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矿觉得自己不道德,怎么能做这样的梦呢?
可这玩意他又控制不了。
就像今天一样。
昨晚郁书青睡着了,本来徐矿打算离开,都走到门口了又拐回来,觉得你让我来我就来,让我走就走啊,这算什么?
炮-友都不带这么欺负人的。
于
\t\t\t\t\t\t\t\t\t', '\t')('\t\t\t\t是他的目光在屋内巡视一番,决定给自己找回面子——
睡了郁书青的沙发再说!
可横竖睡不着。
徐矿哪儿受过这委屈,他这辈子就没睡过这么小、这么不舒服的地方,客厅空荡得吓人,他越想越生气,凭什么郁书青能躺在床上呼呼大睡,他一米九多的个子,却得窝在沙发上凑合,于是恶从心中起,怒从胆边生,凶巴巴地闯进了卧室。
蹑手蹑脚地爬上了床。
挨着郁书青,把自己的衬衫脱掉,不知道郁书青都给被森*晚*整*理子放哪儿了,大晚上的,徐矿不好去翻柜子,给人家的被子拉过来一点点,搭身上了。
郁书青睡得特沉,一点动静都没。
徐矿打了个呵欠,背对着人,昏昏沉沉地也要睡着。
然后,就被踹了一脚。
徐矿:“……”
他默默地挪了下身体,躲开了点,继续睡。
又被横着的郁书青踹了一脚。
徐矿不能忍了。
上次和郁书青睡觉的时候,对方喝醉了,一晚上倒挺老实,这会儿逮着他踢算什么回事?力气还挺大,徐矿也是那种不吃亏的主,在澳洲差点被袋鼠打,他都要过去跟对方比划比划,这会儿当然不肯善罢甘休。
于是,他就恶狠狠地一掀被子,给郁书青捞进怀里,抱着睡了。
只是早上的时候,做了个暧昧的梦。
肌肤的触感太真实,徐矿甚至都舍不得醒来,郁书青在对自己笑,笑得迷人极了,似乎说了什么,让他快点过来,浴袍滑落下去,堆在赤-着的脚踝边,像剥开一朵含苞的郁金香,徐矿闭了闭眼睛,又睁开,想对郁书青说,你知道自己的脚很小吗,他一只手就能握住。
可不知怎么回事,话到嘴边,就是说不出来。
没关系,郁书青自己凑了过来。
徐矿把脸埋在对方的颈窝里,好热,好舒-服,他一边摸一边咬,兴奋得有些忘乎所以,他记得郁书青那里有些凹陷,但是随着情-动,淡粉变了颜色,逐渐显出殷红的存在感,吃的时间长一点,就愈加艳丽,变得微肿而敏-感——
郁书青就会叫出声。
可爱死了。
……门打开的瞬间,徐矿下意识地站好,心虚地咳嗽了一声。
“大早上的,”郁书青瞥了他一眼:“这么精神?”
徐矿低头一看,脸瞬间就红了。
郁书青也没在意,他刚洗完手,指间还带着水珠的凉意,反手在徐矿的胸口上擦了两把——这人睡觉的时候估计嫌不舒服,给外面的衬衫脱掉了,所以上半身是赤裸的,显示出男人健硕的身躯,摸上去的手感也很好,温热而有弹性。
郁书青多看了两眼。
感觉——
好喜欢!
他瞬间原谅了对方刚才的唐突,重新思考昨天的问题。
已知:徐矿年轻英俊,条件不错,有过帮助自己应付家里的想法,那么签订协议分开后,心里不会有什么负担,虽然这人招摇了点,嘴欠了点,但他俩睡过,是各种意义上的知根知底。
那么答案就是,徐矿是一位相当不错的结婚对象。
郁书青想得出神,手也没闲着,从徐矿的胸膛摸到结实的小臂,然后回到紧绷的腹肌上:“你经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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