埋在叶舟胸口里继续睡了。

阮夕和叶舟毕业后结婚了,像叶父叶母关系一样好,从少年时代走过来,总是腻歪在一起,一起探索新玩具,每天充满新惊喜。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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