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出来。”
此时店里头还有两个未出阁的小娘子,躲在一边脸红红的看着林靖。
他如今已经全长开了,褪去小时候的雪玉可爱,此时全是俊朗英武,少女思春的年纪,见了难免要喜欢的。
林靖却权当看不见她们,听完雪英的话就步履匆匆的往家里去,心里想的只有林羡。
院子里的鸡仔子早已经不知换了多少批,最早的老母鸡也在前年过年杀了吃了。如今是她的孙子辈正在院子里扫荡鸡食,小黄远远的已经听出了林靖的脚步声,头也不抬的继续打瞌睡。
林靖着急的连门锁都懒得开了,他轻巧的攀上围墙,一翻而入,然后径直往林羡房门口走,敲着门急切的问道,“阿羡,你又来癸水了吗?”
可是阿羡来葵水的时间他都记得啊,林靖一边拍门一边想着,断还没到时候呢。
“不是呀,”里头传出轻细的声音,还是和平常一样绵绵柔柔,后头就有个人走到门边上,也不开门,先如往常说教一番,“从前就和你说过了的,癸水这个东西,你是男子,怎么好挂在嘴边。”
自从两年前林羡头一回来癸水痛的脸色煞白将林靖吓掉了半条命,以为她中毒要死后,他就将这个记在了心头。自己去另外找了很多书来看。
谁知道那些乌七八糟的书上记的都是狗屁话,多半还要说女子的月事不吉利,要躲避。
让林靖来说,躲避个屁。他见不得的只有林羡受罪,旁的所谓道理全是鬼扯。
后头好在林羡自己也懂药理,自己为自己开了药方吃了好上不少。于是林靖就将她来癸水的日子记得清清楚楚,每月提前两天就要亲自给她熬药,碗碗见底的看着她喝下去。
到了正日子就更一惊一乍,只愿让林羡连走路都给他抱着。
然而林羡早不让他抱了。自从林靖三年前满了十岁,林羡也要避嫌,两人在外头走在一处都要有一尺宽的间隔,在家里呢,稍微好一些,但是从前夸他时偶尔揉揉脑袋的事情也没有了。
有时候碰到肩膀那都是不小心才有的。
越这样,林靖想起从前刚来时候林羡亲亲自己脸的样子,越心痒了。
他还是觉得自己和林羡该是最亲密的,是以对两人现在渐渐生出的距离感很是不满。
“你哪里不舒服吗?你让开些,我要进来了。”他实在熬不住,站在外头多一刻,他就多想出一种恐怖的结果。
林羡知道他的脾气,只好妥协,“我开门了,你等等。”
她说着将门吱呀打开一条缝,后就是匆匆转身离开的脚步。林靖立刻追上去,却见林羡自己跑到床边将脸给埋进了被褥里头。
“你不要过来了,”林羡的声音隔着被褥闷闷的,有些羞恼,“我,我脸上现在难看的很。”
原来是她早上试药的时候出了错,那药不知怎么的与她肤性不合,弄得她脸上起了脸面小片的红点,摸上去虽然还是光溜溜的,可照镜子看同个麻子没什么两样。
林靖扶着林羡的肩膀将她从被褥里拉起来,见状将前后想通了,这才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他目光带笑,指尖轻轻碰了碰林羡的脸颊,“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