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含玉弄珠(限)(1 / 2)

沉月溪回到房中,见叶轻舟在伏案看书,奇怪问:“你今天怎么没去煎药?”

叶轻舟从一堆手札里抬眸,见她,嘴角微扬,“我交给芈冥夏了。”

“你倒会见缝插针,”沉月溪轻轻关上门,靠到书案边,屁股抵着桌沿,双手朝后撑着桌面,挑眉问,“你什么时候在芈冥夏身上下了追踪咒?”

“就在把药给他的时候,”叶轻舟一边收拾札记,一边解释道,“他这个人行踪诡秘,防一手总不会有错。”

而且芈冥夏那句话听起来很奇怪。

为什么说“对你没有恶意”……

一副眼睛都不眨的样子,沉月溪一看就知道叶轻舟又在想东想西了。

沉月溪疑惑歪头,目及叶轻舟身前的纸扎,撅了撅下巴问:“这是你娘留下的手稿?”

叶轻舟回神,点头,“对。反正没事,就趁空整理一下。”

叶母在青州十五年,留下的笔记并不算多,垒起来也就三四本书厚。收纳的抽屉里放着杀虫的樟脑,保存良好,墨迹清晰,唯有发黄的纸页透出岁月的痕迹。

沉月溪手多翻了翻,一点都看不懂,果然隔行如隔山,又见有些上面还画着草药,栩栩如生,不禁调侃:“你们医家,还得会画画呢,不然编不出好书。”

“还得会点拳脚,以防被无理取闹的病人打死。”叶轻舟递了个调侃的眼色,手上的动作却不停。

也不知道是叶轻舟和沉月溪待久了,还是他本来就不着调,偶尔冒出些冷幽默,让人哭笑不得。

沉月溪笑声嗤嗤,把手札还回叶轻舟手中,得意道:“那你这个师父拜得正好了。我别的不太行,拳脚一等一。”

叶轻舟眼珠悠悠转到沉月溪身上,抿唇翘起,有点像狐狸,趁机拉住沉月溪的手腕,突然发力往怀里带。

然沉月溪只上半身轻微晃了晃,脚下纹丝不动,不明所以问:“干什么?”

不愧拳脚一等一,下盘稳当,突袭都拉不动。

叶轻舟无法,直接起身,把人抱到了桌子上坐好。

亲了上去。

一点招呼都没有,又是坐在桌子上这种奇怪的姿势,沉月溪下意识往后仰,撅起下巴,便被吻住了下颌,又往下到脖子。

痒嗖嗖的。

他总这样亲她。用唇瓣,用鼻尖,贴着磨着绸一样肌肤,像吻,也像嗅。

却谈不上轻柔。

恍惚间,沉月溪想起几天前的事,稍微推开了站在她双腿间的叶轻舟,嗔道:“别亲能看得到的地方。”

避虫的香囊也有了,效果出奇好。再被蓝雨珠看到,沉月溪只能说刮痧刮得了。

叶轻舟顿悟,“你那天无缘无故生气,就是因为这个?”

什么叫无缘无故?

“被看到的不是你!”沉月溪又想到天香楼那次,一把扯住叶轻舟的领子,把人拉到跟前,语气不善问,“还有天香楼那夜,我昏迷不醒,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彼时的沉月溪还不甚懂男女之事,只猜可能和叶轻舟有点关系。现在看来,不就是亲得太用力留下的瘀斑。

别告诉她,是他好心给她刮了个痧。

叶轻舟抿紧了唇,圆月之下的场景飞速从脑海闪过——绯红的唇,玉白的肤,和眼前的人重合。

“我给你哺药……”叶轻舟极力想找一句贴切的话描述那晚的事,最后只剩下一个最为简单的动作,“亲了你……”

何其单薄的形容。又是怎样的亲吻,能到胸口的位置?

沉月溪笑容浅浅,揪扯领子的手一转,搭上叶轻舟的肩膀,双手圈着他的脖子,语调缓缓,“还有呢?”

“没了……吧……”叶轻舟眼神游移。

“吧?”

亲了,当然也摸了,衣服也脱了一半。

再是情难自禁,也改变不了趁虚而入的事实。叶轻舟害怕沉月溪恼恨,内里心虚,语气却肯定地说:“真没了。”

沉月溪自是不信,却懒得同叶轻舟计较,没好气地搡开叶轻舟,嘀咕了一句:“哼,难怪我做梦。”

原是现实映射到了梦里。

叶轻舟模模糊糊听到沉月溪的叨咕,好奇问:“你做了什么梦?”

“噩梦!”沉月溪不假思索回斥,“我都那样了,你还想着做那档子事?你是人不是人?”

叶轻舟不敢辩驳,捉住沉月溪的手,摩了摩她掌心手背,服软道:“以后不会了。我说了,送你一个东西,以后就都不会了。别生气了?”

沉月溪歪头,“到底什么东西?你说两三次了。”

胃口是真钓足了。

叶轻舟守口如瓶,“明天你就知道了。”

明天是七月半,也就是中元节,人之所谓鬼节,专门给祖宗烧纸的。

沉月溪狐疑蹙眉,“你为什么要中元节给我送礼?”

叶轻舟:……

这日子确实不太行。

叶轻舟自忖失策,“你说得对。那还是等中秋吧。”

“又改中秋了?”沉月溪微嗔微怨,“就不能现在给我吗?”

“给你。”叶轻舟一脸乖顺道,捧住沉月溪鹅蛋形的脸,扑吻了过去。

谁要他这个!

沉月溪埋怨地嘤了一声,随即被撬开齿关,勾着舌头。

她尝到了甜的津,也不知是谁的。鼻间尽是叶轻舟呼出的浊气,堪比五六月的热浪,熏得她头昏意沉。

青年男女,龙精虎猛,又是初涉此道,食髓知味,完全压抑不住对性事的喜欢,铅球似的自然而然往下沉。

沉月溪意思着挣扎了两下,身体便软了,下意识勾住叶轻舟的脖子,气息不稳道:“去床上……”

不知是催促,还是残存的理智不让胡来。

应该是前者。沉月溪大概不知道桌边也可以——躺着来,坐着来,站着来。

下回吧,今天还是不要忤逆她。

叶轻舟轻声答应,将人打横抱起。

床帐早早就放下了,笼着雕花床。叶轻舟抱着沉月溪,用她的脚背撩开一线纱帘,顺势把人送进帐中。

帘合幕闭。女子岔腿躺着,青年跪在玉腿间,俯身在上,蜻蜓点水般往下吻,在尽量不要留下可窥见的痕迹。

叶轻舟一边亲,一边解沉月溪的衣服——却不是全然脱掉,而是卡在手臂处。

不知是不是急躁得连多几步脱衣都不想做。

沉月溪只觉得有点不好动。

接着,叶轻舟托起沉月溪的臀,扯掉她的里裤。

这次倒干净,直接把裤子扔到了一边。

叶轻舟微微抬起沉月溪的大腿,五指浅浅地抓进白洁的腿肉里,抠出小小的窝,带着往两边压。

没有厚重的衣布,也没有葱郁的阴毛,玉户就这样毫无遮掩地展露在外。

他直勾勾地看着,赏什么东西一样,又像在探究。

沉月溪受不了这个眼神,咬了咬唇,伸手挡住,“别看……”

“师父,”叶轻舟说,是陈述的语气,“你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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