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兰芳馆居然有温泉,而且引到了院子里。
她红着脸还不敢动作,他却低低地笑了一声,慢条斯理地脱掉了衣裳。一层层斯文外衣落地,露出精壮优美又修长俊逸的身形,身高腿长,线条流畅,浑身找不出一丝多余的赘肉。她看得口干舌燥,只傻乎乎地睁着一双水汪汪的杏儿眼看他,他又笑,慢悠悠地走上来抬起她的下巴,“公主,还满意吗?”
她羞得要躲开,却被他牢牢钳住,一双唇柔情蜜意地亲吻着她凝脂一般娇艳红唇,绵绵靡靡地含着她的唇瓣,舌尖沿着唇缝挑逗,诱使她开启檀口。
舌尖共舞,啧啧水声不休,迷迷乱乱间衣裳尽数都被他除尽了。轻轻松松地提着她,将她两条长腿盘到他腰杆上,水花飞溅,双双入池。
水汽蒸腾,浑身都灼热起来。周身是温暖的乳白色泉水,身上压着男儿灼热的胸膛,每个毛孔都沾染了他的气息。赤裸相见,身下密处紧紧贴近,翘勃如金铁的玉柱蛮横地熨烫着娇嫩敏感万分的花户。她面上烧起云霞之色,一双藕臂绕着他的脖子,眼波如丝水汪汪媚盈盈的好不醉人。
“驸马……嗯,……沈长歌……”她扬起玉颈,瘫软在他怀里,胸前饱满雪峰上如脂如酥的莺桃尖儿痒痒的,一股渴望升起来,不断凑向他雄壮胸膛,缓缓厮磨,纾解着难耐。
只能是她的,这样情热的模样,这样流着汗,又粗野又是意蕴的模样,只能她一人看到。伸出舌尖,舔了舔他上下滑动的喉结,又调皮地吮了吮。果然下一刻他呼吸就急促了起来,原本是捧着她的臀的手变成揉捏,肥腻挺翘的凝脂被挤压成各种形状,芳心如烧,溢出抑扬顿挫的婉转呻吟。
紧紧相贴的下身,酥似化开一般,花径深处一抽搐,漏出一股暖融融的稠浆,滴落出桃穴,黏黏腻腻地涂了他玉柱一身。他一激动,跳动的粗壮抵上她颤巍巍探出头的娇嫩花蒂儿,顿时一阵酸慰快美从敏感的那一点传来。
“呜……好痒……”眼波迷离如醉,光艳欲滴妖娇绝伦。他再也忍不住,一挺腰便杀了进去。方入桃源,内里却涨满了滑腻无比的浆液,无比爱怜地又吻上她的唇,看着她幽幽怨怨如慕如诉的眼,手指捻着花蒂儿逗弄,一点点极有耐心地刨犁着层峦叠嶂的内壁。
她只觉得自个的花径被一根灼热粗壮的东西一点点撑开了,一下就碰到了最幽深处的花心子,顶弄得自己无比快美,春潮泛滥浑身酥麻,只顾得一声声娇啼浪吟,紧紧地缠住身上郎君,将少女最娇嫩最敏感的一团妙蕊奉上,任由爱郎长枪挑刺挨擦玩弄,弄得自己又是酸又是酥又是麻。
他只觉得怀中人儿无处不妙,娇嫩丰盈的奶儿揉着胸膛,白美修长的腿儿缠着自己的腰,玉道滑嫩嫩粉妍妍又紧致润腻,无比舒爽,察觉她的颤抖与依赖,心中荡漾,“……没有别人,只有公主一个……”
疾风骤雨,青龙闹海一般,浴室里水声亲吻声肉体碰撞声不歇于耳,任是谁听了都要面红耳赤。她好象变成了那一池子荡漾波澜泉水里的美人鱼,听得他在耳边私语,心中慌乱,快美一阵阵袭来,丢了一回,如风中飘絮漫无边际地沉沦,却想抓着他不放。
不是不高兴的,他的公主,不喜欢其它女郎靠近他。
一次比一次更深,她哆哆嗦嗦,玉肤浮起潮红,粉腻酥融娇欲滴,眼角含泪,唇齿缠绵缱绻,胡乱地说着:“沈长歌……不喜欢你靠近旁人……不要……不要……予、予……嘤,我、我也不要面首……你、你不许去找旁人……啊呀、呀!
他心潮澎湃,只想把她揉碎了吞入腹中再也不分开,“没有旁人!只有你……一直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