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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次会学着接受商澈。
“商总的情况在商业圈传开以后,并未造成太大的波动。”尚义说,“看来上次的事件是故意有人而为。”
刘远坐在长椅上,与前来看望商澈的尚义谈论。
“总之公司情况还算可以。”尚义总结,“听说是乐池签了字,实验针还没打么?”
“今天刚注射,醒过来至少需要一个月。”
尚义伸了个懒腰,脑袋侧了侧,余光之下正好闯入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他偏头看去,惊喜道:“乐池怎么来了?”
阮乐池走过去跟他们打了招呼。
刘远起身,说道:“去看过你母亲了么?”
“嗯。”
“还好吧?”
阮乐池:“还好。”
寒暄几句后,阮乐池被带往了实验室。
邢柏寒解释商澈为什么在实验室,他说,“像他们这样的患者需要洁净的纯氧气,打过实验针需要静待时间观察。所以只能从重症室带到这儿来。”
从宽阔的实验室看去,里面还有一间小小的单间。
“刚刚打了注射针没有任何迹象是正常的,最早恢复时间是一个月,最迟的是四个月,曾有一位来自澳大利亚的患者家属向我索要了药物,他的爱人是于四个月以后才苏醒过来。”
阮乐池没有抬头,他甚至连正式的,以他本来的身份,都没法看昏迷着的商澈一眼。
“你想进去看看么?”邢柏寒提前准备了防护服,“原来我是想进去观察他的情况,不过你来了,我就不去了。”
阮乐池尚未反应过来,手中就多了一套防护服。
接着邢柏寒说,“最多待半小时。”
阮乐池垂眸,“邢医生,我可能……”
“那你有什么话,我给你带。”邢柏寒一眼便能看出阮乐池的退缩,“倒是明白你的心情,在岁岁生病那一段时间,每一次与他独处,我都会感觉到有很大的压力。”
“为什么会有压力?”阮乐池问。
“因为随时随刻都在想,岁岁醒不过来的话我该何去何从,当你把躺在病床上的人看得很重,你就明白了。”邢柏寒进行简单的说教。
说起来邢柏寒也担心商澈。
毕竟他们是多年同窗。
阮乐池抿了抿唇,他绞尽脑汁就说了五个字:快点醒过来。
是祈愿,也是他对商澈想说的话。
邢柏寒应声,他走近商澈,大声地告诉了商澈,“乐池来看你了,不要像个木头一样板着脸,他说想要你快点醒过来,只是现在这样催你,你要有点实际行动才行。”
这一举动让阮乐池愣了神。
“是不是很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