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段耳朵一激灵,一瞬间有点手足无措,又想笑又只能努力绷着脸说:“废话真多,你到底吃不吃?”
萧越主打一个作死作到底,摇了摇头:“突然不想吃了。哥哥你给我削个苹果吧。”
秦段差点把手里的橘子捏爆,扯出一个“你小子就是故意的吧”的微笑,看了他一会儿,把橘子往桌台上一撂。
倾身过去按住他的膝盖,另一只手控制住他的后脑勺,随后与涌动着晦暗侵略欲的眼珠子一块儿冲撞过来的是嘴唇。
“不想吃就亲一会儿。”他掰住某人的脸,尖牙磕碰在另一张嘴唇上,含着含着就开始咬,有一搭没一搭地咬,想把被喊哥哥喊起来的过剩精力都给发泄掉。
从脖子亲到锁骨,萧越皮肤白,留印子是很容易的事,没一会儿,温热的皮肤像化开了的红颜料一样。
两个人挤在狭窄的沙发上,萧越摸着乱动的人的耳朵,分出些心思去想alpha果然都是一个样,秦段啊,无任何不良癖好的高干子弟也不能免俗。
事情结束后,两人还是窝在一处,挨挨碰碰,体温互相过渡。
都有点累了,萧越双目放空地望着天花板,这种时候总是很想抽一支烟,他喉咙痒。
想了一会儿,拍了拍身旁人:“段段,帮我把桌上的糖拿过来。”
“又想抽烟了?”秦段看他一眼。
萧越脖子上的软骨轻轻滑动,回望过去:“你又知道?”
“我还不了解你?”一边说一边伸长手臂去够茶几上的糖盒,手指一勾,丢过去。
然后倒了杯水:“先喝点水。”
“喉咙痒?”看他一直做吞咽的动作,秦段问了句。
喝完水,萧越摸了颗硬糖丢进嘴里嘎嘣嘎嘣的嚼。
“喉咙痒,这叫戒断反应。”他边嚼糖边点开软件看信息,不以为意地回答。
秦段说:“你不是说之前抽得不多?还有戒断反应?”
原来大坑搁这等着他跳呢。
萧越噎了下,舌尖把糖送到另一面,才继续说:“应该是.....抽的时间比较长吧。”
烟龄长。
秦段眉毛抬了下,问他:“你什么时候开始抽烟的?”
“嗯.....”他想了想,“几年前吧,读中学那会儿。”
秦段沉默了,低着头不知道在思考什么,过了一会儿,他突然凑过去,鼻尖贴在萧越脖子那块儿闻了闻。
很好,很干净,除了酸酸涩涩的信息素味没有别的味道,那些凉苦的烟味都不见了。
其实平心而论,之前萧越身上残留的寡淡烟味并不难闻,相反很带劲儿,带着一种和主人性格一样的冷漠的洒脱.....又或者说野性?