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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戳阮乐池的心脏。
“要是他的身边出现一个想要代替我的东西,我会让她知道她到底算什么东西。”特提妮平静的举了她和刘远为例子,“我会告诉全世界,这个男人只能是我拥有。”
特提妮顿了顿,她突然想到刘远说过的话,刘远说过就算他们分开,刘远也不会再找其他人。
所以得知特提妮只是在利用他。
他离开也没有再找下一个人。
阮乐池错愕的抬头,“夫人您知道些什么吗?”
特提妮半点头,半摇头,“我只是在想,我的父母亲和我的亲哥哥宠我,就是为了让我看清所有人的面貌,我会挑选该留在我身边的人。”
她就看中了刘远。
换种方式说,她爱刘远的同时深刻明白,她也欠刘远。
阮乐池告诉她,“我是该离开的。”
特提妮不赞同他的话,她笑,“我为什么要做离开的那个?我有钱有样貌,我三观正,我一定程度上能做到上位者做不到的,我能给他想要的,不论身心。他有什么资格为了一个上位者排挤我离开。”
阮乐池抿了抿唇。
刘远要是这么做,特提妮看刘远是活够了。
虽然频繁的吵架冷战,以特提妮的性子,她绝对性零容忍,她会为自己讨回公道。
对阮乐池进行了一番说教,“做离开的那个才是最蠢的,你这小家伙太蠢才会如此。”
特提妮直言不讳。
阮乐池摇头,他选择保全自己,特提妮选择大打出手。
他们有着不同的想法。
他们之间不分对错。
是对方生存的环境不同。
特提妮说,“况且,这儿你还没有居住证,我记得那天你说关于医生的事,是因为你连‘伊姆莱’这个名字都是假的吧。你不是个轻易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人,你想让那个人受到应有的惩罚。”
“受限这样的环境,苟且偷生,你选择妥协。”特提妮说。
特提妮也会选择妥协,她要为爱冲锋。
阮乐池却不是。
生活的疾苦,让十九岁的阮乐池,在十九岁的春天满目疮痍。
“给我一个答复吧,我需要你的帮助。”
阮乐池跳动剧烈的心脏证实他心中藏匿的谎言——
再后来的半年,商澈迎来了第一个春。
第一个没有阮乐池的春天。
冬天的冷风还在他身上打转。
同样是站在不同的舞台领着奖项的祁遇。
商澈年年不缺席,他像是透着别人的影子去窥探一个秘密。
他想把祁遇养成阮乐池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