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你可知,有个词,叫‘东施效颦’?”许从安话音才落,骆南晴便跳起来狠狠打了许从安一下,“你这人怎么这样!说我不像个女子的是你,我如今像女子了,你又说我东施效颦!”
“我平日里只是胡说罢了,女子千姿百态,你亦是别有一番风味,我瞧着也是可爱,你何必要去学那些柔弱女子,她们还学不来你的风骨呢!”饶是许从安再怎样解释,骆南晴也不听,活生生将她赶了出去。
整个下午,骆南晴都没搭理过许从安,哪怕两人听课时便坐在一起,她特意不去看许从安,也不答许从安问的话,只惹得许从安更觉有趣罢了。
到了散学,许从安还以为骆南晴今日不打算去那湖边了,正关了门要看起医书来,却听门被胡乱拍了两下,骆南晴抱着琴推了门进来,“怎还没准备好,再不去,你又要嫌天黑了。”
“你不是不理我么?”许从安说着话,手下也收拾起东西来。
“谁不理你了?我下午都不曾见过你,你少说胡话了,赶紧的。”骆南晴便装起没事来,原本她想等许从安来哄两句的,可那人只拿夫子说的话问自己,自己不理她,她也不恼,也不急,竟像个没事人一样,真是可恨!最可恨的还是自己忍不住要来找她。
“倒是不知你竟这般可爱,这些天阴晴不定的,还是带把伞比较好,我瞧那片也没地儿躲。”许从安利索地拿了书和伞,跟着骆南晴往湖边去,走了几日,竟是脚程快了许多。
两人坐在树下不言不语,一个看书一个弹琴,微风拂过草坪,带着花香。骆南晴性子闹腾,弹起曲儿来却是慢悠悠的,曲子竟多是娴静优雅之曲,起先许从安还有些惊奇,如今早已习惯了这耳边的音乐。
许从安翻着书,又拿起放在身旁的草药细细看着,看了一会儿又拿起书来对照,按理说她看这般费脑的东西,是最忌有人打搅的,往日在周家也是独门独院没人惊扰,今日在琴声下细究着竟是丝毫没有不妥。
可这天也的确如许从安所说,竟是说变就变,原本二人以为这伞又是带多余了,可这天转瞬便是下起雨来。许从安赶紧将医书藏进怀里,打起伞来,那边骆南晴也将琴立在了树干旁,淋不了几点雨,人却是不敢在树下呆着。
许从安拉着骆南晴走到湖边,离那树稍稍远些,一把伞挡着两人也是有些小,两人便站得近了些。两人对视着,却是没有一句言语,忽的,许从安将骆南晴往怀里拉了拉,又一手搂住了她的腰,“雨下大了,你这背后都要打湿了。”
骆南晴便又往前走了一小步,靠进许从安的怀里,将下巴轻轻地放在许从安的肩上,难得的温顺。
两人便那样站着,等着雨过去。这雨来得快去得也快,不时便开始小了,许从安松开了搂着骆南晴的手,骆南晴也从许从安怀里出来站好,两人又是相视无言。风吹得有点凉,两人却是毫无察觉。
骆南晴又往前走了一小步,踮着脚,在许从安唇上亲了一下,停留地比上次稍久一些,许从安竟是也没想要推开她,骆南晴也因此有些许开心。
“你这又是什么说法。”许从安虽觉着骆南晴实在不像玩闹,却也不敢深想。
“我上次不是与你说我好似有心属之人?如今我可以确切地与你说,我是真的喜欢她,或许比我想得还要喜欢一些。以前我觉着无聊的事,我竟都想与她一起去做。”骆南晴并不是喜欢遮遮掩掩的人,她确定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