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今晚又是宿在那个巫寨送来的侍宠房里,也不知他给教主下了什么巫术。”
“毕竟是新献上来的,总多些新鲜劲儿。”
“嘘!暗卫来了。”
“教主走哪跟哪的狗罢了,隔着这么远,他可听不到我们说话。”
内堂里的侍卫该换一批了。
影刃经过连廊,推门走向书案。教主的书房只有他能自由出入,整理桌案的活自然是他的。他熟练地把密报理在一起,拿过砚台和笔洗,今天教主桌上的酒只喝了小半,下次还是该换回竹叶青。
“唔?”使惯了刀剑的手突然颤了起来,像是拿不动这一方小小的砚台。
无力感瞬间席卷全身,心跳如擂鼓,胸口阵阵闷痛,血液似在身体里沸腾,“哼嗯……”,影刃一时之间只来得及用手撑住桌沿,这种感觉不同于此前任何一次受伤,身体似乎不是他自己的了,几乎再挪不动一根手指。
终于彻底失去了对身体的掌控,青年一个脱力,眼前一片漆黑,直直向前栽倒下去。
——“扑通!”
液体涌入鼻腔的呛咳感让他清醒过来,还未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影刃本能地开始划动四肢,想要让脑袋露出水面。然而身体仍未摆脱刚才的异样,手脚都提不起劲,他在浮浮沉沉中又喝进了几大口水,喉间好似火烧,辣口的回味里带着药香,这是教主今天喝的药酒!
自己这是……在酒坛里?向后拨动手臂,影刃努力往前游动,只是酸软的四肢让他的移动微乎其微,途中又呛进了不少酒液。
暗卫在饮酒上规矩极严,没怎么碰过酒的青年渐渐感到醉意上头,大脑似亢奋又似模糊,热意从胸腔涌向全身,混沌的思绪想不清教主的酒杯什么时候大得像海,只顾着死死扒住好不容易触到的坛壁。
酒坛的内壁略有凹凸,但质地却是光滑的,影刃用尽了全身力气,平日里能捏穿石头的指力却在此时频频打滑,虽比刚才没着没落的浮浮沉沉时好了些,却仍时不时就要呛上几大口。
“救……呜咳咳咳!”不善饮酒的人被酒劲侵蚀得厉害,影刃咬破了舌头用疼痛刺激自己,强撑着不让逐渐模糊的神智彻底消失,但眼皮还是越来越沉。
灌进肚子里的酒太多,他的小腹都已经有些鼓起,青年漂浮在酒液里,身体内外的液体仿佛在一同震荡,恍惚间竟觉得肚子里的酒已经满得反流回食道,好涨……他张嘴几欲呕吐,却忘了自己还在水里,反而让更多的酒涌进了他的喉咙。
真的喝不下了……可这里是教主的书房,除了自己和教主无人能入内,而教主此时正在宠幸新来的美人,不到半夜不会出来。闯过各种生死禁地,敌人对暗堂首领的名字无不闻风丧胆,竟要栽在一坛酒里?
可是教主……从五岁起就跟在教主身边,现今已有十余年,这条命竟不是为教主丢的,他又怎能甘心?
又晕又涨之下,窒息感也越发强烈起来,吸不上什么气就要喝进去几口水,缺氧让头脑更加昏沉,影刃只得用犬齿死死抵住舌面,用力得几乎要把自己的舌头咬穿。
他心心念念的教主,走进书房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
不知为何缩小了的暗卫在酒坛中神色迷离,在看见自己的刹那眼神一亮,却马上眼皮一垂脑袋一歪,像条即将翻肚皮的小鱼,彻底昏了过去。
***
娇媚的侍宠已摆好了勾人的姿态,边握雪淡淡看着少年自己拨弄着串珠的乳尖,揉捏着雪白的丰乳,剑眉微皱——他的暗卫早该回到房前守候,熟悉的气息却始终没有出现。
即使教中有外敌来犯,暗卫也不该一点消息不报。
被独自丢在床上的美人慌张得甚至有些惊惧,却只能眼睁睁看着本就衣袍未解的男人径直离开了寝殿。
按着暗卫平日的习惯先到了书房,习武之人听觉敏锐,边握雪的目光一进门就投向了桌上的酒坛,超乎想象的画面让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魔教教主都目露惊诧。
顷刻间把人从酒坛中捞起,躺在手中的小暗卫此时身量还没有掌心大,肚皮却鼓得溜圆,仿佛已六月怀胎,动一动好像都能听见水声。边握雪伸出手指轻轻按压那圆鼓鼓的小腹,掌中的小暗卫双腿一扑腾,侧身吐出一小滩酒液,双手无意识地捂住肚子,眼睛却仍然紧闭。
小小的人随着他食指的戳压不住弹动,失去知觉的小暗卫甚至管不住自己的舌头,粉红的舌尖在呕出来水中顺着酒液挂在了唇边,好像初生的幼犬吐舌,好不可怜。
边握雪把变小了的暗卫放在了影刃擦桌子时留下的软巾上,为了方便救人,他一手食指抵住小暗卫的肩头,拇指则顶在两腿之间,固定着让影刃不至于挣扎得太过。
虽然手指下的肚皮还有些鼓胀,小喷泉似的人终于渐渐吐不出东西了,只是小暗卫的脸上似乎比刚才满肚子酒时更红,边握雪抵在人腿间的拇指似乎被夹紧了,指尖甚至能感觉到被什么东西蹭了又蹭,想到这在自己身边养大的暗卫不同于常人之处,边握雪神色淡淡,眉峰却一挑。
小狗发情了。他感到有趣。
***
影刃的身下既有男子的阳具,也有一朵女子的嫩花,边握雪从十四年前捡到他时就知道。
懵懂的孩童还不懂男女之别,更不懂自己因此被遗弃,只知道这个漂亮哥哥会给自己饭吃,给自己床睡,哥哥告诉自己别让下面叫第三个人看见。
从此,就在那人身边亦步亦趋了十四年。
这不是边握雪第一次看见影刃的情欲,小暗卫少年期初次春梦时,甚至是他教着影刃如何长大。
只是这次是他第一次看见小暗卫如此主动,被酒精浸泡的身体甚至大胆到对着自己流水,手指尖触到的地方早就因浸满了酒液湿透了,却多了几分温热。小狗的水,热热的。
在后院侍宠那里里未能发泄的欲望正好有了去处。
主人总是要对小狗负责的。边握雪笑了。
***
毛笔从被脱得光裸的小人身上划过,仅是笔尖就足以覆盖小暗卫的一边胸乳,狼毫有些粗硬,刺激得小小的乳尖都硬挺了,却反而因立起被扫到了更多,难耐的麻痒让昏迷中的人蜷起了双腿,一手徒劳地想要拍开在身上作乱的东西,另一手自己抚上了受冷落的左乳,却把玩得不得要领,甚至让指甲在乳肉上留下了几道红印,一张脸难受得涨红。
“嘘。”边握雪没有厚此薄彼,一边用自己的指尖轻轻擦过那些红印,按揉不足指头大的乳房,一边将毛笔慢慢向下,划过肚脐的瞬间小暗卫猛地弹动了下,脚趾头攥得死紧,泄出的哽咽声还没有奶猫叫大,却还是让边握雪听进了耳朵里。
教主手上动作很稳,丝毫没有受到那一阵挣扎的影响,狼毫笔一路来到了影刃的两腿之间,他没有直接拂向那处已经在一张一合的女花,而是戳了戳小暗卫现在只有小指指甲盖大小的阳物。
“呜嗯……嗯啊啊啊!!”影刃的反应前所未有的激烈,有几根硬毛尖端戳进了那物的阳口,本就处在释放边缘的尿道突然进入了异物,剧烈的痒意,加之本就因未尽的酒液过分饱胀的身体又受到了精液倒流的刺激,小暗卫的舌头又掉了出来,微阖的双眼隐隐翻白,喘息从急促到一口气几乎提不上来,身体绷得紧紧的,下面的花穴喷出小股小股的热流,竟是被这过于强烈的快感激得直接用女穴小死了一回。
边握雪没有就此放过已吐着舌头的小狗。小暗卫边下面流水,边握雪边转动了几下毛笔尖,已戳进去了的硬毛又在脆弱的尿管中四处刮动,本不应承受这刮挠的内壁颤抖着、张缩着,却只引来了更多的痛痒,硬生生延长着这一次高潮。
小暗卫的头仰得几乎要背过去,这个角度能看到他的眼珠已经翻了上去,花穴里随着毛笔的转动一阵阵地吐水,外阴自发地外翻翕动着,好像在撒娇想要什么东西插进去。还好他本就未曾醒来,否则定会为这样剧烈的感官刺激再次昏死过去。
即使边握雪把笔尖抽了出来,小暗卫过度用力绷紧的双腿仍然颤抖着不时抽搐一下,好像在控诉刚才这人的暴行。
***
揉了揉小暗卫的肚皮做安抚,小腹仍因涨得太满微硬,边握雪的笔尖终于来到了两腿之间那处异于常人的小口前,柔软的花穴像是感应到什么,又向外吐了一股清液。
“小狗好乖。”
影刃就是在这时候醒来的。
影刃的眼睛极慢地眨了两下,没有反应过来自己身在何处,本能让他的四肢蜷了一下,像个感到危险想要逃跑的姿势,可下一秒他感觉到熟悉的气息,毫不犹豫伸手抱住了压在自己身上的手指。
潮水般的快感自身下爆发至全身,剧烈的酸胀感在小腹堆积成海啸,几乎是一瞬间,刚醒来的小暗卫就双眼失去了焦距,全身泛着胭脂般的红,他张开嘴,却说不出一个清晰的字:“嗬……啊呃!呜啊啊啊!!”
昏迷时就已高潮得停不下来的身体在此时把所有的感受传向了大脑,在全身乱窜的的酥麻感带走了他的神智,明明刚刚才醒来,却好像马上就又要承受不住地再昏过去。
被过量的刺激折磨着的小暗卫几乎要瘫倒在布巾上,他扬着头,双腿连脚尖都绷直了,全身过电般的颤抖,一对被欺负过头的乳头红扑扑的硬着,可怜可爱。
小暗卫实在是太依赖他的教主了。即使是这样好像随时都要昏死过去的模样,他竟依然紧抱着那根对现在的他来说有些粗壮的指头,好像抱住了什么视若生命的珍宝。
边握雪任由自己的食指被人抱在怀里,指腹被稍稍找回点力气的人用侧脸蹭蹭,一声“主人”听起来软绵绵,不像平时硬疙瘩似的的暗卫首领。
变成小小狗了。他动动手指揉在人头发上,怀中宝贝被抽走的小暗卫低低哀叫一声,抬起身子想要去追,却腰身一软,无力地摔坐在垫子上,直到发间传来轻压的触感,才顺着手指的方向歪歪脑袋,又依恋地喊了一声:“主人。”
***
小狗很乖,边握雪再次肯定自己的结论。人醒来这件事没有改变他本来的打算,左手伸给影刃继续抱着,右手重新拿起了狼毫,被肚子里的酒灌得烂醉的小暗卫只要有主人的手指就只知道满足的呵呵笑,对即将面临的情况浑然不知。
——直到那狼毫笔碰到了花穴的软肉。
影刃脸上的表情懵懵懂懂,小腹很胀,下面很痒。他犹豫地歪头,还想夹腿去止住那阵陌生的刺痒,却反而把大腿根和整个女穴都送到了毛笔尖上。小暗卫一下子瘫软下去,连跪坐的姿势都保持不住了,惊慌失措地想把自己藏在主人的手指后边,却鸵鸟似的只藏住了脑袋。
笔尖坏心眼地在这口嫩红的小穴上来回轻扫,把那颗极敏感极脆弱的小豆从花蕊中找了出来,软毛戳在蒂珠上的那一刻,小暗卫浑身剧颤,瞪大眼睛,拼命摇头,紧咬牙关不愿泄出一丝示弱的呻吟,脚跟抵在桌面上极力把自己往后挪,抱在怀中的手指突然箍住自己的腰,把人固定在了原地。
“……主人?”影刃有些困惑,抬头去找边握雪的脸,面前是熟悉的俊眉修目,教主的眼尾狭长上挑,看人就总显得漫不经心,此时却专注地看着他,就像当初第一次送他去暗卫营训练那天一样。
两人对视之间,那狼毫笔却是往前一送,把那颗小巧的蕊珠顶得微微翘起,笔尖的一部分戳进了穴道,花穴内外同时受到刺激,看着边握雪的眼睛,影刃紧闭的嘴终于张开,他长长叫出了声,声音似痛似爽。
按在侧腰的两根手指力气不大,小暗卫早就胀痛的肚子却无法承受这样的挤压,液体找不到出口,只能在身体里晃荡,排尿的欲望让他想蜷缩起来,但花心被笔尖侵入的感觉压过了一切。
稚嫩的女穴从未受到过如此对待,软肉涌动推挤着想抗拒异物的进入,却又似欲拒还迎,下体仿佛不是自己的了,有什么东西不受控制地在往外流,羞窘间他慌张地想夹紧穴口止住自己的淫态,那水却止不住的从每一点缝隙里涌出来,直教那毛笔尖都吸饱了水,本来散开的软毛聚在一起,戳在阴蒂上愈发受力,把蒂珠推得歪来倒去,本就酸软的身体直接瘫倒下去,手脚软得使不上劲,小暗卫劲瘦的腰却挺得像一张拉满的弓,而边握雪就是那慢条斯理上弦拉弓的弓手。
***
是主人……是主人的手拿着那笔……舒服得眼神都有些涣散了,影刃却还望着主上的方向,仰头的角度看不到边握雪的脸,但一想到方才注视着自己的眉眼,想到那只骨节修长的手是如何握着笔杆,花穴不自觉开合几下,玉蚌吐珠似的,又吐出了一团淫水。
每天教主批复书文时,守在旁边的总是影刃。他看着教主挥斥方遒,为那睥睨众生的气度心驰神往。而那只提笔的手,现在却是写在自己的身上。
好痒……被毛笔扫到的外阴痒,被戳弄着的蒂珠痒,连未被触及的花心深处也泛起令人难耐的酥痒,他想要躲闪,却控制住天性里对自己无法承受的危险本能的恐惧,主人是要看吗?那就该给主人看……
心里想着主人的小暗卫不知道自己已经爽得露出一脸痴态,眼睛失神,嘴巴无意识张开,一截软舌若隐若现。
边握雪眸色渐深,把小指伸进他嘴里,指头拨弄粉红的舌面,仅仅小指尖就已经让小暗卫的嘴巴张到了极限,只能发出“呜呜”哽咽,止不住的涎水流下嘴角,把满面潮红染得更是乱七八糟。
他有些满意:小狗就是要吐舌头的。
***
那软穴里的水似乎流不尽,把阴唇肉浸得湿润透亮,淫液都能在狼毫笔上拉出黏丝。
突然间,影刃本已经虚软的反应又剧烈了起来,甚至比刚醒来那阵子还激动。他双手伸向小腹,摇着头喃喃:“不要……脏……主人!”
边握雪对这句话眯了眯眼,冷漠地伸手阵压这场强弩之末的挣扎,手指正好落在下腹,有意无意擦到了膀胱所在的位置。
“呃啊啊!”软成一滩水的人猛然蜷缩起来,双膝和手掌努力保护着自己的肚子,却被一只大手残酷地翻出来,压制成一个正面朝上的大字型,方才被揉压过的肚皮不知何时又鼓得肉眼可见,吸引着人戳玩。
边握雪这样做了。
恐怖的酸胀感在小腹爆炸开来,小小的膀胱本就被过多的液体撑得满满当当,现在更是在压力下几乎要撑坏,影刃已经憋尿太久,意识在那手指按压下去的瞬间就被冲出了大脑,他全然失控,表情崩坏,失去声音,上下都在“嗤嗤”流水,眼泪、口涎、尿液、淫水一齐冲了出来,整个人仿佛一个漏了的水球,喷得都有些脱水。
在尿水也流完之后,小暗卫两腿间的阳柱还没有低头,涨得发红的小球总算能够释放,马眼里“扑扑”射出了几道白浊,混着方才的种种液体,在终于瘪下去的肚皮上肆意横流。
这多处齐泻的青年无从得知自己此时的淫态,也没有看见他的教主若有所思的眼神。他翻着白眼,身体不时痉挛一阵,被玩得过的花穴还涨大外翻着,今天第二回昏死过去。
***
巫寨侍宠此刻只恨自己不是个死人。
虽然从前他也常觉得教主在床上除动作外没有多余表情,像只把自己当个泄欲的工具,可此时他才知道边握雪真正冷下脸来是何等恐怖,压力无形却好似针扎。
美人梨花带雨,本想挣扎否认,不想边握雪直接命人把他房中的施术道具和帮他接头的下人押到了面前。
“现在说,还是本座平了巫寨用族人的血让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