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强装镇定：“你喜欢什么方式？哪个地方？”
他这样问，反倒让陆煊不知道该怎么说，陆煊将人捞起来，坐在大腿上，肌肤相贴，根根分明。
就算不看，也知道有多火热，有多清晰，画面自动浮现在许照眠的脑海里。
他不知道自己在害羞什么，陆煊有的，自己也有。
陆煊被他的反应逗笑，冷静如冰川：“又不是没见过，你紧张什么？”
许照眠抿唇，没好意思说以前因为太害羞了，他的眼里自动打了马赛克……
“以前不太一样，我以为你……”许照眠想了想，将手搭上去，“以前真的只是单纯帮你纾解的。”
“现在呢？”
“现在可以试着喜欢。”
“以前不喜欢？”
许照眠实话实说：“不喜欢……”
他皱着脸：“太大了，也不好看。”
陆煊红着耳朵，混不痞的下流：“……大的不喜欢，你还喜欢小的？”
他贴过去，咬着亲着许照眠的唇角：“所以之前都是配合我的，故意撩拨我？”
之前频繁的那段时间可以说是任务？
许照眠觉得陆煊应该很需要这些，所以他配合。
现在的话，许照眠说不出来复杂的感觉，他不觉得自己纯情，什么片儿也都看过了，但理论跟实践有着天壤之别。
撩拨跟真|枪|实|战也是有区别的。
他也是因为知道陆煊不会乱来，才这么大胆放肆。
“让我试试。”许照眠打定主意，不想看到自己被陆煊掌控，他想看见陆煊失控的样子，光是想象，都能让他兴奋不已。
再问一遍。
“你喜欢哪里？”
陆煊收紧手臂，抱着他，往自己胸膛上贴近，低头含着许照眠的嘴唇，亲得舌头发麻，衬衫的扣子全部打开，领带随意扔在一旁，心脏相贴，感受彼此乱跳的鼓声。
陆煊给出答案：“我喜欢的地方，只能是你给我的，最好是带点温度的。”
许照眠心想，要求还挺高……
陆煊的唇流连往下，呼吸重重的喷洒在他每一寸细腻的皮肤上，他含糊的说：“你也会喜欢的，我教你。”
许照眠手臂肌肉瞬间紧绷，抓紧床头两侧木质的扶手。
又不是第一次了，他不要紧张，放松才行。
好吧，第一次就第一次，每一次都是第一次，疯了，这什么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