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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矿:“?”
他立马不嘻嘻了,上去一把抢过手机,不可置信:“你这是在做什么!”
“郁书青交代的啊,”好友冷哼一声,“你约我喝咖啡的时候,他就在我旁边,说你憋了这么久肯定没安好心,要逮着我骂他一顿出气,所以——”
他们的共同好友,也就是曾经的童年玩伴眨了眨眼,终于露出了今天的第一个笑容。
“你小子,今晚是不是要睡大街啦?”
“你老婆不要你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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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矿有点慌。
这种状态反应到了开车上,也就是认不出回家的路,七拐八绕,居然走错道了,把原本二十分钟的路,拉长到了四十多分钟。
郁书青倒是没什么反应,微阖着睫毛,似在打盹。
时值深秋,天黑得也快了,这会儿外面已是倦鸟归巢,光线黯淡,楼宇都亮起了盏盏的灯,在等待晚归的爱人。
“老公。”
车辆缓缓停下,徐矿鼓起勇气,把手放在郁书青的手背上:“我错了。”
郁书青没反应。
徐矿暗叫一声不好。
以前他惹到郁书青,都是老老实实地说老公我错了,对方肯定会冷哼一声说你错哪儿了,我看你挺好的,没什么错的地方啊。
只要郁书青开口,那一切都好办。
就怕郁书青不给反应。
徐矿解开安全带,大半个身子都凑了过来,亲亲郁书青的脸颊和眼皮,把自己的脸贴人家掌心上蹭,黏黏糊糊的:“老公我真的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您就原谅我嘛……”
其实这事,还真怪徐矿。
徐矿自己都理亏。
自从互相表明心意,真正在一起,也得到了法律上的认可后,郁书青对徐矿挺纵容的,几乎是无条件的信任,而在床上的时候,只要别太过火,都随便徐矿怎么玩。
搞得徐矿有点得意忘形。
以至于那天,拿了一个形状逼真的玩具出来,跃跃欲试地看着郁书青,眼睛里满是期待和憧憬。
郁书青倒抽一口凉气:“我不要。”
徐矿:“试试嘛!”
郁书青:“想都别想!”
他打死也不可能把这玩意放进身体!
徐矿不死心,甚至按下开关开始讲解,嘴上哔哔不停:“你看,这个震动频率不高的,很温和,我做了好多功课,都说新手最好先用这个入门,安全性也好……”
“等等,”郁书青悚然一惊,“你说什么,入门,还有剩下的?”
徐矿都快摇尾巴了:“是哒。”
他从床边拎起一个包装精美的礼物盒,兴奋地打开给郁书青看。
怎么说呢,琳琅满目,花里胡哨,极为恶俗。
郁书青只看了一眼,就感觉眼睛受到了污染,一脚踹了过去,直接把盒子给踢飞。
然后,各种颜色的手铐,铃铛,夹子,皮鞭,眼罩,不同尺寸的玩具,腿-环颈环以及认不出来绑哪个部位的环,粉红色的缎带,会跳动的蛋,散了一床。
徐矿羞涩一笑。
顺势躺下。
“老公,我也和玩具一起摔床上了,要你自己捡哦。”
郁书青闭了闭眼睛。
这种想踩上去又怕对方爽到的感觉,已经很久没有出现过了。
他俩结婚大半年了,各种亲密的玩法都试过,但郁书青还是接受不了这种,不是说羞-耻,就是别扭,想想都觉得头皮发麻,表示不行,放不进去,徐矿还孜孜不倦地劝,说你看我都能放进去,这种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