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一问,啥话都往外说。
“小咪从来没谈过恋爱的呀,都怪我,早些年说事业为重,但没想到他真的都不出去约会的。”
“你也帮我盯着他,看看情况到底怎么样,好不好?”
咖啡厅的角落很安静,徐矿的身影半隐在那株高大的凤尾竹后面,看着郁书青吃掉焦糖布丁
\t\t\t\t\t\t\t\t\t', '\t')('\t\t\t\t,自个儿面前的冰美式倒是一口没动。
怎么说呢,他心里翻涌着一种冲动,就是想给人惹了,弄恼了,然后给郁书青翻开肚皮逗弄。
徐矿当然成功了。
因为他逗猫似的拿手挠人家下巴,郁书青都一动不动,只是微笑。
徐矿看了会儿,突然说:“你听说过鳄鱼的死亡翻滚吗?”
他又接着:“那你这个就可以称为死亡微笑了……是不是在心里已经想好怎么肢解,埋尸了?”
郁书青打开徐矿的手:“我不做犯法的事。”
“成,亲嘴总不犯法吧?”
徐矿锲而不舍:“你再跟我亲一次,让我找找感觉。”
郁书青还在笑:“然后呢?”
“要是很有感觉的话……”徐矿沉吟片刻,“说明我可能真的弯了那么一下,那我得思考自己的性-取向,看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了。”
他似乎真的在苦恼,双手交叉撑在桌上,这个动作,能清晰地看出男人健壮的手臂,在西装的包裹下崩得很紧,显示出旺盛的生命力,和难以言喻的力量感,这点,郁书青当然知道,那天晚上,对方一条胳膊就能给他抱起来,他像是在海里濒临窒息的鱼,所有的呼吸和重量都消失,只有含糊的呜咽声证明自己的存在,以及——
郁书青的视线,落在徐矿的肩膀上。
过去好几天,也不知道咬的那一口,疤痕还有没有消除。
现在想想,应该往咽喉那儿咬,让他见识下什么叫真正的死亡翻滚。
见着郁书青不搭话,徐矿自顾自地继续:“要是没有感觉,那就皆大欢喜,说明我只是一时糊涂,你看看古代的书生在晚上,遇见那花里胡哨的小妖精,当然忍不住……我也就当大发慈悲,被你吸了一次阳气算了。”
郁书青冷冷道:“那我还得谢谢你?”
“这就不用了,”徐矿又想去挠人家的下巴,忍了忍,“再跟我亲一次,得出结论就好了……”
他觉得自己的提议相当哇塞。
“亲一次算什么,”郁书青已经站了起来,“不如再睡一次,岂不是结论更清晰?”
说完,他就旁若无人地往前走去,步伐沉稳,却没带走热可可的甜腻味道,这会儿就像被释放出来似的,净往徐矿鼻子里钻。
徐矿傻眼了。
他快走几步跟在后面:“喂……不必做到这种地步吧?”
虽然,他也偷偷地想了那么一下。
“你要是想看自己是不是gay,亲吻判断不了,”郁书青已经要伸手推开咖啡馆的门了,“来啊,看你还能不能对着男人再起一次反应。”
黄铜铃铛响起,随即淹没在沉闷的雨声里——
徐矿已经提前伸手,帮着推开咖啡厅的门,动作还蛮绅士。
郁书青站在人行道上,背后是咖啡厅的巨幅玻璃窗,前面是连绵的雨势,雷声隐隐,空气潮热,湿溻溻的落叶被风裹挟着卷起,高大的行道树叶子被洗刷得很亮,可都不如郁书青此时的眼睛。
因为他正对着徐矿,笑意盈盈。
“怎么样,我的车就在外面停着,要不要进去?”
徐矿觉得自己的大脑有些浑浊。
甚至他都开始唾弃自己。
有句话说的是,男人都是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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