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应瞿醒过来的时候感觉自己躺在一大团柔软的棉花上,后知后觉地才感觉自己的肚子很撑,下面好像堵着什么东西。
房间里只开着一盏床头灯,淡黄的灯光薄薄的,只能看出一点身边人的轮廓。
霍应瞿刚要转过去,下巴被身边人捧了起来,掐住他的脸颊亲了亲他微微撅起的嘴唇,“醒了?”
肚子里面叽叽咕咕的,霍应瞿眯着眼睛,四处看了一圈,“这,这是……我们回来了?”
“嗯。”陈椋把人整个人都圈在怀里面,一边舔吻吮吸他的唇瓣跟舌头,一边用手掌贴上他的小腹。陈椋的手很漂亮,掌心发烫,他像是在给因为着凉肚子痛的小孩子揉肚子一样,力度不轻不重,在霍应瞿的小腹上顺时针打圈,又按又揉的。
霍应瞿被亲得像一滩水,软趴趴的,他的眉毛也皱不起来了,呆呆地望着陈椋俊俏清丽的脸。
可能是之前他对于陈椋的爱慕跟迷恋被剧情压抑得太久,以至于现在心意喷涌而出,他已经喜欢陈椋喜欢得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刚刚做爱的时候身体都是麻的,现在两个人抱在一起躺着,他又觉得心跳得好快,后背都冒汗了。真的好喜欢,真的好喜欢。他感觉陈椋长得真的是太漂亮了,声音也好听。
陈椋亲吻的时候喜欢睁眼,他看着霍应瞿痴迷的神情,忍不住放开他然后轻轻地笑出了声,“怎么了?”
“你真漂亮,为什么会这么漂亮,跟我妈妈一样好看。”霍应瞿声音哑哑的。
陈椋继续笑,“那肯定还是阿姨更漂亮一些。”
两人又缠着亲吻了一番。霍应瞿突然脸红着推陈椋,“怎么了?”
霍应瞿压低声音,好像是生怕隔壁房间的客人听到一般,“肚子好涨,下面好难受……后面也怪怪的。”
陈椋笑了笑,“因为你肚子里面都是我射进去的精液啊,还没来得及清理。”
霍应瞿一怔,随后脸红便蔓延到了耳根跟脖子,整个人都红透了,“什,什么?”
忽的,陈椋贴了过去,他这次不再收着劲儿,一把抓住霍应瞿的腰,伸出手狠狠地按到他的小腹上,手掌不断地反复按揉,霍应瞿被惊得低低喘了一声,双腿都搅紧了。“嗯,不要…不要……不要揉…”
他脸上那种泫然若泣的无助神情激起了陈椋的施虐欲,他翻身起来用膝盖抵着,把霍应瞿整个人控制在自己的身下,握住他的性器不停撸动。
男高中生,十七八岁的年纪,正是躁动的时候,虽然傍晚在山洞里就射过无数次,但霍应瞿还是很快就硬了。
肚子里的胀痛跟性器被撸动的快感,两面夹击,霍应瞿都不知道自己该哭还是该笑,他扬着脖子抽泣,不断有眼泪流出来,把他脸侧的碎发洇湿。
就在即将射出来的那一秒,霍应瞿眼前都有点变白了,陈椋却突然用拇指尖堵住他性器前端的马眼。即将登上顶峰的快感倏然夭折,霍应瞿身体抖了起来,他抽动着鼻翼,伸出手去抓住陈椋的小臂,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乞求的声音。“别,哥,不要这样……”
“啊!嗯啊…”由于马眼被堵住,喷射而出的精液无处可流,就流了回去,这一过程疼得霍应瞿头皮都麻了,他支支吾吾地求陈椋放开手,然后讨好地凑过去亲他,由于陈椋的脸不在旁边,他便一边颤抖着身子,一边亲吻陈椋的那只手,眼泪源源不断地淌出来砸到陈椋的手上。
“求求你、求求你,哥…让我射……”霍应瞿哭得眼睛前面都花了,迷迷糊糊的一片,白茫茫的。
陈椋光是看着这幅场面就爽得要射精了。
他俯身把霍应瞿搂在怀里抱着,用自己的身体去蹭霍应瞿的涨得发紫的性器,“以后不准自己射精,得我同意了才行,记住了吗?”
“也不可以自己手淫,如果被我发现了,就关起来,给你的阴茎戴上锁。被我插一晚上都不准射一次。”
“听懂了没有,”陈椋含笑盯着霍应瞿的双眸,温柔地叫他,“小宝宝。”
霍应瞿脸色发白,他愣了愣,下意识地点头。
“好孩子,”陈椋亲他的额头,放开了手,“以后如果有特殊情况,就给我打电话,好不好?”
被管束太久的性器骤然放开,霍应瞿的哭声一下高了起来,他呜呜咽咽地哭着,性器却淅淅沥沥地淌出白精,一点都不舒服。
“如果听我的话,就可以每天都很舒服,明白了吗?”陈椋又继续说话了。
“我想射,我想射,”霍应瞿呼吸急促地拽住陈椋的手,“求求你,我想射。”
陈椋如他所愿,不同于刚刚的暴力阻塞,一反常态地给霍应瞿温柔迅速地撸动起来。自第一次做爱之后,陈椋又去看了很多影片,做了很多功课,所以他现在属于理论充足派。
霍应瞿终于痛痛快快地射了出来。他躺在床上喘着粗气,眼前是碎花点,像那种没有信号的老电视屏幕。可还没等他喘匀气,肚子里那股让人难以忍受的胀意又冒了起来,他挣扎着瘫软地手脚从酒店软得不像话的床上爬起来,深一脚浅一脚地踩在地板上。
霍应瞿趔趄了一下,麻木的后穴突然缓缓流出黏稠的液体,他的膀胱也被陈椋揉得失了灵,尿液跟精液顺着他的腿根往下流,滴滴连连地淌了一地。
霍应瞿的膀胱发疼,但是好歹不涨了,他难以置信地看了一眼地板,随后,像是受到什么巨大的欺辱一般,险些就要跪到地上去。是陈椋一把把他捞了起来,抱进怀里。
霍应瞿浑身发颤,他在陈椋的怀抱里不住挣扎着,“我好脏……好丢人……不要碰我……”
陈椋稳稳当当地抱着他,一路走到了浴室,抱着他一边冲洗一边凑到他的耳边轻声诱哄。他不断否定着霍应瞿说自己脏说自己丢人的话,反复夸他,不住地亲吻他。
直到霍应瞿冷静下来,陈椋才在淋浴头的温热水柱下抱住他,一点一点摸他的头发,继续安抚他。
后半夜,浴室里面不断传来“咕啾咕啾”的水声,除此以外还有求饶哭泣的声音。那个声音已经完全哑掉了,但还是哆哆嗦嗦地不断哭着哀求。
终于,浴室门被推开了一点点,有只骨节分明的手抓住了门缝,但那只手很快就被身后剧烈的顶撞操得发抖,没一会儿就被扯了回去。
水声愈发激烈起来。
而现在,那个求饶的人也彻底发不出什么完整的词句了,只是在哭,一直在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