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徐矿挑了下眉梢:“你不爽吗?”
郁书青明显被噎了一下,摇头道:“没有。”
他只是有点虚。
至于徐矿是怎么忍住的,有没有趁洗澡的时候偷偷解决,郁书青不知道,也不太想知道,他觉得这人脑壳有点病,给出的理由是不能做,怕第二天自己下不了床。
那又如何呢?
他昨晚都色令智昏成那样了!
郁书青懒得继续
\t\t\t\t\t\t\t\t\t', '\t')('\t\t\t\t想,他背对着徐矿,被人完完整整地抱在怀里,由于体型和身高差的原因,对方的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而膝盖则轻轻地蹭着他的小腿,温热的呼吸扑在耳畔,痒酥酥的,郁书青的眼皮有点困了,被弄脏的布娃娃有好好洗过澡,也认真地刷过牙,当然可以闭上玻璃珠似的眼球,躺在柔软的小床上安眠。
他眼皮很重,不由得打了个呵欠。
迷迷糊糊的,似乎听到徐矿凑近,问他是不是困了。
郁书青从喉咙里“嗯”了一声,把脸往枕头里拱了拱。
被这样温热的、属于男性的身体抱在怀里,这种感觉并不坏,甚至有些莫名的喜欢。
徐矿又叫了他一声:“喂,以后不要把奶油往自己身上抹了,不好洗。”
郁书青眼皮子打架:“哦……”
徐矿继续:“并且也太色-情了,太gay了。”
郁书青:“……”
他费劲儿地别过脑袋:“抱歉,你自己不也是gay吗?”
不知是否是错觉,郁书青觉得自己刚才瞥过的瞬间,明明看到徐矿一脸荡漾地笑着,可视线相对时,对方立刻换了嘴脸,变得不屑一顾。
小东西还有两幅面孔呢。
徐矿一脸嫌弃:“我没有。”
郁书青:“嗯?”
徐矿:“你看,我刚才都没有和你做,如果我是同性恋的话,我能忍住吗?”
这下,郁书青忍不了了,他翻身过来,无语地盯住对方的眼睛:“那你吃得还挺起劲。”
徐矿毫不犹豫:“所以说啊,是你勾引我的,你们同性恋好可怕。”
郁书青:“没你可怕,你的心是直的,但你的嘴还会亲我,可怕得很。”
他们就这样压低声音,在黑乎乎的卧室里斗嘴,徐矿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把灯关了,室内静谧而柔和,能听见隐约的沙沙声,是雨水在敲打窗户,想要使劲儿透过窗帘溜进来,闻一闻屋里的甜香。
没错,情-趣蜡烛的后劲好大,味道还没完全散去。
郁书青又打了个呵欠,他感觉徐矿低低地笑了下:“困了?”
“嗯……”
“那睡觉吧?”
“嗯……”
房间内安静下来,郁书青终于睡着了,呼吸昏沉,脸颊还泛着余韵的潮红。
徐矿伸手,放在郁书青额头的纱布上,很轻地摸了摸,就骤然缩回,想要说一声生日快乐,但自己也觉得别扭。
黑暗中,等旁边人的呼吸彻底平稳后,徐矿悄悄下床,把卧室的门关上了。
客厅还没收拾呢。
餐桌上一片狼藉,有散落的睡衣和干涸的奶油,刚才给郁书青洗完澡,他简单地冲了一下,就立刻去床上躺人身边了,说不上什么心理,就是想看看郁书青的表情。
徐矿一点点地收拾着杂乱。
他保持着克制,没有把东西弄得哪儿都是,只是死死地给郁书青摁在餐桌上,桌面擦干净了,地也扫过了,徐矿捡起郁书青的睡衣,走进卫生间。
肯定不能直接放衣篓,或者扔洗衣机。
水龙头打开,很薄的棉质衣服,搓洗两下就差不多了,拧干后,散着淡淡的苦橙香味,是郁书青惯用的洗衣液味道,他曾在对方的后颈处闻过。
徐矿吞咽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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