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欢醒的时候,假阳具还在他的小穴里震动。他扭动了一下腰肢,发现昨晚没派上用途的后穴里也塞着一根假阳具。
两根阳具之间就隔着皮肉,都有节律地震动着。他敏感的身体甚至能感觉到阳具上的凸起,挤压着他的脆弱的肉壁。
楚欢舒服地嗯哼了一声。心想着幸好明越这个家伙还只些分寸,没把阳具的顶端按在他的敏感点上,不然他估计现在只能躺在床上浪叫。
但宫口被拓开整整一个晚上也够他受得了。
他抬起酸痛的手臂,抚摸着微涨的小腹,里面是满满的浓稠的精液。床单明显已经换过了,但仍然有一摊淫水,那是假阳具的功劳。他现在下身仍然是湿漉漉的,把两根巨龙很好地包裹在身体里。
“主人……”明越端着早饭和药进了房间。他穿着松垮的睡衣,肌肉的线条俨然可见,见了楚欢,脸上就浮现了一种痴迷的表情。楚欢只是瞥他一眼,没有说话。
明越把盘子放在一边,在楚欢旁边坐下,搂着楚欢的腰就埋到了他的颈窝里。
“主人……”
楚欢被他蹭得发痒,只是象征性地摸摸他的后脑勺表示主人的早安问候。而明越却是得寸进尺,一把揉上了楚欢的软桃胸,揉捏着那对乳头,那本来就硬的红珠在他的玩弄下越发肿胀,像能滴出血似的,乳晕也是粉嫩的。楚欢在他怀里不安分的扭动着,蹭得明越一阵酥麻,分身又抬起了头,抵着楚欢的大腿。
“哈啊……贱狗,够了没有……”
楚欢白了他一眼,明越脑海里却浮现出楚欢昨天晚上被他草得两眼翻白浑身颤抖的样子。楚欢见他发呆,狠狠地捏了一下他的卵袋,明越猛然回神,分身挺得更高了。
“主人好坏……我都硬了……”明越伏在楚欢耳边说,手上玩弄乳房的动作没有因为卵袋被欺负而停下。他知道楚欢不会抗拒这些小小的逾矩行为,楚欢清醒的时候他的命令明越是句句都听,但人被玩昏过去之后这具身体怎么玩还不得明越说了算。
楚欢不会拒绝快感与欲望,当然也就对明越的放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能给主人带来快感的小狗才是好小狗。
“主人……”明越的手终于放开了被玩得满是掐痕的乳头,往下移,按在楚欢的小腹上,隔着那层皮肉他能感觉到假阳具的震动,连带着精液。他就这么一只手抵着楚欢身体不让他倒下去,另一只手把他后穴里的假阳具往深处按。感受着楚欢在他怀里那副游离的神色和紊乱的喘息声,他的阴茎硬得受不了。
“主人……奖励小狗口交好不好……”
想要把主人的嘴也填满……
楚欢正被他玩得很舒服,心情很好,又想着接下来一周见不到,现在给他点甜头,未来有他憋屈的,于是就这么半推半就地同意了。
明越得了便宜,毕恭毕敬地给楚欢扶下了床。由于本来就身体虚弱,再加上身体里还有两根大棒伺服着,楚欢险些跪不住,向前倾了一下,不料被明越的鸡巴戳到了脸上。
“……”楚欢又给了明越一个白眼。
明越心情也很好,分身更不用说。楚欢白嫩的脸触感舒服极了,尽管因为消瘦没有什么肉,但一想到那是主人的脸明越心里就一阵暗爽。
楚欢也不多话,张嘴就把那柱头含了进去,用舌头挑逗着马眼。温热的口腔像楚欢的第三个穴,湿滑的舌头不断挑逗着明越的意识。
其实楚欢的口交技术并不是很好。明越甚至能回忆起他第一次给他口的时候的生涩,牙齿会时不时刮到他的肉棒,舌头也局促地不知道怎么动作。对于楚欢这种懒人来说去学一样东西还不如直接让明越按着他的脑袋把他的嘴当飞机杯插,喉咙疼是疼了点至少他不用动。而且比起委身去伺候别人他似乎更能接受被强迫。但偶尔拿自己的身子逗逗明越他也是很乐意的。
明越知道他这一点,也没地位要求楚欢去做什么。他光是看着楚欢那张妩媚的脸眯着眼睛在他腿间吞吐就浑身兴奋,更别说楚欢即使在他身下也带着的那种轻蔑的看人像垃圾的眼神能给他带来多少快感。
他感觉到楚欢因为疲惫而力不从心,自己的阴茎又欲求不满,被逗弄得痒得不行,干脆扶着楚欢的脑袋就把自己的肉棒往他喉道中推。软嫩的喉道好久没有来客了,艰难地迎接着巨大的肉棒。楚欢被深喉得反胃,想向后退出却被明越死死扣着脑袋,只能垂着眼被迫接受肉棒在口中的抽插。明越的动作越来越快,一边操着他的嘴,另一只手揉捏着他的奶子,迫使楚欢挺起胸迎合他的动作。楚欢只感觉腥味在口中弥漫开来,因为肉棒实在太大,他整个下颌开始发麻。囊袋一下又一下的撞在他的脸上,生理性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他快跪不住了。
幸好因为前戏够长,明越很快就射了出来。
全射在了楚欢的嘴里。
楚欢感觉整个嘴都被粘稠的精液覆盖了,不适的味道翻涌上来,一小部分不可避免的顺着食道滑进了胃里。明越把肉棒从他口中抽离,楚欢身体失去了支撑,从直腰跪变成了彻底的跪坐。小穴内假阳具的仿生龟头也在这般挤压下擦到了子宫内壁。楚欢闷哼了一声,发出了在明越听来是猫叫一般的柔软声音,他忍不住又把阴茎往那张泛红的又淫靡脸上蹭了几下。楚欢咳了几声,把口中残留的精液吐在了旁边的地上。他脸上没有什么表情,甚至没有厌恶与反感,吐掉精液的动作对他来说只不过是本能的排斥口中的异物。他看明越的眼神总是淡淡的,好像在看一只发情的野兽,一步一步走入他的罗网。
明越很贴心地给他拍着背,把一杯清水递到他的嘴边喂他喝下漱口,给他擦脸。楚欢垂着眸子漱了好几遍口,又被明越搂着腰抱回了床上。
“先吃早饭还是先洗?”明越摸着楚欢光滑的小腹,看着楚欢把床柜上的温好电解水缓缓饮下。
要是主人也能这么喝他的精液就好了。
“没食欲,先洗吧。”楚欢随意地杯子放在一边,脸上的红晕还没有彻底消退,眼里带着寡淡的神情,好像刚刚被口爆的人不是他。这幅看似清冷实则勾人的样子是明越最爱看得,他每次看到楚欢这种神情就想跪在地上让楚欢狠狠地踩。当然,也让他那些过激的性幻想更加带感。
脑补归脑补,明越还是知道楚欢明天要出差,乖乖兜着人去浴室清洗了。
题全指向攻!!!有攻跪地狗爬被掌掴被控射戴锁精环给主人舔手舔精舔主人喝过的碗!!!介意请跳过!!!
楚欢醒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身上是舒服的淡香,下身疼痛的地方都已经被上了药,红痕消了大半。床边电热板上放着热气腾腾的粥。
他直起身来,喝了些粥,明越进了房门,走到他身边。
“主人……”
“把锁精环叼过来。”
楚欢慵懒地坐在床边,眯起眼睛看明越。他勾着唇角,声音低低的,带着一点沙哑和不容置疑的意味。那种居高临下的眼神除了蔑视还有几分意乱情迷。
明越没法拒绝。走到他身边,听话地跪下来亲吻他的脚踝。楚欢没给他这讨好的机会,一脚踩在了他的脸上。
“昨晚还没玩爽吗?叼过来。”
明越安静地退下来,爬到柜子边用嘴叼起那个小环,又爬回楚欢脚边,仰起头,邀功似的把小环放在楚欢的手心,还不忘蹭他的腿。楚欢则摸了几下他的顶发,对他的表现表示满意。明越哪里知足,使劲蹭着楚欢的腿,想获得他的更多爱抚。
楚欢不领情,踩着他的肩膀给了他响亮的一巴掌。明越的侧脸立即多了一个红色的手印,配上本就带着的红晕在他那俊俏的脸上显得淫靡而可怜。他本想把头往楚欢大腿上枕,但又没那个胆子,就那么直着腰跪在楚欢面前。
楚欢笑着弯腰把锁精环套在了那根抬着头的大阴茎上,像是不小心似的,他的手指有意无意地刮着那根阴茎。见明越被刺激得频频挺腰,楚欢还不忘揉拽几下那两颗饱满的囊袋。
这一下玩得明越分身涨了起来,却又被锁精环无情地勒着,没法射也没法解脱。他恨不得握着那双指节分明的手撸自己的性器。但他知道有那环在他必然不得畅快,只能把求助的目光投向楚欢。
楚欢自顾自地穿着衣服,抬头瞥见明越那欲求不满的脸,嗤笑了一声,又给了他一耳光。
“怎么,刚刚那一巴掌扇的你还不够爽?”
明越只觉得更兴奋了,浑身不住地战栗。
“主人……小狗还想要……”明越不知廉耻地说着,盯着那双手。楚欢抽他不轻,也不是重的发狠,疼痛足以延伸到他的全身又不把快感覆盖,反而快感随着痛感一波一波地涌上来,他腰直不住,性器胀痛发痒,想射却射不出来。
“这多久啊就受不了了?”楚欢一下一下抽着他的脸,玩味地说,“那接下来一个星期该怎么办啊?”
他抬手把他的下巴挑起,扫过他脸上大片的红痕。眼里没有什么怜惜之情,好像在打量一个玩具。明越则以迷离的眼神看着他,好像在接受至高欢愉的沐浴。
“主人……主人……让我射。”
楚欢笑了笑,俯身把那枚锁精环取了下来,握住了发烫的柱体,上下撸动了几下,手掌摩挲着上面的青筋,挑逗着明越全身情欲。
“主人……”明越喘着气,汗珠顺着发丝滴下来。蓄势待发的性器被握在那只漂亮的手里,手指相比那狰狞的性器显得纤细而冰冷。舒服得明越直闷哼,立即配合手的动作运动着。
他感觉热流即将冲出性器,刚想挺腰,马眼却被楚欢无情地按住,脸上又被楚欢扇了一巴掌。
“呜……”明越被欺负地发出了细小的呜咽,眼眶也开始泛红。任谁也想不到这个在上流社会被视作活阎王的男人在这里向主人摇尾乞讨。
“就当作奖励了。”楚欢若无其事地放开了手,白浊立即溅了他满手。明越跪在地上双腿打颤,还不忘仰起头给楚欢舔手。
温热的舌尖舔着楚欢的指腹,一下又一下地吞吐着白皙的指节,好像在享用什么美味。他整个人还在发颤,楚欢安抚似的抚摸他的后脑勺,用手指梳着他的头发,好像天神在怜爱自己的圣子。
明越一把精液舔完,楚欢就抽出了手指,抽了一张床边的纸巾擦了擦手上的涎液,把锁精环套回了明越的性器上。
他把剩下的衣服穿好,起身的时候轻轻拍了拍明越还红肿的脸。明越还在那几个耳光的余味中,整个脸火辣辣的。这柔和的拍打就像羽毛拂过,带着挑衅与嘲弄。
“没有主人的同意不准射精,后果的你知道的。我走了,明天下午的飞机。”
明越用力地点了好几下头,试着站起来:“我送你。”
楚欢已经走到门口了,回过头来,笑了一声:“嗤,送我?给脸上上点药吧,贱狗,别叫别人见了你这副贱样。”
明越看着他砰的一声把门关上,自己坐回床边,盯着桌边的粥碗和里面仅剩的一口粥,轻轻地拿起来仰头把剩下的粥喝完,把碗沿舔了个遍,脸上还带着恋恋不舍的表情。
一周啊……
明越并不是没有时间陪楚欢一起去,楚欢需要自己的空间,他没有资格打扰他的工作和事业。论私心,明越巴不得把自己生命的每一个部分都用楚欢填满,也想把他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占有,然后剜了所有窥看他的眼睛,把他关在地下室里只能由自己侍奉。
但他仍然尊重楚欢的人生。
那个闪闪发光的那个人才是让他执迷的他的主人。
爱克制了永不满足的欲望,他给自己戴上了项圈,把系在脖子上的狗绳亲手交到了楚欢的手里,锁链束缚着他也束缚着楚欢。
他们早已不可分离了。
楚欢想得没有这么多。他含着金汤匙出生,爹有权娘有钱,自己又是个天赋秉异的设计师。每天窝在家里画画稿摸摸猫,偶尔去国外开个高端设计交流会。有空就出门逛逛街遛遛弟弟,再跟明越打两炮,活得不知道有多自在。他似乎生来就应该高高在上的。这也导致他平时对爱没有什么感觉,不像明越那么患得患失,爱意扭曲。
但他追求至高的爱与欲,他知道明越想要什么,他能够满足明越,也只有明越能满足他。
明越在回味这一场性事的时候,楚欢给他发了上飞机前的最后一条语音。
声音酥酥软软的,说着暧昧的话,比在床上叫得还好听。
明越知道他肯定是故意,回复了楚欢在飞机上也看不到。人家在飞机上敷着面膜睡着美容觉,他在手机这头被一条语音挑得春心荡漾却连自慰都不能。
吗的,这一个星期该怎么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