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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入膏肓的话,到底是谁不好?”邢柏寒拖着商澈回到病床上,“王叔从来劝不了这死木头来医院吧?”
“……”
王萧没说话,算是默认了邢柏寒的话。
“刚才王叔说,他将近十年没怎么发病,没什么由头吗?还是?”邢柏寒问。
王萧犹豫一阵,“我不清楚。总而言之商总这些年除了工作就是关照小少爷,其他的事他一律不会参与,病情也就没有变。”
邢柏寒记忆里搜寻不到关于所谓“小少爷”的信息。
王萧解释,“现在住在商家的小少爷,就是季芙卿留下来的孩子。”
“哦,阮家啊。”邢柏寒顺势把仪器摆放好,“以前不见商澈有养老婆这种癖好。”
王萧慌了一下,“不,不是那个……是季夫人曾经告诉过商总的父母亲,若是季夫人不在人世,就要接济一下她的孩子。”
“接济?”邢柏寒回头,“那只能说明阮乐池的存在,也是一种良药。”
“……”王萧的猜忌也是如此,但他是个有素养的管家,他说,“邢医生还是不要胡乱猜忌了,少爷他还很小,商总只是以亲人的名义……”
邢柏寒意味深长的笑了笑,他见证过少时商澈和祁遇相遇的故事,那是个不为人知的秘密,邢柏寒很早就断定了商澈是个断袖。
如今若是商澈喜欢上一个男人,邢柏寒也觉得正常不过。
邢柏寒上上下下给商澈做了好几个项目,顺便催眠了商澈。
眼见商澈的眸子无神,面无表情的看着邢柏寒放在他眼前晃动的钟,邢柏寒一点点引出商澈目前正在面临的问题。
邢柏寒轻声问,“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商澈木讷地说,“很糟糕。”
“你具体有哪里不舒服,你慢慢的说。”邢柏寒不停的晃动钟表。
商澈答,“心。”
心不舒服?邢柏寒迷惑地继续问。
商澈几乎全盘托出。
没有剩下什么话,只是许多时候商澈都无法表达清楚。
邢柏寒又问,“你很讨厌你身边的人吗?”
商澈毫无意识,他被引导着往下说,“嗯……”
邢柏寒看向王萧,一时无言。
王萧虽不喜欢商澈的处事方式,如今看见健康的人被一个病和经历的沧桑折磨成了这般,他唯一的怜悯,还是给了商澈。
邢柏寒问,“是讨厌所有人吗?”
“不是。”
“那邢柏寒呢?”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