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程斯刻沉默的时间里已经头脑风暴了无数种可能性,但这无数种可能性也没能给他一个答案,程斯刻到底为什么啊?
前脚刚爱温浅爱得山崩地裂非他不可的,转眼就去……就去……就……
草!
林樾烦躁地抓了抓头发……
刚才他打电话给温浅的时候,一句话跟烫嘴似的愣是没好意思说出口程斯刻是被扫黄大队扫进来的,只意味不明地说了句程斯刻惹了点事儿来了警局,就这样都已经把温浅担心坏了,现在估计在飙车来警局的路上。
要是让温浅知道程斯刻去嫖……
林樾再一次感叹了自己的流年不利,自己这是踩了什么狗屎才能让他碰上如此狗血的事儿。
林樾等了半晌,见程斯刻依旧没有开口的意思,知道这也是个犟种,无奈了:“大哥,算我求你,你现在不说待会儿温浅就来了,你更没法说。”
程斯刻一直面无表情的脸在听到温浅两个字是眸光闪了闪,他抿了抿有些干燥的嘴唇,终于有了点要开口的意思。
程斯刻其实心里也很悲愤,这种事情让他怎么开口说清楚??
说其实我不是去嫖娼的,我是去买毒品的……
好家伙,那就不单单是坐在这里问问话了,他立刻就得进拘留所。
真话不能说,假话说不出口,程斯刻也真的很想找人问问他现在应该怎么办!
况且待会儿温浅就来了……温浅如果知道了……
程斯刻绝望地闭了闭眼睛。
林樾眼见着程斯刻的表情五彩缤纷地轮了一圈,结果微张的嘴巴又闭了回去,顿时感到一个头三个大,他刚想再开口尝试跟程斯刻好好沟通,结果大办公室的门被推开。
程斯刻和林樾同时朝门口望去。
温浅来了。
温浅的焦急是个人都能轻而易举的看出来,他眉间紧皱,在人满为患的办公室里搜寻一圈,接着在一个角落里发现了两脸便秘神色的林樾和程斯刻。
温浅朝前走了两步,结果后头露出了王高山探头探脑的大脑袋。
林樾:……
程斯刻:……
好好好,一个不够,又来一个,我命休矣!
“小狗,怎么了你,跟人打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