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智骁见状,心里暗暗吃惊:“这女人一旦浪起来,可要比男人猛多了!”
刚刚在郑丽珠床上消耗了太多的体力,幸好周群英嫂子喜欢主动,林智骁也乐得躺着感受那里传来的刺激劲儿。
可刺激程度够了,林智骁只觉得吃了生力丸一般,浑身血液流动加速,特别是他的劲头也变得大了许多,不由自主地配合起周群英嫂子,好让周群英嫂子保持身体重心的稳定。
林智骁边在心里感叹着性的力量之伟大,边配合着周群英嫂子,给她最高的享受待遇。
当周群英嫂子心满意足地从林智骁身上软瘫下来,林智骁“卟哧”一声笑着道:“瞅你忙得满头大汗的,还不赶紧去洗把脸?”
周群英嫂子听话地滑下床去,用脸盆倒了些开水,和些缸里的冷水,从电线拉成的毛巾架上抽下林智骁的毛巾拧了一把,边喘着气边擦拭着额头。
林智骁趁此机会,坐起伸手抽几张餐巾纸擦完湿漉漉的那条,下床来扔进垃圾篓去,盖住温剑雄所用的那几张后,才放心地走到周群英嫂子身旁,轻声问:“很满足吧?你不知道自己刚才有多疯狂?你去检查一下我席梦思床的木架子,应该断了好几处,恐怕边弹簧都断了好几根了。”
周群英嫂子惬意地笑了起来,道:“不会吧?我怎么不觉得自己很疯狂呢?”
林智骁似笑非笑地嘣出一句话来:“旁观者清嘛!”
周群英嫂子边穿衣裤边笑着问:“你怎么倒成了旁观者呀?”
林智骁走到床边穿着衣服道:“因为你不知道自己有多疯狂,而我知道,所以你是当局者迷,我是旁观者清!”
两人**本就不注重所说的话在不在理,但周群英嫂子听了,还是没能忍住笑,“卟哧”一声笑了出来,道:“你胡搅蛮缠!”
穿好衣裤,林智骁见周群英嫂子已经平静下来了,就认真地问:“这几天,你回娘家跟你父母说过了吗?”
林智骁指的是前几天建议周群英嫂子要走出扒灰仔老婆的阴影,就要从她父母的思想开始做工作的事情。
周群英嫂子当然听得明白,顿时苦着脸,叹了口气,道:“我爹和我妈都不同意。他们说,纵然林启升是扒灰仔,但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怎么能不呆在林启升家里呢?”
林智骁听了顿时心中有气,愤愤地道:“难道你爸妈不知道林启升已经一个人躲得远远的,已经几年没音讯了么?”
周群英嫂子眼框泛起了泪光,咽了口唾液,无力地道:“他们当然知道了,可他们说林启升没有提出离婚,我就不能提出来离婚。”
“什么混帐逻辑!难道女人就不是人么?你爸妈眼里只有你哥,根本没有你这个女儿!”林智骁愤怒地说。
周群英嫂子无奈地道:“我也这样说我爸妈,可他们根本不将我的话当回事!你说我该怎么办呢?”
对于如此重男轻女的父母,林智骁顿时感觉很无语,气咻咻地哼了一声,道:“你改天再去跟你父母讲道理,要是他们还这样的话,你就不必顾虑他们的感受了,直接告诉他们,你已经决定要离婚了,他们愿不愿意都不能改变你的决定了。”
周群英嫂子点下头,道:“要是我爸妈以死相逼呢?”
林智骁毫不犹豫地道:“那就照原计划进行!”
林智骁跟周群英嫂子所说的原计划,就是周群英嫂子要暗地里将她爸妈要挟她的农药换成假的。
要是周群英嫂子的爸妈真的喝下农药也死不了,反而要让他们明白,纵然他们喝农药,也动摇不了周群英嫂子离婚的决心。
这计划林智骁当天就交给周群英嫂子了,林智骁知道周群英嫂子今夜来诊的目的,就是为了再上一次自己的床,顺便找自己说说她心里的郁闷。
故而,林智骁很耐心地倾听着周群英嫂子向他抱怨着她的爸妈的各种还是。
直等到周群英嫂子谈累了,林智骁才笑着道:“心里舒坦了吧?所谓前路多坎坷,光明在前头,就是你这种情形了。不要泄气,幸福是靠你自己去争取的,不争不取,幸福永远不会主动找上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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