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恙岁:“……”
阮乐池:“…………”
阮乐池冷咳一声,“商澈。”
商澈无奈,他攥紧拳头,他忍了:“邢医生,您继续说。”
邢柏寒立马起开,一本正经道:
“也就是说三个月以内,你按照规定治理,定期到我这里来做复查,就可以保你减少发病频率,并且能够得到很好的抑制。”
邢柏寒歇了口气:
“关于疗程呢,乐池跟我谈了,三个月是最好的疗程周期,如果你有什么不满,不要跟我叫嚣,毕竟我有背景。”
温恙岁和阮乐池都在他身后,无人能敌。
商澈:“……”他换了条腿继续翘,似有不屑,“所以呢?”
阮乐池摊开治疗方案,他清冷的眸微垂,指着方案上的签字处:
“所以三个月内,除了正常工作,其他所谓的重活累活你不必再做,就比如演戏。人际关系这块有部分染指,你可以处理好。既然同意,就在这里签字,明天就可以进行治疗。”
商澈看着阮乐池,阮乐池却没施舍他一个余光。
“签。”阮乐池薄唇轻言。
“好的。”
商澈在签字处写了名字,他是逃不掉了这关。
况且按照他个人揣测阮乐池说的一字一句,只要他足够没病,阮乐池就可以答应和他在一起。
天下哪里还有这种好事儿。
商澈不要谁要?
邢柏寒收好方案,“没想到,有一天还是在医院和我面对面了吧。”
商澈冷笑,“你要知道我并不是因为你才来。”
“嗯哼~”邢柏寒嘴角疯狂上扬,“可是乐池站我这边呢。”
阮乐池懒得看他们拌嘴,刚想找理由离开一阵就来了个陌生电话,他用接电话的借口走到了医院走廊。
“是我,石英。”
“找我有事么?”阮乐池问,他还记得石英,阮隼的二婚妻。
“我在市中心商城,我有东西要交给你,过来一趟吧。”
阮乐池左右环视一圈,“什么东西?”
“见了面你就知道,或许你会喜欢。”石英说的神秘。
阮乐池应声,“稍等,我还在医院,马上过去。”
“你去医院干什么?生病了?”
“陪朋友看病……嗯,就先这样,挂了。”
阮乐池挂断电话,他并不知道他和石英之间还有什么交集,不过既然曾是他的长辈,去这一趟理应不会怎么样。
“打好了么?”
阮乐池闻言转身,“邢医生,还有事?”
邢柏寒点头,“我很好奇你是怎么劝阿澈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