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从安正要说孔四儿找她帮忙的事,却又想到骆南晴对孔四儿颇为反感,若叫她知晓了,指不定又要多想些什么,便想瞒过去算了,只挑几句也不算骗人,“哦,我方才回府里瞧了瞧,近日因战乱死了许多人,却不知会如何安置他们的亲人。”
“你在翰林院做事,这些事竟也轮到翰林院管了?”骆南晴终究忍不住追问了一句。
“翰林院自是管不着这些,只是出于关心问问罢了,爹爹说此战过后,我多半是要离开翰林院的,先学一学也好。”许从安不觉有什么不对,事情本就如此,孔四儿的贴身丫头,有个弟弟却是从了军,可惜投的并不是京城里的军,也不是骆南城的军,而是穆王的军,那丫头担心得紧,孔四儿便想替她打探打探,这并不是什么大事,许从安也只是瞒了孔四儿这个人而已。
许从安说完停了半晌,也不听骆南晴有回话,骆南晴只是那般坐着,许从安这才觉着有些不对来,她走至骆南晴身边,轻声问道,“怎么了?”依旧没有回答。许从安将她的身子掰了过来,但见她泪流满面。
骆南晴很少流泪,许从安此番一见,自是慌极了,“怎么了?谁欺你了吗?”伸手要去擦骆南晴的眼泪,却是被骆南晴一把给推了开去,“我到底有什么地方不如她?”
许从安有些茫然,并不懂骆南晴在问什么,“谁?”
骆南晴还道许从安至此还想欺瞒她,哭得更是伤心,一时说不出话来,许从安伸手要去擦眼泪,又是被推了开去,这下许从安知晓了,大概是自己哪里惹她不高兴了。她走过去将骆南晴抱在怀里,骆南晴自是挣扎,却也没用上多大力,许从安轻轻安抚着她,“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事?”
“你到如今还不肯说吗?”骆南晴方停下的泪又涌了出来。
“我实在不知你在说什么。”许从安也是有些委屈。
“我看到你和她在一起了,在西城巷口。”骆南晴只觉自己心痛不已,如今说破了,许从安会不会甩袖走人。
“孔四儿?”许从安总算明白过来,却也是头痛不已,“我与她没有什么,只是她央我问问穆王亲兵的家属会有何安置罢了,我怕你多想,才不提她的名字。”
骆南晴此刻怎会听她的,“你就知道拿话哄我。”说着起身要走,却是猛地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