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什么特别擅长的运动,也没有喜欢的运动,只是体测或者考试的时候都能及格而已。
不过看别人比赛她还是挺有兴趣的,只要不是让她上场,怎样都行。
杜诗柠把应湉不参加运动项目的事发在群里,她和赵予溪、舒纭已经讨论了一个多小时了,说等应湉醒了问问她。
舒纭是研究生院学生会新闻部的,到时候比较忙,要拍照编辑,搞搞庆大的公众号,没空参加比赛。
只有杜诗柠和赵予溪要参加,应湉说到时候去看她们比赛,做她们行走的物资包。
结果运动会当天,应湉睡到十点才醒,开幕式结束、各项比赛正式开始了她才姗姗来迟。
包里装了纸巾,她抱着两瓶水在操场外圈漫无目的地晃悠了一圈,跑去主席台侧边的看台坐着。
赵予溪的比赛项目还没有开始,跑来看台跟她一块儿看杜诗柠的接力跑比赛。
今天天气不错,多云转晴,清风阵阵。这会儿没出大太阳,季节步入深秋,已经不怎么热了。
操场上的比赛如火如荼,好几个不同的比赛同时进行。
沙湾这边的校区就三个本科学院,所以运动会和研究生院一起开,分了不同的组。
应湉递给赵予溪一瓶水,她拧了一下瓶盖没拧开,擦擦手叹气:“每当这种时候我都特别想要个男朋友。我手上有水,打滑,根本拧不开。”
“你想要的不是男朋友,是佣人。”应湉扯出一张纸巾,拿走她那瓶水,纸巾包裹瓶盖,用力一拧,把瓶盖拧开,递回去,“这种事我来就可以,别谈了。”
赵予溪笑了笑:“怕姐妹恋爱脑陷进去啊?”
应湉摇头:“怕无聊的时候没人给我讲笑话,寂寞的时候没人跟我分享男模。”
悠哉悠哉地说完,她偏头看她,忽而目光如炬,带了几分审视和警惕,“你不是恋爱脑吧?”
赵予溪:“你放心,高中那篇文言文《氓》可是刻在我的骨头——”
话音尚未完全落下,旁边突然爆发出一阵尖叫,像炮火一样在两个人耳边炸开,把赵予溪吓了一跳,水都洒出来两滴。
应湉和她寻声看过去,有几个女生高低错落地站在看台和栏杆前,对着操场上某一处兴奋地呐喊。
“谁啊?”赵予溪跟着站起来,伸长脖子探出身子,好奇地找了一圈。
应湉坐那儿没动,仰头喝水,听见那几个女生讨论的声音。
“我就说今天不白来吧?”
“确实帅啊,长这么大第一次在现实生活中看到帅得这么客观的帅哥,就硬帅。”
“诶,你不是说要跟施漾表白吗?表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