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徐矿:“你慌什么!”
徐矿已经喝了不少,这会儿眼神有些朦胧,懒懒地撑着自己的脑袋:“你说,我怎么查不出那狗男人是谁呢?”
不仅如此,他甚至连郁书青的身份都查不清楚。
\t\t\t\t\t\t\t\t\t', '\t')('\t\t\t\t这会儿已经到了晚上,清吧里上了点人,有吉他手在台上轻声唱民谣,徐矿不喜欢那种纸醉金迷的酒吧,偶尔郁闷了想喝点什么,就会来朋友开的这家清吧坐坐,干净,自在。
他是真的喝多了。
絮絮叨叨地给朋友讲,说这个郁书青莫非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无论他托什么关系去查,愣是找不出只言片语,仿佛世界上并没有这个人的存在。
可他的的确确,在自己的生命中出现了。
所以还有一个可能,就是有一股更为强大的势力,和人在一起了好几年,把郁书青的存在进行抹除,但又由于厌倦,或者别的原因,才把他赤-条条地放出来。
“混账玩意,”徐矿闷闷地灌了口酒,他今晚有些放纵,点的都是高度数的烈性酒,辛辣感犹如火舌般舔着他的喉咙,很痒,“给人弄得都出精神问题了。”
满嘴信息素,发-情期啥的。
“那怎么办,”朋友琢磨了会儿,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你干脆报警呗,说不定能找到他的家人。”
徐矿把酒杯放下:“再说吧。”
因为现在还有个更为重要的事。
那就是徐矿,居然因为看到对方穿着自己的衬衫,而有了反应。
不应该啊。
他不是那种见色起意的人,怎么可能对陌生人一见钟情?
聊到最后,还是不小心说漏了嘴,流露出那么一点青涩的羞赧。
朋友的眼睛立马亮了。
“嗐,我当多大的事呢,这简单,”他凑近徐矿的耳边,“之前你不爱玩这个,我也从来没往你身边推人啊,要不试试,我帮你介绍俩,看看哥们是不是真的弯了?”
徐矿唰地一下抬头:“老子铁直!”
朋友冷哼道:“铁直的不会盯着男人,怀疑人家有没有穿内-裤,给自己看得心痒难耐,跑来借酒消愁!”
徐矿给杯子放下:“不喝了。”
朋友拉他:“哎,开玩笑呢,别走啊?”
“不,”徐矿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我得回去……屋里有人等我。”
还有个原因他没说,就是刚才,徐矿突然感觉心口猛烈跳了下,像是那种被玻璃碎片扎到的感觉似的,他不打算继续在这儿待着了,已经耗费整天的时间,总得回去面对。
朋友在后面笑着:“该说你是心大呢,还是天真呢,敢把一个刚认识的人放家里……”
“不是刚认识的。”
徐矿拉开副驾驶的门,垂着头,正巧酒吧门口的灯光打开,照住他耳垂上的红晕,真是醉了,嗓音也哑。
“总感觉……已经认识了很久。”
车窗半开,飞速而过的路灯像是流星般往后退去,徐矿没什么正行地靠在座椅上,下车时,司机贴心地递去醒酒的药,徐矿给推开了,摇摇头说不用。
关门的时候,想了下,又对司机说,明天不用过来接我了。
徐矿原本是有个外出的写生活动,但他如今一身酒气,估计明早也别想从床上爬起来,干脆给同学发消息,说临时有事,自个儿不去了。
正打字呢,徐矿低头推开门,踏进去的刹那被吓了一跳。
郁书青幽幽地站在客厅里,抱着肩,面无表情地看他。
“你干什么呢大晚上,”徐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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