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过么?”
“浓姐姐放心,方姑娘是什么人,我们哪里敢马虎!”花香摇摇头,“外头一直盯着,方姑娘一切举动都在眼中,没有人给她的酒里下过药。”
“那看来就是蓄意灌姑娘醉酒。”浓香冷冰冰说道,“把该抓的都抓了,回去慢慢审问,敢对方姑娘下手的人,还真是不把主子放在眼里。”
花香应了,然后看了一眼还在昏睡中的蔻儿,犹豫了下:“那个方家的五姑娘怎么办?”
一环套一环的,方令茹着了道,如果不是他们的人刚好在守护方令蔻,只怕这个姑娘就要被人糟蹋了。
初心可恶,如此又可怜。
“教她怎么说话。”浓香说道。
花香应了声,然后从桌案上倒了一杯清水来,道:“要不给方姑娘喂点水,或许醒得快。”
浓香把蔻儿扶着靠在自己怀中,用着调羹一点点舀了水喂她,昏迷的人无意识拒绝,未曾吞咽的清水只能润湿唇部。
浓香很有耐性,她一点点给蔻儿抿,过了片刻,也勉强喂了进去一些。
两个丫头一个眺窗而看注意着周边,一个坐在榻前杌子上小心照看,过了约有一刻,躺在榻上的蔻儿手指微微抽动,眼睛还未睁开,呼吸声已经不再均匀。
蔻儿只觉自己微微头晕,浑身乏力地难受,她缓慢而迟钝的回忆起昏迷之前的事情,一种危险感弥漫她全身,她感觉到自己躺在一处硬邦邦的榻上,周围有呼吸声和人影晃动的风声,神经顿时紧绷,呼吸一滞。
她这是中计了!
到底是谁,费尽苦心来害她!如今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场面?!
蔻儿浑身被一股凉意侵袭,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认真分辨身侧的声音与响动。
空气有些稠湿,带着水渍,还要一股不似花香仿佛有点药香的气息混杂在其中,这里大约是在房间内,窗子是推开的,有一点点细细的风渗透进来,软底的布鞋走动的声音十分细微,几乎不可察觉,还有衣料摩挲的丝丝声。
没有人的交谈,很安静。但是蔻儿却微微松了松气。
房间里的,是两个女子。
她已经发现了牛姑娘的不对劲,之前没有注意,在醉酒之时虽然反应已经迟钝,在她靠过来要扶她时,她突然想起来,牛姑娘出去了一次之后回来身上带了一股气息,初无察觉,饮酒之时就有了反应,像是激化酒意的一种催化药香,混合在一起,才让她一点点的酒就不省人事。
牛姑娘定然是不安好心,不会真的只是把她送往一个厢房休憩。
她大意了。
只是现在身体依旧发软,无随身携带的软鞭,发簪在头上就算动作再快也会让人察觉到。现在的她没有多少与两个女子相抗衡的力气。
为今之计,只能诱骗一个女子低头与她说话时迅速用簪子制住她暂做威胁。
蔻儿小心翼翼挪动着手指,同时口中发出了轻轻的呢喃,眉心微蹙,仿佛不是很舒服。
坐在榻边绣凳上照顾蔻儿的浓香听见这点细细呢喃,立即弯下腰去查看蔻儿的情况,同时口中轻唤着:“姑娘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